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我咽不下这口气,敢坑我当小三,我想捏碎他的蛋蛋。”
走在去往食堂路上的某计算机系男生脚步一滞,倒抽一口冷气,突然间就蛋疼了起来……他回头看了眼臭水沟,难道是跨水沟时扯到了卵囊?
“嘿,哥们,怎么了?走啊。”同系的同学经过他时,和他打了声招呼。
“你先走。”男生疼弯了腰。
陈诺怀里抱本书,看眼扯他蛋蛋的鬼小哥,忍笑从他身旁路过。
鬼小哥也懂适可而止,松了手里捏的蛋蛋,忙追上陈诺邀功:“诺诺姐,回头记得给我烧点钱。”
陈诺向他比划个OK,朝门诊大楼走。
性病科上午门诊量很大,老师用一间诊室诊病,陈诺和高她一届的师兄在隔壁诊室负责做检查。
大概是有点麻木了,今天的鸡鸡看起来没有昨天那样辣眼睛,陈诺还算有职业Cao守,面不改色的喊人进来脱裤上床。
正检查着,有人敲门进来,陈诺拉开帘子看眼,是肾病科的梁主任,多日不见,他一改往日颓败像,整个人红光满面,周身的能量场运行的很顺畅,看来不出七日,要有好事发生。
“主任,过来体检啊?”陈诺笑着招呼他,指指另一张空出的诊疗床,随口说:“那脱裤子上床吧。”
梁主任虎躯一震,老脸涨红,怒瞪她一眼:“流氓!”
陈诺:“……”
“出来,我找你有事。”梁主任两手背后,一副圣洁不可侵犯的样儿,率先走出诊室。
女流氓陈诺呐呐跟出去,随梁主任去了肾病科的诊室。
已经十一点半,肾病科诊室空荡荡没了病人,里面只有一位穿衬衫西裤的中年男人,脚上一双牛皮鞋纤尘不染,手腕上戴一块江诗丹顿,虽然年届五十,但保养的很好,没有一点啤酒肚和酒色掏空后的颓废像。
陈诺在心里暗赞一声老帅哥!
见到陈诺那刻,老帅哥面上闪过惊愕,但仍起了身,朝陈诺伸出一只手:“陈小姐你好。”
陈诺和他握手,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梁主任适时介绍:“小陈,这位是B大杨校长。”
“杨校长。”陈诺喊一声。
“坐,都坐下谈。”梁主任转头对陈诺说:“杨校长跟我是多年的老同学,这次碰到了点麻烦事。”
他又看杨校长:“老杨,有什么麻烦你和小陈好好说,我出去转转。”
说完,他先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杨校长打量一眼陈诺,心里不由犯起了嘀咕,这老梁能不能靠谱点,起码也给他找个像样点的。
四目相对,两人一时无话。
陈诺食指敲敲桌,先开了口:“杨校长,您是忙人,不比我,时间充裕,我们有话就直说吧,如果对我存疑,您大可以另请高明。”
她说的直白,杨校长咋舌,反应过来后,失笑一声,直说道:“是这样,这段时间我家里人有点蹙霉头,频频出事,我跟老梁随口一提,他就给我推了你,建议我带你去家里看看。”
说起来也是怪事,杨校长老家在J市,家族大,人丁兴旺,后辈人又各有本事,在当地很有名望。
杨校长家中排老大,读书一流,是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学生,那年代的大学生含金量高,他们中的大多数人现在也都成了领导阶层,杨校长也不例外。
和杨校长相比,杨老二和杨老三混得也不差,一个是当地水利局局长,一个是地产商,姓杨的一家绝对是名利双收。
怪事从去年开始的,杨老二先被人拉下马,杨老三工地频频出事故,就连杨家父母也前后得病。
起初杨校长没往别处想,一味责怪老二手脚不干净,骂老三做人不厚道,豆腐渣建设要不得。
至于老父老母,杨校长想的是二老年纪大了,生病也在所难免。
令杨校长起疑心的是从今年起,杨家小辈们也陆续出了毛病,不是健康问题就是工作问题。
短短两年不到的时间,福、禄、寿全受损,换句难听的话来说,就是典型的作大死啊!
……
陈诺静静的听着,期间没打断一句,直到杨校长抹把汗,面露疲累之色,她才道:“杨校长,你周五下午再来找我吧,我跟你去看一趟。”
从小到大,稀奇古怪的事陈诺没少见,不过多是因为自身原因引来的灾祸,换句话说就是不作死就不会死,但像杨家这样全家阵亡的,陈诺还是头一次见。
姓杨的是有多缺德,才会遭灭门?
别的不说,只看杨校长本人,不是绝善,但也不是什么jian恶之辈,三十二、五十六是道坎,过了这两场劫,往后去顺顺当当,基本没大灾大难。
交此厄运,必有玄机,即便杨校长不添香油钱,陈诺也会去帮他看看,她想见识下谁这么大本事。
见陈诺爽快应下,杨校长面露感激之色,又和她握手:“机票我来订,你不用费心任何事,都我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