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这醉红馆的头牌只能算是庸脂俗粉了!”
“再胡言乱语,老子把你舌头拔了。”李俢然相当火大,当着他的面调戏他的人,怕是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冯时锐毫不在意,反而对着李俢然也舔舔嘴唇:“性子够辣,我也挺喜欢。”
李俢然和令狐缘同时炸了,顿起杀招。令狐缘这边对上的是那个穿衣服的男人,不用忍受视觉污染,令狐缘抬起一脚就踹飞了他。
冯时锐骂了句“废物”,借机换下那下属与令狐缘接招。观感十分恶心的裸男迎面而上,令狐缘心一抖,转过身位出劈了一掌,赶紧撤力,却听得冯时锐yIn邪一笑。
李俢然这才反应过来,立即一个飞扑把令狐缘拖走,令狐缘原来站立的地方被喷射了一坨不明ye体……
即使皮厚如李俢然,也是被恶心的头顶喷火。察觉到那是什么的令狐缘气愤到脸色惨白,招都不知道怎么出,飞身就跳到了屋顶,几个起落间就不见了身影。
怎又一个人跑掉!李俢然强压下为冯时锐净身的冲动,也跟着令狐缘一起落荒而逃。“喂等等我呀!”
“堂主,属下派人去追!”被踹飞的仁兄一边咳血一边说。
“看他们这身手,你们追得上吗?”冯时锐擦了擦自己的下-身,像是想起了什么,眯着眼睛思索道:“我怎觉得这两人有点熟悉……”
外面的太阳实在是有点晒,冯时锐身上也没啥衣物遮挡,想不出来也就不难为自己。他蹲在拍拍男人的脸:“你去查一查这两个人,拿不下就使上酩酊醉,这等绝色,真想尝尝是什么滋味……”
“……是。”男人低下头,看不清表情。
冯时锐的脑海里又浮现起令狐缘李俢然二人的面容,还有和他们对招时的柔韧身段,刚刚软下去的那处又要Jing神起来,他把瘫在门口的女子提回去,不多时里面又回荡起yIn靡的声音。
一个时辰后,这个满身伤痕的女子被丢给小厮解决,俨然已经没了呼吸。
这厢,李俢然还在苦哈哈地追令狐缘:“阿缘你等等,阿缘别那么快啊……”
李俢然拼命地追,追到小命都去了半条,“阿缘的、轻功……啊,又进阶了?”他瘫倒在河边,看着眼前越来越浅的一点白影,绝望地意识到了这个事实。
河上粼粼的水光和岸边柳上的蝉鸣都像是在无情地嘲笑他。
太气人了。
小王爷思考了一会人生,站起来,长叹一口气,收眉敛目,拍拍衣角,又是那个杀伐果断装逼如风的逍遥王。九章影卫从暗处蹿出,等待李俢然吩咐。
“你们,去寻一种药,先把那雷不要脸的给我废了。”想到那冯时锐看令狐缘的表情,李俢然就邪火暴起,还敢对他的阿缘做那种事,简直可恨之极!真当他李俢然是个怂蛋吗!“怎么废他不用我教吧?”
“是!”影卫应声后就要撤退。
“等等,你们、你们再给我找一些轻功秘笈来。”李俢然揉揉眉心,“阿缘的轻功又上了个大境界……”
“这……”影卫们面面相觑,斟酌着开口,“王爷,您现在练得踏莎行就已经是最好的轻功了,阁主他,修习的也是这个……”
李俢然:“……”
李俢然:“那你们还不快去给我弄死那个雷王八蛋!!!快去快去!!弄死他啊啊啊!!!!”
回到客栈别苑内,令狐缘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腿抖了,当年和萧猎原、葛无辛碎城山生死一战时,腿都没抖过!
李俢然终于追了回来,当即就瘫在椅子上喘的和只死鸭子似的。“啊……阿缘,你又、又丢下我……哎哟、我心都要跳出来了……”
令狐缘则是看李俢然这副吊儿郎当毫不在意的样子,更生气了,别过头不想理他。
李俢然看他通红的耳朵,深觉他的阿缘可爱无比,惹人怜惜,可是开口又止不住的欠扁:“大家都是男人,他有的我们也有,没必要为这事生气。”
令狐缘刚要倒杯水压压火,听李俢然一说,吧唧就把杯子捏炸了。
李俢然:“……”
赶紧揉揉他的手:“伤到手没啊?好好好,我的错,我不说了。”
令狐缘默默撇撇嘴:“才不一样……他长得,太恶心了……”
李俢然心想是“他”长得恶心,还是“它”长得恶心?算了,还是赶紧把人哄好罢。
“对对对,是泥坑里的臭石头和天山上玉琉璃的区别,我的好阿缘,别生气了。”
令狐缘重新拿了一个杯子,咕咚咕咚灌了一杯水,就在李俢然以为人已经被哄好了的时候,令狐缘重重放下杯子叱道:“你难道不生气吗!他、他那样说你!”
李俢然惊呆了。
令狐缘十分嫌弃地看看李俢然,再看看自己,超级凶的宣布:“我、我要去沐浴!”
令狐缘再一次落荒而逃,而李俢然还在呆着,半晌后摸摸自己鼻子:“阿缘这是在,帮我抱不平吗?”
送水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