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的很对,任谁都该有个梦想对吧?”
尉迟白莲的心一咯噔,有些害怕的看着尉迟幽明,对方森冷的看着他,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好像随时就会扑过来的野兽。
“莲,今天的功课做的怎么样了?”紧要关头,尉迟幽月推开了门进来问。
“幽月小叔,救命,幽明哥哥要杀我?”尉迟白莲一下子扑进幽月的怀里道。
幽月疑惑的看着尉迟幽明,“嗯?怎么了,幽明?”
“只是吓吓他,省的他以为以后只要做了家主就可以什么的都不学。”尉迟幽明笑眯眯的托了下镜框,温柔清朗的笑。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rou弱强食,所以谁都不可能保护谁一辈子不是么?
可是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这辈子还会有人隔着千山万水的去找他。
“莲。”他逆着光而来,带来的是无尽黑暗的深渊。
这个人为他戴上这个世界上最温柔虚假的面具,教会他以最恶毒的方式去报复,以及不择手段。
“我的莲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味的武器。”他把手指塞进他的嘴里搅拌,然后混合着唾、ye放在自己的嘴边。随后又紧紧扼住了他的脖子,用着危险的眼神审视着他。
他拯救了他,又随时死死的把他踏在脚下。
“还记得,你小时候问过我是不是也想做家主,莲。从今往后,不仅是尉迟家族,四大家族我都要染指,你就是我的利器,无往而不利的武器。”
“我将为你踏平尉迟家族,而你,只属于我,明白么?莲。”而尉迟幽明只属于另一个人。
从那天开始,他就没有回头的余地。
“今夜,你将邂逅一个人,我不管你用办法都要获得他的好感,因为这个人,于我们将来有很多的用处。”
随即,他在夜晚打工的巷口被人挟持了。
“呵,你这个小骗子,果然,都是真的么?名仓泽夜调查的尉迟白莲果然是你么?”
骗子,是啊,尉迟白莲,一直都是一个骗子。
……
白卷醒来的时候觉得全身都要散板了,痛苦的□□了一下,他转头看到那对黑黢黢的眸子。
“醒了,伤口很痛么?”名仓泽夜温柔心疼的抓着他的手问。
白卷一愣,皱了皱眉头。
“怎么?”泽夜有些愕然。
白卷无声的笑了笑摇头,“想喝水。”
“好,你等等。”他赶忙起身去倒水,白卷看着他颀长的声影,张了张嘴,“泽夜。”
“嗯?”他自然而然的回头。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他表情奇特的问,随即很快的笑了笑,“哦,对,我是你的莲啊。”
泽夜怔然,端着水,扶他起来。
白卷咕噜咕噜的喝的有些猛,差点没被呛死,泽夜跟着后面又是拍背又是擦嘴的,紧张的问,“莲,你很不对劲,是不是我弄疼你了,所以你很讨厌我?”
白卷的表情暗了暗。
泽夜的眼瞳忽然失去了光点一样,脑袋垂了下去,失魂落魄的自责,“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伤害你。”我没想到会伤害你,只是忍不住想要拥有你。
白卷的心脏像是被重击一般,看着对方毫无防备就像是个孩子的样子,他扯了扯嘴巴,他果然还是个坏人,明明只想用身体偿还他,谁知道却变成了用身体拴住了这个人。
扬起了嘴角,他笑的卑劣,“怎么样,我的报酬您还满意么?”
泽夜的眸子冷了冷,挑眉,想问他什么意思,可是这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他轻叹了一口气,不早就知道他的莲是个什么样子了么?
“名仓泽夜,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觉得不够,还想要?”
“白莲!”泽夜生硬的打断他的话,表情很冷,“不要胡思乱想,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年少时候让他感觉温暖的尉迟白莲?
可惜他不是啊!
他再也不是那个尉迟白莲了啊!
只有名仓泽夜不明白,其实他什么都不知道不是么?为什么还要装出一副什么都懂的表情。
那种像要被海水淹没的窒息感,他的惊恐又绝望,可是,他没有办法,他不能爱上任何人,不能对任何人有希望。
“我想吃花客栈的豆浆包子。”白卷挑起嘴角戏谑道。
名仓泽夜恶狠狠的盯了他一会儿,投降,“你等等,我这就去买!”
白卷苦笑了几声,随即沮丧的看着自己这两条使不上劲的腿,冰冷的叫了声,“流沙。”
果然从窗外跃进来一个清秀少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果然是条好狗腿!”白卷冷笑,“送我回唐公府。”
少年没有片刻犹豫的用毯子包裹住了白卷,又从窗户跳了出去。
悄无声息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白卷躺在床上,看了一眼少年,冷声,“去告诉名仓泽夜,别再找人盯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