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粗糙的手心,有力的抚摸,熟悉的温度。
云泥低下头,有汗滴从额头上滴落,他闭着眼睛竭力控制住着自己的幻想,却发现根本无法控制住身体的情DONG。
仅仅是想着周伐,他就勃起了。
“反应很快啊,”孔澄拢着手笑道:“这个春药名曰春火,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云泥无法开口,他怕一开口就发出奇怪的声音,孔澄接着说道:“因为它无色无味,下在水里不为人所觉察,犹如早春的风,轻柔缓和,却能吹绿杨柳吹红桃花,”他如同诗人一样yin唱着,“说到桃花,你现在就如桃花般美艳不可方物,在邀请着我的采撷呢。”
云泥死死地抓住衣襟,“我不会和你……”
“何必和自己的情YU斗争?你斗不过它,”孔澄俯下身,靠近少年的耳廓:“春天的野火明白吗,一点点火星便可成燎原之势,根本无法控制,不把一切烧光是不会停息的,此药就是如同火一般,又狂热又激烈,”他抱住少年的胸膛,舔着他的后颈:“我保证当我进入你时,你也会觉得有火在体内燃烧,又狂热,又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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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看他没反应啊。”立风半天又开口。
周伐笑笑:“这算哪门子chun药嘛。”
“……”孔坚抓抓头:“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
“这药厉害之处是中药之人只要有自己爱慕的人就会无法自持,但凡有情动之心,无论是对谁,都会当成爱人,不交合就不能解药性,”孔坚看着周伐:“你一定没有爱慕的人。”
周伐不置可否:“我刚才和落公子都喝了茶,他是不是也中药了?”
“这正是我兄长为他准备的,我兄长也算阅人无数,这次栽下去了,”孔坚比划道:“那个小美人,倒的确是一等一的绝色啊。”
立风赞同道:“我也觉得他生的美,堪比洛阳牡丹艳冠群芳了。”
周伐想了想,不说话,半晌说:“我也回忆了一下,在我记忆中,比他美的,的确屈指可数。”
孔坚嘲笑道:“屈指可数,你见过很多美人?”
“比如说被你们烧掉园子的衣礼,年轻的时候比他还美。”周伐摇头:“你们都没见过,不说了。”
孔坚不信:“随你吹牛。”口气中颇有没见到对方丑态的遗憾感。
马车早已停下,大家都坐在一边休息,孔坚和立风都下车活动筋骨,周伐也磨磨蹭蹭地下了车。
立风回头问他:“你还好吗?”
周伐指着自己下TI:“一切正常,”又笑:“怎么,你想我兽性大发吗?”
立风脸微微发红:“周公子切勿拿这些事开玩笑。”
“你是正经人,”周伐笑嘻嘻地:“不过你对我这么关心,是喜欢上我了吗?”
立风只好走到一旁不理会他。
周伐坐在石头上打个哈欠,伸长腿,周围的人都是聚兴会的兄弟,彼此之间攀谈着:
“不知道孔澄大人要多久啊。”
“说了是两个时辰,孔大人耐力不错!”
“要是我和那小美人,一定马上就泄了……”
“所以你当不了第三副使。”
周伐像没听到一样继续伸伸腿,一会站起身舒展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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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泥闭着眼睛,喘得厉害,孔澄的手在他身上来回抚摸,他连抬手拒绝的力气都没有。
脑子迷迷糊糊,连孔澄的声音听在耳朵里都变成了周伐的,“怎么样?舒服吗?”
云泥往后仰着头,白皙的颈项伸长,孔澄吻上去,又问:“感觉好吗?想要吗?”
“嗯……好……”云泥朦朦胧胧地觉得不对,周伐不会这样温柔,他睁开眼睛,视线中的人有一张白净的脸庞,眉眼细长。
并不是周伐。
“不要……”云泥抓住他的手,但是眼神模糊,似乎又是周伐的脸,模样英俊,轮廓分明。
“周伐……”他贴着他的手,低低地呜咽着:“周伐……”
孔澄皱起眉,嫌弃道:“你居然喜欢的人是那软蛋小子?!”
他语气冷了些,问道:“灭尽刀在哪里?”
云泥一愣,心里又明白过来。
这个人不是周伐,而是孔澄。
他不由得往一边躲避:“别碰我……啊!”
孔澄握住他的分身:“你都这样了,还嘴硬吗?”
“别碰……啊……啊……”他呻yin出声,又死死地咬住嘴唇。
“不碰这里,那这里?”孔澄搂住无力的少年,温柔地褪下他的外衣,他低下头,咬住了那娇嫩颜色的红樱。
云泥倒抽冷气,胸口仿佛触电般的战栗感直击到指尖,他握紧拳,用指甲刺着掌心,努力维持着清醒。
“灭尽刀,在哪里?”孔澄舔舐着渐渐硬LI起来的红樱,又问了一遍。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