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没花完呢。要知道,一向大方。”
说到这里,傅文熙的心里有点甜。苏愿去美国之前把一本杂志塞他手中说是他当模特的酬劳,可他问了徐妍才知道,他真正的酬劳被苏愿直接划进了自己的账户里。傅文熙知道这事后,心里像是装了一只小兔子,快乐的跳啊跳。他家里,老爷子的工资卡在老太太那儿放了一辈子,老太太才是家里的财政大臣。苏愿做这事就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有了一个老婆来管家。
可是甜蜜归甜蜜,他还是要被苏愿气得半死。瞧瞧瞧瞧,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用他的钱给他支付罚款,他是不是还要给她竖个大拇指,说声溜溜溜啊?
“而且你厉害,你倒是去找一家可以立案的法院啊!”
这天没法聊。
傅文熙气得只想原地转圈,苏愿分分钟要把他的天聊死。去餐厅给自己带了被水,他端着水又走回阳台。
“徐妍晚上到底没办法住在你家。”傅文熙好言好语地权着苏愿。“而我就住在隔壁,你就让我帮你照顾一段时间虾饺和柯南,行不行?”
“那你想告诉我,柯南和虾饺是谁的?”苏愿慢悠悠地问道。且他还耀武扬威般地在傅文熙面前撸了几把猫,虾饺舒服地呼噜噜起来,另一边,卧在她脚边的柯南敏感地认为自己失了宠,连忙跳起来用自己的脑袋去蹭苏愿的膝盖。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傅文熙看着这景象,真是生气又想笑。
“它们都是我的孩子。”傅文熙又正了正脸色道,“这一点是原则,不能变。”
“哦。”苏愿轻轻点头,轻飘飘的一声“哦”之后,便不再说话。
“苏愿!”傅文熙气道。“你出去这么久,情人节都不回来!”他有些气急败坏地指控道,想要以此来和苏愿讨价还价。
“连情人都不是,”苏愿轻哼,“过什么情人节!”她太极四两拨千斤地怼了回去。
“愿愿!”傅文熙无奈,直接喊出了对苏愿的昵称。自苏愿住回隔壁后,他已经有很久没有这样叫过她了。苏愿撸猫的手顿了一下,依旧四平八稳。
“你的你的你的!”傅文熙挫败的抹了一把脸。
“谁是我的,说清楚。”苏愿依旧不依不饶。舒服地靠在藤椅嗓,她微微睁开一只眼睛,用余光看着旁边邻居阳台上的傅文熙的身影。
“我。”傅文熙笑叹了一口气,“我是你的。”这人啊,在他面前真的是一点亏都不肯吃。那他就给她送个大便宜,随便她怎么吃。
“轰”的一下,苏愿直觉的有一股热气自脚底直接冲向脸庞。两颊烧得厉害,她有些不自在地转了转脑袋,又连忙把怀中的虾饺抱起来放到地上,然后迅速起身往屋里走,嘴中咕哝着些什么东西。
“我先去洗面膜去。”也不管这面膜是否敷够了时间,她走路带风,直接冲向洗手间。
而到了洗手间,苏愿在看到镜中的自己后,便立即气得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她脸上涂了那么一层厚厚的墨绿色面膜,纵然她的脸再烧,还能烧干了那面膜不成?傅文熙还能看得出她脸上的颜色?更别提两人之间还搁着两道窗户!
而傅文熙在看到苏愿这急匆匆的架势,也愣住了一瞬。
跑了?傅文熙一愣,随后低头笑了出来。行,跑了就跑了吧,不过,还真他妈可爱啊。
取得了虾饺和柯南的照看权后,纵然傅文熙再不开心再不愿意,苏愿还是坐着飞往巴黎的飞机离开了。
每年一月底都是巴黎的高定周,之后则以纽约为起点,开始了时尚圈每年最大的盛事。之后辗转lun敦和米兰,最后在巴黎做一个完美的结束。一整个月奔波在外的苏愿自然错过了国内一年一度最重要的春节。
当然,还有让傅文熙万分憋气的情人节。
这年春节比较晚,情人节的时候还没有放假。而研究生和博士生的假期一向同本科生们不同,因此物理学院,尤其是傅文熙的同事和学生们有幸见到了他们傅老师十分罕见的“大姨夫”。
“不过说起来,时装周每年都在这会儿,如果傅老师不跟着师母满世界飞的话,这岂不是这辈子都过不了情人节了?”情人节前夕,实验室的学生们看着傅文熙不在,便放开了胆子开始八卦。
“诶,不过这不还有个七夕嘛!”有男同学接口道。
“噗!七夕?”一个女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知道时尚界的元旦在什么时候吗?九月!九月才是时尚界的新年,而九月开始春夏时装周就又开始了。”女生一边科普,一边在心中暗暗为傅文熙点蜡。“师母是的主编,九月去看秀之前肯定是要把九月刊的事情全部处理完才能走的。而时尚杂志的九月刊又被称作是‘金九’,一年中最重要的一刊了这可是!七夕节呢,每年基本上都是在八月末。”
说着说着女孩都要开始真心实意地可怜他们的傅老师了。
“所以,傅老师和师母,岂不是一次情人节都没过过?”听了女孩的科普,实验室的各位默默得出了这样一个悲伤又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