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屁股后面队长队长的叫。
有些话憋在心里久了,终究也要问出来的。哪怕两方的人同时在逃避,也无法避免。
白殊宁拍拍郑俭的手,让他安静下来,看向蓝砚。
已经他们记不清多久没有这样四目直视过了,蓝砚的心头一紧,心脏无法控制地快速跳动起来。
白殊宁说:“当年……”
“等下!”话未说完,就被郑俭打断。
白殊宁和蓝砚同时看向郑俭,郑俭两步跨到蓝砚跟前。
蓝砚下意识地后退:“你干什么?要打架吗?”
郑俭翻了个白眼:“谁要跟你打架!我有话跟你说。”
蓝砚哼了一声:“我没话给你说。”
郑俭不顾他的反抗,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蓝砚就像被一道雷劈中似的,僵住了。
郑俭勾勾手指说:“跟我过来。”笃定他会跟上来,转身便走。
蓝砚望了他一眼,又回头瞥了白殊宁一眼,乖乖地跟过去。
留下才说两个字就被打断的白殊宁,迷茫地站在原地。
舞台后面人多口杂,可去的地方不多,郑俭直接把蓝砚带进白殊宁的休息室,安静,且适合谈话。
一进门,蓝砚就忍不住说:“你别造谣!”
“如果是我造谣,你会跟我进来?”郑俭拖出椅子,翘着二郎腿坐下,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哼笑一声,偏头,视线微抬地盯着蓝砚,如同一只盯上猎物的狼,目光犀利,言辞更是犀利,“蓝砚,你在心虚。”
“我没有!我是怕你乱说,诋毁我在公众面前的形象。”
“哦?这么说来,白殊宁是死是活跟你无关喽?”郑俭轻笑一声,白殊宁的名字他念得很轻,无端的使蓝砚听出了一身鸡皮疙瘩。郑俭说,“既然这样,我就让白殊宁退出比赛,毕竟我是他的金主,我很不喜欢他跟你这种土鳖在一起。”
关心则乱,蓝砚一听郑俭说这话,立刻维护起白殊宁来:“你怎么能这么做!”
“我怎么不能了?”郑俭盯着袖口整了整,视线一挑,望着蓝砚说,“是烁星策划的,烁星现在的掌权人是我发小,你不会不知道吧。白殊宁能够留在这个节目,还是被退赛,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
“你这是在迁怒!”蓝砚一不注意,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就因为我曾经喜欢过白殊宁,你就这样对他?”
郑俭但笑不语,看得蓝砚心中发毛,顿了顿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郑俭微微一笑,全开的强大的气场顿时弱下来:“我就知道你喜欢我家小白白,要不怎么上次偷偷摸摸地让人给你买饺子吃。”
被套话的蓝砚一脸吃了屎的表情,难看死了。
郑俭心情颇好,抬了抬下巴:“说吧,当年为什么主动求包养。这件事我一直想不通,你真喜欢小白白的话,为什么要这么做。”
既然被发现,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蓝砚自暴自弃地说:“当时我听经纪人说,他为了保全自己,宁愿被沈默言包养,根本不顾我和黄正明的死活。我恨他自私,恨他没骨气,恨他怎么能这样对我。脑子一热,直接找到沈默言,说我想上位,求他包养我。”
“白殊宁根本没答应!”郑俭快要被蓝砚惊呆的表情蠢哭了,“小白白是这种人吗?”
一个误会,整整误会了十年,蓝砚踢了踢地面:“当时我气昏了,没想到。而且经纪人言之凿凿,他对我们很好,没道理骗我。后来他辞职去了其他地方,我想找他,却再也找不到人了。”
虽然不清楚当年的那些事的细节,但郑俭估计,那经纪人八成是收了人的好处,故意跟蓝砚这样说的。
策划这件事的人一定清楚蓝砚的性格,所以用这招来整他。果然,蓝砚一听就上当了,等他反应过来不对劲,经纪人早就不见了,就是死无对证。
那么,策划的人是谁呢?
显而易见,就是rainbow得罪的那位混水表圈的人。
一想到就是这种人害得白殊宁被雪藏十年,郑俭的牙齿就开始发痒,想要咬人。问蓝砚那人叫什么名字,蓝砚报了个名字给他。那人郑俭竟听说过,三年前本地一名高官落马,他唯一的宝贝儿子,正是蓝砚口中的这个人。
想报仇都报不了,郑俭恨得牙齿更痒了,手机就是在他磨牙的时候响起来。
来电者是白殊宁,问他们在哪儿,距离分开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
郑俭说:“在你休息室,我们说好了,你来吧。”
挂断电话,发现蓝砚正看着自己。
郑俭凶道:“看什么看!小白白是我的,你别惦记着。”
蓝砚“切”了一声,说:“现在我又不喜欢他了。”
“不喜欢他你总看他?视线跟长在小白白身上似的!你别死不承认,我既然说了,就是有证据!”郑俭一口气说完,堵住蓝砚所有的借口。
蓝砚理直气壮地说:“看看也不给啊!我十六岁就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