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这是师父的保护色!”
他脸一板,一立眉,威严地道:“师父凶不凶?”
猴子吓一跳,反应过来几乎笑瘫了,拍着胸口道:“凶,凶死了!吓我一哆嗦!”
庄凡忙去给猴子受惊,还是摸摸毛提提耳,悟空回家吃饭穿袄那几句词儿,还非要笑得不行的猴子答应一声儿,猴子笑得起不来身,勉强哎了一声,就栽在一旁捂着肚子继续嘎嘎去了。
悟忧好奇,拉着庄凡袖子,非得也要看看“很凶”的爹爹,庄凡只好再做一次,结果把悟忧也给吓得妈呀一声。
庄凡无奈,道:“你看吧,我就说不做,吓着了吧?”也给收收惊。
前面悟忘和八戒对视一眼悄悄地缩回脑袋,接着赶车:他们偷偷瞅了一眼,也给吓够呛,师父原来有这么可怕的脸,啧啧。
悟忧心有余悸,拍着胸口道:“爹啊,你刚才,眼神太吓人了!”
庄凡很无辜,道:“有么?”忍不住又要去立眉!
悟忧妈呀一声捂住脸,道:“爹啊,我错了!那水晶是我用弹弓子打破的!呜呜呜。”又是很熟悉的干嚎,一听就是假哭。
庄凡想不到还有这意外之喜,揉揉胡子,奇道:“弹弓子哪儿来的?”
八戒在前面弱弱地伸举起手来,心虚地嘿嘿笑道:“师父,我做的……就是按照你那天晚上说的那个法子……果然威力强劲,很是好用……”
好用到小师弟一出手,就把家里窗户干碎了。
庄凡很是好奇,他们也没有胶皮管儿,拿什么做的弹弓啊?
于是道:“弹弓呢,拿来我瞅瞅。”
悟忧以为他爹要没收凶器,小脸皱吧成一团,磨呀磨的,到底把弹弓子掏出来,往庄凡手里一递,捂上双眼不忍心再瞧。
心中暗道:保不住你了!伙计!永别了!
庄凡接过来一瞅,乐了,没有现代工艺制作出来的胶皮管儿,人家有土法子做的牛筋啊!
庄凡拉了两下,弹力十足,非常的紧,他拉开瞄准了一下试试,唔,是把好弹弓。
随手又还给了悟忧,夸奖八戒道:“胖胖做的不错,只做了这一个?”
八戒老老实实地道:“好牛筋没有了。”
庄凡哦了一声,想起确实以前杀野牛也没注意过这个,便道:“以后遇到好筋,师父给你留着!”
八戒十分开心,答应一声,转回去继续赶马。
悟忧失而复得,十分惊喜,扑到庄凡怀里撒娇,叫爹爹给按住了,好好揉了揉脸,最后老爹爹毫不留情地道:“胖了!”
脸上rou多了。
悟忧嗷呜一声,不肯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大声地道:“才没有,只是冬天穿的多!”
庄凡挑挑眉,一副我才不信的表情,悟忧便又滚到爹爹怀里撒娇耍赖,非要他承认自己的小儿子只是穿得多,才没有rou滚滚。
闹抓抓的走了一会儿,悟忘便道:“师父,能看到城门了!”
庄凡便道:“那咱们在路边停,卸了爬犁,准备进城。”
师徒几个把爬犁和身上的皮裘都收了,除了悟空披挂整齐,其余都只穿着青色僧袍。
便是悟忧,也穿着青色直缀,梳着抓髻,簪一根白玉莲花簪,乃是个清修的小道童打扮。
就是不知怎的,修得红光满面,rou嘟嘟的。
焦糖糕身上也挂上一个箱子,庄凡照例丢进去几件轻飘飘的衣服,几本佛经,还有一些杂物,做个样子。
师徒四人进了城,照例是白胖大眼圆脸又面善的八戒去问路。
不多时,八戒便跑回来,道:“师父,我打听清楚了,说这城从前叫比丘国,前俩月改了名字,现在叫个小子城,里面却有个国王的。”
庄凡听了,眉头一皱。
悟空心细些,道:“师父,可是有不对?”
庄凡自己嘀咕两句,道:“按理说,咱们来的早,这城,本不该改名字的……”
他们来得早,那俩妖Jing也早早的来了?
只是不知道原由,庄凡到底按耐住了,没有瞎猜,对悟空道:“师父是觉得有些不对,悟空啊,你瞧这城上空,可有暗淡不详之色?”
悟空笑道:“师父,这凡间大城,人口众多,气运斑驳,即便有个把妖Jing路过,也是正常,再者这地界又有国君坐镇,妖气若不强势,便会被压制,十分难以分辨,您让徒弟这会儿瞧,我可什么都瞧不出。”
庄凡点头,道:“原来是这样,那么咱们就进城之后,再见机行事吧!”
徒弟几个齐齐答应,师徒几人迈步进了城。
八戒眼睛亮晶晶地道:“师父,我问那门口老兵,打听着,这城中有个金亭馆驿,进得三层城门,沿着大街直向东走就能看见。若是咱们要去包个院子,那半路往南拐,有个阔大的酒家,那里有院子往外租。”
庄凡好笑,道:“好,咱们去那酒家!”
八戒听了,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