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拧了一下,铁链便缠在葛锦的脖子上,而且胳膊扭曲的,,根本使不上力气,如此只有任人宰割。
而通判则有意的收紧菊xue,仿佛按摩一样,一送一紧,不出一会儿,葛锦便不争气的硬了起来。
依旧是将米磨成粉一般的细致,通判控制着这场性爱的速度,让葛锦的阳根充分照顾到甬道内的每一处,深深的吞入时,似乎里面的褶皱都被展平,退出时又死死地夹着,将身下的葛锦喘息个不停。
然而即便是如此的缓慢,葛锦还是到达了顶峰,射Jing的时候阳根被通判紧紧地夹着,两颗球也被通判的手指拨弄着,射了不知有多久才射完,大口喘气的葛锦只觉得通体舒畅,却也疲劳至极。
通判从他身上下来,将葛锦的手拧回来,慢条斯理的穿起自己的衣服。衣带上挂着的钥匙正是方才葛锦意图掐昏他的目的所在。通判将钥匙在手指上转了一圈,轻笑着打开牢门走出去,又把门锁上了。
“烛台就留给你了。”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话,通判消失在走廊那端。
葛锦自己解开双脚的束缚,把衣服胡乱穿上,坐在唯一的条凳上盯着烛光发呆。
次日大堂上,葛锦被押了上去,跪在地上。通判要给他判刑,给众商家一个交代。
葛锦看着漆黑桌案后坐着的通判,面上冷淡,眼中冰冷,完全没有昨夜的妩媚,就好像昨夜根本没有那一场鱼水之欢一样。
通判道:“葛锦,你连续盗窃十二户商家共四千七百二十两纹银,你可认罪?”
葛锦道:“老子不认,不过是从老子的住处搜出来脏银,怎能就证明是老子偷的?许是有人栽赃嫁祸!”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通判道:“这么说来你是冤枉的?”
“哼!”葛锦不屑的仰起头。
“那么你是一个遵纪守法的良民,任何宝贝放在面前都不会手痒?”
葛锦依旧笃定:“是。”
通判道:“那好,本官卧房有一尊翡翠观音,乃是前朝遗物,价值千金,我今日暂且信你是无辜的,让你在我府中自由走动,且看翡翠观音会不会失窃。本官在这大堂上公布了翡翠观音的所在,若陷害你的人真的存在,这么好的机会,肯定会来偷窃,再嫁祸与你,本官也会设下重重圈套,看看会不会抓住什么毛贼。”
真如通判所言,葛锦在府衙成了自由人,只是想要溜出去跑路却也不可能。通判还特意带他到卧房看了眼那翡翠观音,葛锦的眼睛都直了,若不是定力好,口水也要流下来。
葛锦在小花园里转来转去,心中十分纠结,不偷吧,万一真的被听到消息的其他偷儿偷去了怎么办?偷吧,万一抓不到什么贼不就赖在自己头上了?而且偷了他往哪儿藏呢?
结果葛锦纠结了没一会儿就开始认真的思考最后一个问题,最后他发现了花园里假山后很多的孔洞,看中其中一个,满意的点点头,只等夜色降临。
葛锦做飞贼很多年了,虽然府衙里的巡逻士兵很多,他还是轻松来到了卧房前,试了一下,门居然没锁。葛锦放轻手脚进去,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横陈床上的玉体,不是那通判又是谁?葛锦转念一想,这是他的卧房,他不在才奇怪。
通判似乎睡得很熟,夏夜依旧嫌热,只盖了一条薄被,松松搭在胯间,一条腿搁在被上,诱人的足踝被一道自天窗撒下的月光照着,越发勾人。
葛锦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把视线挪开,看到了放在博古阁里的翡翠观音。上去拿了一下翡翠观音,却没往兜里揣,而是又放下,一下子扑到了床上。
通判果然没有睡,被他这一扑就睁开了眼睛,含着洞察一切的笑意看着他。
葛锦道:“老子真是败给你了。老子不偷了,老子要偷人!”
掀开被子,下面是一丝不挂的诱人肌肤,葛锦先摸上了足踝,将通判的一只脚拉到面前,那五个脚趾也生的圆润可爱,葛锦忍不住一一亲上去,又亲到脚心,惹来通判脚趾轻蜷。
顺着腿一路摸到大腿根,葛锦绕过小球和玉柱来到菊xue,在那条缝中来回摩擦。通判将另一只脚伸到葛锦胯下,隔着裤子踩他的阳根,力道不轻不重,没过多久就让那里撑起了帐篷。葛锦骂了句“妖Jing”,就要解裤子,却被通判制止。通判把他拉下来,在他耳边轻道:“本官今夜布这个局,还真是为了钓一个江洋大盗,你若想跟我亲热,需得找个别的地方。”
葛锦喘了口气压下腹部火焰,用被子把通判裹了,抱着出了卧房,灵活的绕过士兵,进入了假山深处。
外面是有序巡逻的士兵,里面是几缕月光照亮的狭窄空间。葛锦将被子的两个被角塞进嶙峋的假山洞里,被子便垂挂下来,葛锦抱着通判的tun把人压在上面狠狠吮吻。
通判的手指从他发间穿过,又从衣领摸到他的蝴蝶骨,挺着胸把茱萸送到葛锦口中任他品尝。葛锦将两边都添得shi漉漉的,抬起头看他:“是不是见老子第一面你就想着勾引老子了?”
通判不说话,看着他的眼睛却是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