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改天陪你,我要去二少那边看看。”顾洋坐在床边,抚上那张可爱的脸,耐着性子哄着。
“我不,我今天就要你,我还没做够。”说着,赵新一扭腰,就跨坐在顾洋身上。
股间shi漉漉地蹭着顾洋的大腿,玲珑的事物形状优美,颜色通透得像是未经人事,带着少年特有的那股矛盾,干净却yIn靡的味道,明明是二十好几的人了,早就过了少年期。沉湎于色慾的放荡身体阅人无数,然而意外地留有一股孩童才有的纯净,让人琢磨不透。
“不行。”顾洋难得脸红,却坚决拒绝。
“我知道,你们都喜欢羽希,他那么美。”赵新抽抽搭搭地说着,委屈极了。
“不是的,他的婚礼,我不能出错,乖,别任性。”顾洋正要把他推开。
赵新把他抱紧,睁着泪汪汪的星眸:“吻一个再走。”
顾洋叹气:“好……”
他们忘情地吻着,赵新的手从顾洋的tun部轻轻向上滑,用着撩拨又诱惑的手势滑过尾椎,滑过背部,暧昧地停在后脖颈处。
在这热吻中,由于高压训练出来的刻在骨子里的敏锐,顾洋徒然生起一阵恶寒,他迅速地捉住赵新的手。
赵新吃疼,一支注射器掉落在床上。
顾洋震惊过后面如死灰,他果然没资格踏入这群身价不菲的上位者的游戏当中。
赵新盯着他,没有丝毫惊慌。他捡起注射器打算故技重施,用在自己身上。
顾洋反应太快,抢了过去朝外一扔,注射器在凶悍的力度下砸碎了玻璃,飞到了窗外。随后他气急败坏地推开身上温软的身体,着装齐整后飞速离去。
赵新没有等来预料中的愤怒怨怼,空气中充斥欢愉过后的味道,扫了眼满是痕迹的凌乱的床,平静地落泪,平静地通知曹彦和梅凯lun:顾洋拦不住了。
喉咙烧灼着像塞了一块烧红的火石,扰乱了心绪,平静只能维持在表面,不堪一击。
曹彦暂时平息了陆羽希最初那股汹涌的情chao过后,立刻转移阵地。
一方面陆羽希的保镖被他安排的几个朋友粘着,一时分了神,也就躲了过去。
另一方面会所早就打点过了,一个话事人把曹彦领到一个警察都查不着的地方。
路上陆羽希裹在风衣里,两条光溜溜的长腿在半空中死命扑腾着,身体像一条发情的蛇,在曹彦怀里挣扎扭动纠缠,嘴里嚷嚷着:“我还要,曹彦你这窝囊废!啊,我难受,彦,你最好了,快给我,啊痒,上我,你他妈的快放开我,我要做愛!”
曹彦被这样的陆羽希整得头皮都麻了,里头顶着裤裆,热辣辣地硬得发疼。
前头带路的人脚步都乱了,却不敢回头看一眼,快步走着想赶紧结束这耳目刺激。
一到了房间,曹彦就解开裤链,把人转着一托,陆羽希双腿挂在他腰上,他顺溜地顶了进去。陆羽希发出舒爽绵长的yin叫:“啊——”
曹彦一边由下至上地Cao弄一边挪到床边,往后仰倒在床上,一转身,继续传教士的姿势大刀阔斧地干着。
陆羽希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信马由缰地骑着,着手胡乱扯碎了曹彦的衣服,俯下身啃咬曹彦的皮rou,一手捋动自己的硬物,一手抚摸抠弄两人的交合处,只是曹彦的那根还远远不够。
层层滑腻的肠rou如同婴儿嗷嗷待哺的饥渴小嘴般紧紧吸附,像是灌注生命般绞缠蠕动,这般绝顶的触感让人骨头都要化成血水。
空气中弥漫着让人迷眩的浓郁香气,催动一阵又一阵狂热的情chao。曹彦有种预兆,今晚会被这个妖Jing榨干。
陆羽希浑身病态的chao红,股间yIn.水浸shi了大片床单,整个人也shi淋淋地被汗水洗过一般,手不断地套.弄前方,眉梢眼角尽是糜烂的风情,高亢的叫.床声叫得人几乎激动到心脏病发,像一条春天发情期的yIn蛇,只会不停地求偶,至死方休。
曹彦也中了这条yIn蛇的毒,献祭般奉上自己的身体,乃至永生永世的灵魂,至死不休。
今晚的情.事有意而为,但今晚的羽希纯粹意外。
趁人之危这种利己之事,曹彦当然不会错过,重新把陆羽希压在身下,禁锢着他的双手,手指深入xue内,若有若无地刮过前列腺,仿似大提琴般的低语:“爱我吗?”
陆羽希忍了不到半分钟就哭着摇头,“给我,不要手指。”
“先说爱我。”曹彦温柔地笑着,而眼神近乎凶狠。
陆羽希拨浪鼓般扭动胯部,吼着:“进来!”在曹彦手指的戳弄挑逗下哀yin哭饶:“求你了,求求你了,彦。”絮絮而下的泪水又打shi了另一片床单。
“不,你又不爱我。”曹彦邪邪地笑着。
他知道陆羽希酒醒了些许,但是后头仍然情慾高涨。他抽出手指,在那一张一阖的xue口划着圈,滚热shi淋的柱身在那敏感的鼠蹊一下一下地磨着,就是不给他内部一丁点触碰。
面对那腐蚀灵魂的空虚折磨,身体内部有如万虫啃噬般痕痒怪诞的感觉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