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真想有这脸面,那也自己考个仕官挣个脸面试试!”闭眼再睁开,冷声:“如果没有这份本事,就不要口出狂言!”
庶三爷反正是个拎不清的,当下一抑脖子道:“以前我年轻时不也得过先生夸赞,那时如果爹爹不是看中二哥而不重其他兄弟,当时要是鼓励儿子读下去也未必不能挣份体脸。”
老太爷被气的倒仰,易二爷的事可以说是老太爷心中的痛,不即是失去儿子的痛也是对易云卿的痛,家里人聪明谁也不会在老太爷把这事提出来,可庶三爷到好,提出来不说还一幅这么口气像是巴不得气糊涂老太爷。
大老爷沉声:“老三,你住嘴!”
庶三娘也不是个要脸面的,当下赖在地上拍手掌嚎哭,什么易家列祖列宗呀,什么嫡房欺负庶房呀,什么看不起三房呀,什么的。
把个老太爷气的又是上火,一把砸了桌上的茶碗,怒道:“我老头子还没死!你叫的哪个列祖列宗?!”
老夫人是被这一通闹剧给弄的头疼心也疼。曾也是当家主母的她,可没得时间跟这帮说理不清的人纠缠。借着老太爷这一怒,冷声道:“老三,不说当初易家已经分家另过,就算没分家也没得赖在嫡兄家的道理。这房子是皇上赏给云卿的,与我跟你们爹毫无关系,让我们住在这里那是云卿孝顺照顾我们两,说起这个我还想起了。当初分家可以说是嫡庶差别不大,说好每房都要出供养,这好几年来都是大房照顾吃穿用度你们三房可是没出一个子没倒过一杯茶。”
庶三爷一噎,庶三娘可不管分家,她只知道她不想离开这富贵豪华的大宅子,如果可以,她更想尝尝管事夫人的好处。“什么分家不分家,什么嫡兄不嫡兄,反正老太爷跟老夫人就是瞧不起我们三房!如果我们有这能耐我们会饿着老太爷跟老夫人吗?没出一个子没倒过一杯茶,我们三房到是想呀,可有消息吗?说起来儿媳妇还怀疑,云卿当那么大官怎么就会弄不到我们的消息?这明显不是弄不到是根本就不想弄,或者还找人阻挡我们的老太爷老夫人,为的是什么?就是嫌我们三房穷嫌我们没本事!”
老夫人气的脸黑沉黑沉。老太爷气的指着庶三娘,要是可以他真想让庶三爷休了她!大老爷也是气着了,余氏是根本就不想跟这些滚rou刀说话。
庶三爷跟庶三娘一瞧这态度,心里暗乐。还以为他们赢了,却不知他们越有滚rou刀的架式就越死的快,要知道,现在府里真正撑门面的可不是老太爷也不大老爷,而是易云卿。
易云卿知晓老太爷今晚会通知三房让他们搬出去,所以之前晚饭后就带冬阳回房,为的就是不掺和这些杂七杂八的事,可不想三房到是死皮赖死的赖上了,听丫环们说还气着了四老。这,他就不得不管了。走到门口时正巧听了庶三娘的话,丫环们打了帘子后跨步进来,道:“三婶,我到想知道我是怎么阻挡你们找老太爷跟老夫人的。说不出个一二来那你就是污蔑朝庭官员,拿了我的帖子,府城可不管你是不是我三婶,过堂就是十大板子。那府城衙役打板子可不是家仆们打板子,十板子的后果保管你永远都忘不了。”
庶三娘缩了肩,视线闪躲明显是害怕了。
易云卿也不揪着这住不放,视线转向庶三爷,又相继在易云青跟他媳妇等一直低着头站在后头不出声易云春身上转了圈,道:“这府宅是皇上赏给我的,想留?可以。说服我,只要说服我那想留多久就留多久。说服不了我?哼。钱管家,给三房收拾东西,来时是多少东西走时就是多少东西,不准少一根线也不准多一根,多了或少了,我拿你拭问!”庶三爷这种滚rou刀,说理或讲什么孝道lun理都是假的,要想压服他,压得他不能反抗那只有动拳头!拳头大,拳头落到身上疼,那就知道老实了。
钱管家忙行礼道是,招呼两个得力的管事站在那虎视眈眈的盯着三房,大有事情一落定就带人把三房扫地出门的样式。
庶三爷想硬着脖子再摆出滚rou刀的架式,可在易云卿那淡然的视线下,脖子怎么都硬不起来。
庶三爷软了,庶三娘也怕了,这两个赖着不走的主力军不顶事,易云青这只敢在后摇旗呐喊的就更没胆子顶上去,于是,让四老头疼不已的三房让易云卿三言两语就打发了。
第二天一上午,乖乖的一个个上他们的青布油车。老太爷跟老夫人商量跟让余氏拿了一千两银子给三房,权当留点情份,相对等的,原本打算给三房的房楔,老太爷却让余氏留在手上没给三房。
老太爷是想给三房一个警醒,告诉他们房子是嫡房给的,如果不安份守已还给嫡房惹事生非,那嫡房随时可收回房楔。
不过庶三爷能不能随时记着这警醒,那就不得而知了。钱管家算是尽职尽责把人送到新宅子,宅子是个三进的住三房一家足够。家具用品之类的,余氏都看着收拾好了,再加上这阵子庶三房用的细软搬进去,也就差不多了。
钱管家把人送到门口,看着丫环婆子把东西搬进宅子里又出来后,对门口的庶三爷笑了笑说:“大少爷要我传句话,他说‘要三叔谨慎小心一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