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说话的工夫,柳青踱步到丁兆兰的身边,径直将手伸进丁兆兰的裤裆里去。
兆兰想要挣扎,浑身却使不出半分力气,被身后的人押着胳膊无法躲闪,裤子被半褪下来,露出里面的大棉短裤。只见裤裆里隐约可见一只rou棍的轮廓,柳青眼睛贪婪的看着丁兆兰的下体,呼吸都粗重起来,他将丁兆兰的阳具从短裤一侧的裤管里拉了出来,那是一只粗糙肥大的rou棍,有些微的包皮,此时已经乖乖的伸展在柳青的手中。
柳青讥笑道:“丁大侠的内衣这么老土啊!鸡吧倒有几分威武!”
站在一边的白玉堂也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丁兆兰的裤裆,下体竟然逐渐的坚硬起来。
丁兆兰家教严格,虽已三十多岁,却从未在人前赤身裸体过,更何况被人抓住,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一个男人玩弄他的Yinjing。忍不住喝止道:“住手!快住手!你想怎样?!”手脚虽无力道,却本能的抬脚踢向柳青。
柳青忌惮丁兆兰武功高强,连忙闪过道:“丁大侠好大的脾气!只可惜这里不是你茉花村。你抓了五爷的人还绑送回来,分明是羞辱我们白爷!”随即吩咐押着丁兆兰的手下道:“如今你们也把这位丁大侠捆绑起来,让他知道我们陷空岛的手段!”
(2)
押着他的却正是胡烈胡奇两兄弟。
胡奇被丁兆兰一路押回岛来,对他怨恨已深,见丁兆兰无力挣扎,一手揪着他头发挥拳就打。
丁兆兰闪躲不及,脸上挨了一记重拳。胡奇笑道:“可让我今日出了这口鸟气!居然敢用绳子捆你爷爷!”
就反扭着丁兆兰的两臂往上一抬,一根竹棍从丁兆兰身后腋窝下方横穿过去,将两只胳膊担住。一条麻绳将他双肩带肘部一并捆绑在竹棍上,麻绳在竹棍中间打一个难结将竹棍向上栓住脖子固定,却把两只手从竹棍下面拽到身前来,用另一根绳索先将Yinjing从根部扎住,再向上拉紧把一双手牢牢捆绑。
柳青快步走到门口,吩咐门外的庄丁道:“去通天窟把展昭给我押到这里来!”
回身再看丁兆兰,只见一个魁梧的汉子已经被胡烈胡奇兄弟捆绑的狼狈不堪,胳膊被竹棍别着,双手被麻绳捆紧,更被栓在自己的Yinjing上,丝毫动弹不得。不要说此时身重迷药,即便一身武功,别如此恶毒的捆绑者,却也无法挣脱。
胡烈两兄弟显然Jing于捆绑之道,又将丁兆兰双脚用绳索栓住,两脚间留出不足一尺的绳子,虽然可以挪动却无法急走。
“只怪我自己大意,着了你这个小人的道!”丁兆兰见白玉堂望着自己的身体发呆,又羞又怒道:“姓白的!你也算是江湖上一条汉子!为何如此待我?”
柳青见白玉堂脸上泛红,有些尴尬的神情,连忙使个眼色,胡烈兄弟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从怀中取出一团东西来一抖,却是两只白色的布袜。胡奇一把捏开丁兆兰的嘴,胡烈立刻将那双袜子塞进他的嘴中。
兄弟俩做过不知道多少遍这样的勾当,配合的十分默契。丁兆兰嘴被塞的结实,再说不出话来,只鼻孔呼呼的喘着粗气。
胡烈拍着他的脸道:“丁大侠,这是你妹夫的袜子。味道如何?”
看见丁兆兰脸上露出关切的神情,柳青笑道:“你最好老实一点,展昭可还在我们手里!”又见白玉堂还在那里犹豫,便挑逗着道:“玉堂,你看这丁大侠比起那南侠展昭如何?”
白玉堂随口答应着,目光落在被捆绑的动弹不得的丁兆兰身上。只见大侠丁兆兰一脸的愤怒,嘴里塞着布团说不出话来,粗壮的双臂被竹竿架住,两只手和Yinjing绑在一处。长的虽不如展昭那样英俊,毕竟年纪大些,肌rou也不如展昭来得匀称结实,但是身材却更高大健壮,悬挂在两腿间的大阳具更随着他身体的挣扎而胡乱晃动。
白玉堂脸上泛起一片红chao,深吸了一口气,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胡烈胡奇兄弟扳着竹棍的两端,架着丁兆兰挪到白玉堂近前。锦毛鼠先是将汉子的Yinjing在手里抚摩了一番,那rou棍受到刺激半硬着,白玉堂就将一口唾沫吐在棍子头上,然后一把握住,由轻而重,由缓而急的套弄起来。
丁兆兰无法出声,无法动作,两只手虽然就在Yinjing旁边,却无法阻挡白玉堂对他的戏弄,被绳索捆着的双拳紧握,努力克制着自己。
白玉堂见丁兆兰试图与自己对抗,脸上露出顽劣的笑容,伸出柔软的舌尖在丁兆兰rou红色的gui头上一舔,丁兆兰脸上虽然是愤怒的表情,鼻子里却兴奋的哼了一声,整个身子挣扎着挺动了一下。
白玉堂用舌头舔了舔嘴唇,露齿一笑,就将丁兆兰的Yinjing完全含进嘴里吮吸起来。
丁兆兰没有提防对方有此一着,Yinjing在温暖的口腔中极其舒适,再在白玉堂舌头的撩拨下迅速涨大,心里被欲望煎熬的燥热。
锦毛鼠见丁大侠被自己搞的微闭着眼睛,浑身轻颤,Yinjing更在自己的嘴中坚硬涨大,心里暗自得意,更伸手拖着丁兆兰的一对大睾丸,在手里来回玩弄。
柳青见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