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香,心里有些心猿意马了。
一夜被翻红浪,等第二天木渊要走的时候,木清远还累的没醒来,侧躺在床上,脸朝里面。
“等我回来。”木渊临走前,亲了口木清远的侧脸,便走了。
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木清远睁开了眼,里面没有睡意,只有一丝水光,和一句消散在空气里的呢喃:等你回来!
☆、神庆帝
过了腊八就是年。
除夕夜,家家户户都会吃团圆饭,守岁。
木承海他们本来是邀请木清远跟他们去他们家里吃年夜饭的,但是木清远拒绝了。
木清远自己做了一大桌子菜,点燃了红灯笼,斟满一杯浊酒。
今年是他一个人过,但是他的心却不空,因为他知道在远方也有一个人在思念自己,这就够了。
“鸡蛋,你说他在干什么?”木清远摸着鸡蛋的头,将它那张肥脸扯了扯,自言自语道,“有没有好好吃饭呢?”
鸡蛋看着掉在地上的鸡腿,默默地看了眼自家的败家爹爹,幸好宝宝不是挑食浪费的狼,然后果断躲开木清远的魔爪,将地上的鸡腿捞起来,继续大块朵颐。
“鸡蛋……过年好!”木清远摸摸鸡蛋的头笑道。
“嗷呜——”过年……好!不要再揉偶脸了,偶要吃鸡腿啊!
而此刻正被木清远惦记着的木渊,并没有坐在餐桌前过这个除夕,而是向锐王叛军发起了最后的猛攻。
对于住在皇城里的老百姓来说,京城这几天上演的戏码,简直比戏台子上唱的还好看,看得人简直一愣一愣的。
离亰养病的端王,一夕之间生龙活虎地回来了不说,还在金銮大殿上替含冤受死的前太子平反昭雪,让前太子唯一的儿子认祖归宗。
接着锐王告病,结果没到两天,皇城脚下的平头百姓便发现不对了,原本告病的锐王竟然反了,还掌控了皇城,挟持了天子。
京城里一时间到处都是手持利刃的士兵,气氛很是紧张,弄得他们这些平头小百姓都胆战心惊的,生怕走在路上就被人当做嫌犯给咔嚓了。
“锐王,这是疯了吗?”百姓甲本来是出来卖菜的,但是运气背,迎面碰到了一队士兵,赶紧吓的躲进了附近的茶馆里,看着窗户外面密密麻麻的官兵,一脸懵逼。
“哎,我听我在宫里当差的七大姑的小叔子的侄儿子的小孙子说,这恐怕是锐王贪污受贿,卖官鬻爵的破事被端王找到了证据,”百姓乙八卦道,“狗急跳墙呢!”
“真的啊?”百姓甲这下明白了。
要真是锐王贪污受贿的话,怕是真有可能。
要知道自从神庆帝上位以来,抓贪官污吏那可是从不手软,当年前太子就是因为被告贪污赈灾银两,使百姓流离失所,骨rou分离,哀鸿遍野,才让神庆帝龙颜大怒,大发雷霆的,直言“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此等罪责便直接将前太子剥夺太子之位,关入天牢了,后来更是处决前太子一家。
锐王这般行事,怕是真是贪污受贿被逮,迫不得已,准备殊死一搏了!
锐王的势力都在京城,而且还掌控了皇城,挟持了病重的天子,怕是……要成功啊。
哪晓得接下来的发展,简直让众人目瞪口呆。
锐王刚包围了皇宫,端王的人就迅速起兵勤王,打的锐王简直措手不及,要不是顾虑着皇上,怕是锐王早已成了端王的刀下亡魂了!
百姓看的事热闹,只有木渊他们知道,他们都在走钢丝,稍不注意,就是万劫不复!
“殿下,我们已经包围了紫宸殿。”木渊的脸上沾了血丝,不过不是他的,是敌人的,“随时都能冲进去!”
“再等等,父皇还在他手上。”万俟锦看着重兵围困的紫宸殿,皱紧了眉头道。
木渊看了眼紫宸殿,曾经雍容华贵的宫殿,现在到处布满了血腥的杀戮,而他的主人却被围困在里面,动弹不得。
“二皇兄,你投降吧!”万俟锦大声喊道,“念在骨rou亲情的份上,本王可以留你全尸!”
“留我全尸?”万俟锐的鬓角一夕之间多了几丝白银,他提着宝剑站在屋内喊道,“本殿下何时需要你个丧家之犬手下留情!”
“丧家之犬?”万俟锦大笑起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二皇兄你竟然还看不清形势,真是愚蠢的可笑!我劝你赶紧放了父皇,否则我定将你挫骨扬灰!”
砰!万俟锐随手就摔了旁边的花瓶,怒不可遏!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万俟锐面对这种挑衅简直不能忍,要不是形势所迫,他恨不得直接拿刀杀出去!
但是现在形势比人强,万俟锐再横的性子也不得不低头,这个时候他就是笼子里的困兽,他要是不找出活下去的办法,他绝对会死的很难看!
“父皇,你到底写还是不写?”万俟锐也不再和万俟锦废话,他将刀架在神庆帝的脖子上,声嘶力竭的吼道,“你要是不写,我就杀了你!”
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