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人。”
南珊听她提到大虎,便喜笑颜开,“千喜万福这两个丫头很用心,将大虎照顾得不错,本宫有赏。”
杜嬷嬷低头称是,躬身退下。
下朝后,南珊问凌重华,“大虎是公虎还是母虎,想来应该有好几岁,老虎成年得早,你看要不要给它配个对。”
男子边看着她解下自己的龙袍,换上随意些的常服,边答,“公虎。”
南珊兴致来了,“它算起来是不是要到发情期,那要不要给它找个母老虎来做伴。”
发情期?
这是什么词,他从未听说过,“何谓发情期?”
啊?
对哦,古人哪知什么叫发情期,见他不耻下问的样子,南珊坏笑道,“这个发情期嘛,就好比是男人到了知人事的年纪想女人一样,动物也是如此,到一定的时间自然就想找个异性来配对,呃,就是俗称的配种。”
他冷着脸,将她往怀里带,“怎么什么话都敢讲,嗯?”
她手指在他胸口摸着,“这是常识,有什么不敢讲的,倒是你,知人事的年纪有没有想过女人,以前姓孟的不是爱给你塞引事宫女,你就没有心动过?”
“没有”
“为什么?”
“欲呕。”
他蹙眉,别的女子靠近他,他都觉得不舒服,何况身体接触,这世间的女子,能靠近他的唯有她。
倒是刚说大虎的事情,他似乎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找母虎的事,看大虎自己的意思吧。”
它一个老虎,又不会说话,能有什么意思,看来是该给它找个伴,南珊从他怀中出来,帮他换好衣服,带着笑意道,“它又不会自己说,我觉得它似乎最近分外的粘我,会不会是想女人…母虎了,要不给它多找几个,让它挑一个合意的。”
她边说着,边在脑子里勾画出老虎选妃的画面,越想越可乐,笑出声来。
“反了。”
什么,她回过神来,却见她给他换的袍子拿反了,脸一红,撒个娇,“这后宫之中,就我一人,陛下独宠臣妾,臣妾深感荣幸,必将竭尽全力,侍候好陛下。”
凌重华睨她,“你要如何侍候我。”
南珊帮她系好袍子,得意地晃下白嫩的双手,抛一个媚眼,凤眼含情,“陛下,后宫佳丽三千就是我,我就是佳丽三千,左贵妃右贵妃,还有两位双生桃妃,保证将陛下侍候得通体舒泰,快活似神仙。”
男子伸出一记飞腿,卷着她带到屏风后,将她往后面的墙上一压,声音暗哑,“朕今天就要享受这佳丽三千。”
南珊粉面娇红,心肝乱颤,“陛下,今日臣妾娘家的姨夫人来访,恐不能侍候您,不如您召见桃妃吧。”
姨夫人,凌重华疑惑万分,哪里来的姨夫人?
见她笑得狡黠,他似是猜到什么一般,玉面通红。
这女人,都说得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南珊见他恍悟过来,玉手将自己身上的儒裙带子解开,露出里面的胭脂红的肚兜,肚兜上鲜活的并蒂莲微微地轻颤着,鼓鼓囊囊的,随着她的呼吸起伏不平,散发出阵阵幽香。
她眼眉神迷地看着他,“陛下,桃妃侍寝,望您垂怜。”
男子平日里深不可测的眸中暗chao涌动,喉结滚动几下,美玉般的手指抚摸着肚兜的边缘,“刺啦”一声将肚兜儿撕成碎片,绮丽的风景印入眼帘,美不胜收。
屏风后渐渐传来女子娇喘的yin泣…
凌晨她悠悠转醒,看下多宝阁上的沙漏,再看下旁边沉睡如仙的男人,方才记起,今日正是休沐日。
她笑一下,重新躺下,头埋在枕头上,舒服地叹口气,身边人长长的睫毛掀开,黑眸转向她。
“早上好,陛下。”
“早上好,皇后。”
南珊往他身上趴,头枕在他的肩窝,娇软的声音嘟囔着,“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陛下,你不可以沉迷女色。”
男子的大手抚在她的背上,闻言,对着她娇翘的tun拍两下,“妖女,都是你惑得朕,还敢取笑为夫。”
她抬起头,在他脸上啄一下,“劳逸结合,有益身心,做事才能事半功倍,世人都道帝王好,美女权势都不少,却无人知道帝王辛苦,前朝理政后朝陪女,劳心又劳力。”
凌重华暗黑的眸子看着她,这话怎么听着味儿不对,却又不知哪儿不对,南珊装做一本正经的样子,心里却是笑翻天。
她话中的深意,想来一个古人也听不懂,“看看历来的皇帝,有几个长寿之人,这心力常年Cao劳,如何能享这江山百年,睡尽天下的美人。”
这下,他回过神来,眼神幽暗,墨黑的发散开,铺在明黄的锦枕上,如玉的面容带着早起的惺忪,不若平时冷若冰霜的模样,多了一丝凡尘之美。
她盯着他看,突然看得有些呆,这分明就是一个睡王子,等待公主的唤醒,她低下头发狠般地吸一下他樱色的唇,这个男人,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