了几句后,在狱卒的引领下来到了韩子月的牢门前。
“你们先退下,没有我的传唤,不得进来!”男人冲狱卒低语一声说道。
“属下明白!”说罢,狱卒转身走了出去。
韩子莹将头上的披风拿下,急行几步来到牢门前,双手紧紧握住牢门,“大哥,大哥,我是子莹!”
“子莹?”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韩子月不可置信地看向来人,“子莹,真的是你,你没事吧?”韩子月免强站
起身,此时沉重的枷锁严重地限制了自己的行动,缓慢地挪到了妹妹的近前。
抬眼看向妹妹,韩子月同时也发现了妹妹身边的男子,不由眉心微蹙,轻声问道:“这位是?”
萧凌上前一步,一抱拳,微笑着说道:“在下萧凌!韩将军,你们兄妹慢慢谈,我在门外守着!”说罢,萧凌转身走
出了天牢。
韩子月一脸的疑惑,轻声问道:“你怎么会认识他的?”
“大哥……我有件事现在必须要告诉你!”韩子莹紧紧咬住下唇,终是鼓足了勇气,张口说道。自己再也不能隐瞒下
去了,萧杰对哥哥的爱让人无不感动,而自己唯一能为这对苦命恋人作的事情也只有这一件而以。
“子莹,你今天是怎么了?”韩子月抬眼看向面前的妹妹,不解地问道。
韩子莹眸中泪光闪动,“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子莹,你这是干什么?快点起来!”韩子月焦急地看向跪在地上的妹妹,自己的双手被枷锁扣牢,根本无法去搀扶
妹妹。
“大哥,请你原谅我,原谅我爹和我娘所犯的错,是我们韩家对不起你!”说罢,泪水自韩子莹的眼中夺眶而出。
“子莹,到底怎么回事?什么原谅不原谅的?”韩子月被妹妹的话整的是一头雾水。
“二十五年前,在‘望天崖’轩宇五万大军遭到夏越军的埋伏,包括威震边关的‘飞骑将军’关邵云在内,夏越采用
火攻的方式将轩宇大军围困在谷中,轩宇五万大军被活活烧死在谷中,无一生还,大火烧了一天一夜,空气里到处都
是人被烧焦的气味,几日都未曾散去。”
“子莹你说这件事做什么?”‘望天崖’一战,是轩宇最惨痛的一次战事,作为武将的自己怎会不知。
“‘飞骑将军’关邵云和家父是同看中举,一个是武状元,一个是文状元,二人因此成为了好友,然轩宇一向重视武
将而轻文官,关邵云因边关的几次战役而一路高升,官居一品大将军,这让家父很是愤恨不满!而此时正赶上夏越与
轩宇边关发生战事,上任轩宇帝王便派‘飞骑将军’关邵云和家父一同去边关主持战事,然父亲对关将军一直心存嫉
妒,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结识了夏越的军师廖赖!”说到这里,韩子莹将眼角的泪水拭去,看了眼面前错愕不已的韩
子月,长出了口气,紧紧闭上双眼接着说道:“在廖赖一再的煽动下,父亲竟被嫉妒迷惑了心志,向廖赖透漏了关将
军何时会经过‘望天崖’的消息。”
“子莹你胡说什么,父亲不可能出卖轩宇的,不可能,决不可能!”韩子月一脸的惊异,怔怔地看向跪在地上的妹妹
,低吼道。
“因为父亲将关将军的行军路线和时间告诉了廖赖,而使关将军所率领的五万大军惨死在‘望天崖’,关夫人那时正
身怀六甲,一听到消息后不顾一切地跑了出去,竟没有人再找到她,人们都说关夫人因丧夫之痛而殉情了。然实则是
关夫人因悲痛而动了胎气,在荒野外早产,生下一男婴后因失血过多而不幸早逝。”
“在得知关将军全军被活活烧死的消息,父亲后悔不已,父亲本想只是削一下关将军的气势结果却酿成了那次的惨剧
。后又因关夫人独自一人跑了出去,父亲一路寻去,却在野外发现了已经断了气的关夫人和刚刚出生的男婴。父亲将
关夫人掩埋后,暗中派人将男婴送回了自己的老家,交给了家中的妻子。”
听到这里,韩子月的心在剧烈地颤抖着,他怕,他怕自己所猜的是正确的,他怕从妹妹的口中得到的是肯定的答案,
然终是强忍着张口小心翼翼地问道:“子莹,你不会是想说那个男婴就是我吧?”
“这是母亲临终前交给我的信,我一直没敢给你看,我怕哥哥会从此以后不再要我这个妹妹了!”说完,韩子莹抬起
了头,从怀中拿出了一封书信,递到了韩子月的手中。
韩子月接过信,目光在信上停留了良久后才缓慢地将信展开,然当看到信上的内容时,韩子月的脸瞬间变得铁青,毫
无血色,拿着信的手也开始颤抖。
“子莹,你是在骗哥哥的对不对?这信上写的和你说的也都不是真的是不是?”韩子月一脸的悲愤,目光紧紧锁向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