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收拢叶子睡过去了。似乎,向着雄性含羞草的方向又迈进了一大步——生理习性逐渐趋于一致。
所以,除了每天早上可以看到张舒,我都没有察觉他最近很晚才回来,而且家里的客房还多了个人,俩人整天同进同出的事实。
周六早上,张舒运动完回来,拉开窗帘玻璃门拉开一半通风,他脱了上衣光着膀子,正要进洗浴室。而我正在光明正大地窥探他的四块腹肌,视线粘着那沿着脖颈处滑落消失在腹部的汗水。我正看得入神看得尽兴呢,冷不丁地,就听到了一个陌生的男声:“张舒,早饭你做吧,不吃楼下的了。”
张舒应了声:“好。”
我抖了抖,勉强稳住了没让叶子合拢起来。
这哪儿冒出来的声音?我没有出声啊?难不成这屋子还有其他成了Jing的东西在窥探着张舒的身材?……
好的吧,我承认,是我这棵雄性含羞草想多了。那道陌生的男声的主人不是什么Jing怪,而是……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
嗯,和我相比还是有些差的,至少我的桃花眼要比他的有神;身材是很有型,但过头了,穿着T恤都给人体型上的压迫感,不像我这种穿着衣服就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他那气质更是没法儿跟我比。
我评估着这个“来路不明”的“客人”的颜值和外貌诱惑力,一边分神思考刚刚俩人对话的另一层深意——不吃楼下的了?难不成你还在这里住了很久,吃楼下的吃腻味了不成?
不对呀,我都没见过你你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野人?
还让张舒做早饭,你是他的谁?
怎么都没听说过?
第3章 把你强.jian到害羞
野男人朝阳台这边走来,很是熟门熟路地把半开的玻璃门都拉开,顶着鸡窝头走到我这边来。
近看这人的身材长相和那邋里邋遢的颓丧外表,我觉得即使是懵懂无知的小女孩儿也看不上这货。
我能下结论:这人不是张舒的菜!
这阳台就我一株植物,男人丝毫没有作为客人的矜持,都没经过张舒和我的同意,走过来就伸手拨弄我的叶子。
去去,看看就行了,别对小爷动手动脚的!别乱摸,只看不摸不算就是最大的尊重!
这个男人的声音又冒出来:“张舒,你养的含羞草成Jing了。”
啊呸!小爷本来就成Jing了!
“什么?”张舒的声音从浴室传出来,掺杂在水声里,有些闷,听不大清楚。
我瞪他——能不在人洗澡的时候搭话吗!
男人换了一副惊奇的声调又喊:“你的含羞草都不害羞的!你是不是养了棵假的含羞草?”
我还以为他是看穿了我原本是个人的事情,结果丫就这一句,少见多怪!
嘿,不过你说对了,我就是棵假的含羞草,惊喜不惊喜?
识相地赶紧滚远点儿,别对着我乱戳戳,小爷不想对着你这个大老粗“含羞带怯”地合拢叶子。
洗漱向来迅速的张舒披着浴袍走了过来,头发跟没擦过似的,还滴着水。他拍开了男人还对着我戳的手指,说了句:“别弄坏了,你赔不起。”
可不是,别乱动,你赔不起!
说着,张舒还凑近看了我一眼,似乎没发现我受到损伤,他才回过头去推着男人离开卧室。男人还在说这什么“这棵含羞草肯定不是真的!”“要么成Jing了,要么就是叶下珠,你还是扔了吧,这种季节再下种子还来得及长的。”
张舒头发上的水滴到了我的花盆里,我想要吸收这水滴,但不知怎么的就合拢上了叶子,根部也在偷偷地汲取着张舒滴落的洗发水。
嗯,他的洗发露还是薄荷味儿,依旧是那时候的味道。清爽好闻。
看着空了的卧室,我突然间疑惑:当初怎么就分了?要么现在他还是我的人……
可就着张舒做早饭的空档儿,那个男人又折回来了。
瞟了他一眼,没兴趣,视线转向湛蓝的天空,继续缅怀我那美好的初恋时光。
他戳我叶子,我没理他。
他嘴里啧啧有声:“怎么到我手里就没有反应?”
他又戳我的枝丫,我还是不鸟他。
“你这棵含羞草忒不敬业了。”
我:……
这家伙还得劲了,不是个知道收敛的,抓住了我的靠近泥土的还柔嫩的jing晃荡了几下。
我那叫一个怒,转过头皱着眉瞪他,可惜又没法儿喷火烧他!
他两声啧啧:“是不是连强.jian都不能让你害羞合拢?”
我忍不住翻白眼。
你丫有本事就来干了一棵雄性含羞草呀!
张舒,有个蛇皮在挑逗你家初恋!!!!!
我很想跟张舒抗议这个男人sao扰我,奈何Jing怪与人类言语不通,我的意见注定是没法儿被张舒采纳。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男人是张舒的师兄萧郷,一个……深井冰一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