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当着手下的面一把将人扛到了肩上,“别废话,走了。”
对上几个土匪暧昧不明的目光,傅云书又羞又气,手脚不安分地扑腾着,锤寇落苼的背,“喂!放我下来!陆添,你打赌输了还敢这么嚣张?!”
“以前你都叫我阿添哥哥,最不济还是寇兄,现在就直接陆添这么生分了?”寇落苼故作伤心地道。
傅云书不吃他转移话题这一招,一本正经地道:“愿赌服输!”
寇落苼哑然失笑,压低声音道:“那傅大人打算怎么处置在下?”
傅云书被寇落苼扛在肩上,双手下垂,正垂在寇落苼后tun处,他暗笑两声,伸手戳了下寇落苼的屁股,道:“回去再说。”四个字音却被他拐出了山路十八弯,瞬时激起了寇落苼全身的鸡皮疙瘩,他紧张地道:“浥尘,你……你怕不是想……”
傅大人故作高深,默然不语。
大暑已过,天气日渐凉爽,寇落苼却觉满头汗涔涔,他干笑两声,道:“今天就……就算了吧,你的身子,怕是吃不消。”
傅云书幽幽地道:“寨主眼下该担心的是自己的身子。”话音刚落,他便察觉扛着自己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几乎克制不住就要笑出声来。
守在山下马车旁的土匪见寇落苼一脸铁青地扛着傅云书下来,还当是他们出了什么事,慌忙迎上前来,问:“寨主,您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可不是,你们寨主遇上大事儿了。”傅云书从寇落苼身上下来,笑嘻嘻地道:“这回怕是贞Cao不保。”说完,在寇落苼的巴掌落到自己屁股上之前,连忙一溜烟地窜进了马车里。
土匪一脸迷惑地扭头去看自家寨主。
“别听他的。”寇落苼无奈地道:“回去了,好好赶你的车。”说罢,抬脚正要跨上马车,忽然又回头叮嘱,“马车走慢点!越慢越好!”
土匪心想我从来没遇到过这种要求。
然而即便把马当成乌gui使,金雕山距离乱葬岗总共也就那么点路,就算是爬也用不了多久。看着熟悉的山路,寇落苼从未如此心慌,只盼着屁股发芽,就此扎根在这里就好。
“阿添哥哥,”傅云书面上的笑和煦如春风,轻轻握住他的手腕,“我们回去休息吧。”
寇落苼干笑道:“我好像不是很累。”
傅云书大大方方地冲他张开双臂,“那我累了,你背我上去。”
傅云书实在太晓得他的死xue所在,一戳即中。寇落苼无奈地把他背到背上,一步步送回自己房间,正欲迅速脱身,却被拽住了胳膊,动弹不得。
傅云书低声唤道:“朝雨。”
寇落苼的心微微一动,“嗯?”
傅云书道:“你回头看看我。”
吞了口唾沫,寇落苼慢慢转过身,却被用力一扯,拽到了床上,他正惊诧傅云书哪儿来这么大的力气,从来文雅秀气的小县令已一翻身,坐在了他身上,双手按在他前胸,眼含笑意。
寇落苼试图垂死挣扎,“你大病初愈,我觉得还是好好休息比较好。”
“我其实已经清醒好多天了。”傅云书道:“你一直呆在县衙里,都不晓得来看看我。”
“我这不是一把手头的事情办完就立刻赶来了么。”寇落苼一双贼手摸索着朝傅云书背上爬去,意图不轨,却被小县令机敏察觉,“啪啪”两下把他的爪拍开,不容置喙地道:“说好了今天任我处置,就得让我来!”
寇落苼绝望地接受了这个现实,脑袋恹恹地侧向一边,道:“那你来吧。”
傅云书低下头去,在他脸侧“吧唧”亲了一口,道:“那我来了。”
两人于情海徜徉数次,往往由寇落苼掌舵,傅云书主导倒还真是第一次。他明显是兴奋而紧张,解开寇落苼系带时,双手都微微地有些发抖,最后几乎是用了蛮力将他衣带扯落,然后落下一个吻,轻轻柔柔地印在他结实而饱满的胸膛。
这一吻落下,寇落苼的胸膛果然剧烈地起伏,傅云书有些得意地勾起半边嘴角,伸出手手指搔了搔他的喉结,道:“乖。”
熟悉的情形调转,寇落苼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索性也就放开手,两三下扯开傅云书身上的束缚,将他抢先自己一步脱了个光溜溜,有样学样地昂起头亲了下他,道:“好,我乖,那你快来。”
于是小县令一直竭力压制的小白脸顿时冲破束缚涨了个通红。
他一路慢吞吞地往下,解开寇落苼的腰带,将那熟悉而令他心悸的气息释放了出来,嘟哝了一句“跟我的好像没什么不一样”,随即含入口中。
寇落苼听了他那句话,正要发笑,嘴角弯到一半,笑意便荡然无存,眉头紧皱,一手按上傅云书的脑袋,不知是想阻止,还是叫他继续。
情热如同隐匿在暗处的猛兽,终于挣脱解锁,从深渊底部一跃而出,坦然地站在天光下。
傅云书在这样耀眼的天光下,睁着眼睛,执着地吞咽。情爱对于他而言原本是迷茫而模糊的,然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