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魄,不然他也无法救回子桑。
月玄抬手抚摸没有呼吸却有体温的身体,他不允许子桑因为这种事死去,无论如何也要救回来。
这一切都要拜龚礼凌所赐。
这时,房门打开,子奇推门进来。他没想到月玄会回来,动作明显一滞。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没听到声音?”子奇来到床边观察子桑的情况。
“刚回来,看到你们在睡觉。”月玄淡淡地回答,心里却在盘算怎么处置龚礼凌。
子奇哦了一声,他虽然躺在客厅,但是没有睡觉,最多算是闭眼休息。如果有人进门,他不会一点动静也感觉不到。
“哇啊,你速度好快,好像鬼一样来去无踪。”子奇开起玩笑,想缓和屋内沉默的气氛。
“这个笑话不好笑。”
“好吧,我也这样觉得。”子奇抓抓脑袋,“其实我该谢谢你这么拼命救子桑。”
“你没有怨我连累他已经算是心善了。”月玄怎么会不知道,如果不是被他连累,子桑会有一条平凡的路走,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终究是凡人,该过平凡的人生,不该被他改变。他曾经想过放弃,但是舍不得眼前的人。
“哈,或许吧,但是子桑都没有怨你,我又有什么资格开口。”子奇尴尬地笑了一声,“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至少没有让我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
悠扬的音乐在屋内响起,月玄马上掏出手机,果然是景组长打来的。
“月玄吗,查到了,还好最近这小子上过电视采访,姓氏又少见……”
“说重点。”月玄不想听那些废话,他只想知道龚礼凌住在哪。
“在凤山里402-3-601。”景组长确实想邀功,好表现一下他的能力,却没想到夙大师这次这么着急。
“好,麻烦了。”月玄匆忙挂断电话,该给龚礼凌一个可怕的夜晚了。
“龚礼凌是谁,是害子桑的人?”子奇听到一点内容,之前也问过宇文,所以知道这个名字。
“对,我现在就去教他后悔两字怎么写。”
月玄收起手机,不等子奇多说什么从家里出来。
深夜,龚礼凌因为父亲的死,躺在床上辗转不能眠,父亲的尸体还在太平间。每当他闭上眼,眼前出现的就是满身血污的龚一旬,死不瞑目的双眼像是在叙说他的无奈与痛苦。这份影像仿佛刀子,在他心里刻下无法抹去的痕迹。
“爸爸……”
龚礼凌呢喃细语,脑中不免回忆往事。母亲早年被害,他当时年幼无能为力,导致他们父子相依为命到现在。现在父亲又被害,他只能抱着父亲的尸体哭泣,同样的事不能发生两次,这次说什么也要挽回。
“你在叫我爸爸吗?”
龚礼凌猛地睁开眼,昏暗的房间内隐约看到一条人影。他正要起身,脖子却被人按住无法动弹。
“是、是你!”龚礼凌喉咙被钳制,难受的开口说话。
“你不是很希望见到我。”月玄死死按住龚礼凌,冰冷的眼神如同刀子刺向他。
“你你你是怎么进来的?”龚礼凌慌张的情绪渐渐平复,他感觉不到灵体,也就是说这个姓夙的并不是灵魂出窍,那么这家伙是怎么进来的,他没有听到半点动静。周围很暗,他却能清楚看到对方的表情,仿佛鬼魅。
“你觉得你设在屋子周围的结界能挡住鬼以外的东西?”
龚礼凌张张嘴想询问,可是仔细一想月玄这话有问题。他确实在家的周围布下结界,只是怕恶鬼寻仇,所以人以外的东西靠近都会启动。结界没有启动,他又没有听到撬锁砸窗的声音,姓夙的不可能进来。
“我来这里只想问你一件事,他的魂魄呢?”月玄观察龚礼凌的反应,一旦他撒谎能看出来。
“不知道。”龚礼凌马上回答,大义凛然的样子倒像个慷慨赴义的壮士。。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月玄一掌拍在龚礼凌的心口。
龚礼凌一声惨叫,以为自己的心脏要被挖出来,但是没有意料中的痛。
“神之善,慈爱万物;神之怒,万鬼哀嚎。”
龚礼凌不知道月玄为什么这么说,奇怪的是他说完就离开了。
“神经病。”
龚礼凌才骂完,只觉得心脏一阵悸动,眼前浮现出倒在血泊中的龚一旬。
“爸、爸……痛……”
龚礼凌捂着心脏,冷汗沾满全脸,因为疼痛,五官开始扭曲。窒息感让他头晕眼花,翻过身痛感更加明显,侧回去痛处又加深。
“啊啊啊!”
龚礼凌忍不住叫出声,不停在床上翻滚,一不小心从床上滚下来,意识顿时消失。
与此同时,落熄和黑曜来到老君山,现在正是月黑风高的时候,老君山中更是死一般的寂静。
“我的天,这什么鬼地方,不是太上老君修炼的地方吗?我怎么看着像鬼修炼的地方,仙气呢?仙境呢?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