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到更深处去。
最后杜衡终于泄了,他的屁股也通红了,射完的杜衡却不肯把阳根拔出来,反而趴在他身上,胸膛磨蹭着他的后背,手掌抚摸起他汗shi的脖子。
“你怎么不出来?”马千里问道。
杜衡回味着销魂滋味,答道:“我怕一拔出来,你这合不上的菊xue将Jing华吐了出来,岂不白费我一番功夫,累得要死要活,结果却是无用功?”
马千里感受了一下一直被撑着的菊xue,觉得要留住那些东西也有点困难,也就没有反驳,任由杜衡在他身上趴着。
只是趴着趴着,菊xue又被撑了起来,杜衡道:“你跟同族的差距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我让你吃一次恐怕没有太大的作用,咱们再来几次。”
马妖一族又一次的赛跑地点定在天帝之山山前的平原,杜衡也前去观战,他刚到那里便看到了通体雪白的马千里,在一众杂色马里格外突出。
马千里见他来了,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用马脸亲昵的蹭着杜衡。杜衡抚摸着他的脖子,手指梳理着马鬃。
“今天我一定能赢!”马千里信心满满道,“早上我还吃了你呢。”
杜衡却不敢打包票,虽然他让马千里“吃”了不下百回,然而此“吃”终究非彼“吃”,今早马千里缠着他要吃一次,他是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没把马千里做到腿软。若是这匹蠢马今天又输了,知道他是在骗他,从此不肯见他怎么办?
杜衡从腰上拿下一个锦囊,里面是几颗丸子。
马千里嗅了嗅:“蘼芜的香气。”
杜衡道:“张嘴。”把丸子喂给了马千里,“这下你放心的去跑吧。”我也可以放心了。
马千里昂首挺胸的回到了队列里,旁边站着的是一直喜好嘲讽他的表兄弟,马千里不屑的打了个响鼻,蹄子在地上刨了刨。
马族长老一声令下,只见一群马排成直线冲了出去,起先还保持着平行,逐渐便拉开了距离。杜衡悬着心从中追逐雪白的身影,搜索了半天居然没看见。突然听到一声马嘶,听出来是马千里声音的杜衡随之望去,只见一条雪白的线笔直的朝着前方冲去,是马千里!
马千里四肢迈的很大,换步的速度同样快,洁白的马鬃随风扬起,与在温泉边的草地上练习时大相径庭。杜衡心中不由得生出感慨,觉得这样的马千里无比的迷人。
此次比赛,马千里破天荒的得了第一名,一雪前耻的白马十分高傲,从众母马的包围中目不斜视的走出来,走到杜衡身边居然卧了下来。
杜衡会意的骑上去,马千里又站起来,载着他一溜烟跑到了杜衡的住处,也就是温泉边。
杜衡从他身上跳下来,方才淡定的白马突然叫着“我是第一名!”开始在草地上撒欢,跑两步往左一跳,再跑两步往右一跳,再跑两步脖子一扭,完全没有了睥睨全族的气势。
杜衡:“……”果然蠢马就是蠢马。
心中这样想着,却不由得笑了出来。
撒欢完毕的白马又回到他身边:“杜杜,多亏了你让我吃了这么久,我才变成真正的千里马,所以我要感谢你。”
杜衡突然有种不好预感。
马千里道:“今后就让你吃我吧。”
杜衡:“不用了,我不觉得吃亏。”
马千里坚持道:“不行,我要感谢你。”
经过一番搏斗后被压在下面扒了裤子的杜衡欲哭无泪:“我吃你不是这样吃的啊。”
马千里已经用火热的阳根磨蹭他的股沟:“那是怎样吃?”
自作孽不可活的杜衡选择了闭嘴,算了,反正是匹蠢马,迁就他一点好了。这样想着,杜衡放松了身体……
夜色渐浓,草地上的喘息转移到了温泉里,水声潺潺伴着某些动作溅起水花的声音,有蘼芜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载:“杜衡,其状如葵,其嗅如蘼芜,马食之善走。”
第七回 珷玞
时不可考,约是汉后某朝,圣上为讨宠妃欢心,下旨建金屋,欲将武帝“金屋藏娇”的戏言变为现实。圣旨上言:金屋要金砖砌墙,金块铺地,金粉涂墙,金线纺成帐子、窗帘等物。
金屋建到一半,宠妃去看了一次,颇不高兴的道:“都是金子也太俗气,不如弄些玉石做点缀。”圣上自然应允,只是掏空了国库,玉石还是不够,于是便派遣大臣去找玉矿。
祝长恩便是被派遣出去的那位官员,圣旨在手,却让他感觉无比沉重,时限只有三个月,他已经派了属下到蓝田去了,加紧开采那里的矿石,而他则前往了会稽山。
载:“会稽山,四方,其上多金玉。”虽之前没有任何一任开采会稽山,但祝长恩已是宁信其有。
他带了五百京城士兵,又有圣上给的虎符,可以调遣任一地区的一千名士兵。日夜兼程来到会稽山下,已是六日之后。
祝长恩顾不得休息,带了几名侍从便上山去了。祝长恩之所以能被委以重任,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便是他家祖上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