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态亲密,东方不败这次下来,完全没有准备要隐瞒行踪。林平之知道,他是刻意让令狐冲知道的。
两人到了洛阳,在一家客栈里住了下来。
稍作休息之后,便下楼用膳,酒楼茶馆这样的地方,是打听消息最好之地。两人在角落里坐下,便听到旁边一桌江湖之人在高谈阔论。
“你们可听说了吗,过两天,刘正风要金盆洗手,退出江湖,去做那朝廷的走狗了!”
几个江湖人大声谈论着,言语之间多有鄙视之意。江湖人一向不屑与朝廷之人为伍,这刘正风却是要从此退出江湖。
东方不败轻挑眉头,刘正风,和曲洋那些事,他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心中冷笑,刘正风为了朋友,一家几乎被灭门,倒是对得起朋友了,却对不起家人,在他看来,颇有几分不耻。
“叔叔?”
林平之见他神色不对,小声喊了句。
东方不败轻笑道:“小平之,我们去看戏罢。”
两日后,两人伪装一番,混进了江湖人中,进了那刘正风家,刘正风金盆洗手,前来的人不少,五岳剑派的人几乎都到齐了。
两人却是远远的冷眼旁观,眼见那费彬几人,对刘正风咄咄逼人,伪君子岳不群在一边惺惺作态相劝,最后丁勉几人将刘家子女悉数诛杀,手段可不比魔教中人仁慈多少。
东方不败冷笑一声:“小平之,你看见了,这些正道中人,所谓的仁义嘴脸,不过如此。”
林平之点点头,又道:“曲洋怎么也说是魔教中的长老,你当真不帮忙?”
东方不败冷笑:“他自甘与正道中人为伍,已经背叛了魔教,我又何必多事管他死活。”
说完,又问他道:“怎么,小平之,你想要我救他们?”
林平之皱眉道:“我只是觉得他们两人情义难得……”
他眼中有些羡慕,虽说刘正风为了因曲洋而灭门,此行为极度自私,但是他们之间那种情义,却又叫人动容。
曲洋前来,救走了刘正风,东方不败两人尾随而前,与他无相干之人,他没兴趣去关心他人的生死。
刘正风为了他人而置家人生死不顾,这种自私之人,也不配活在世上。
东方不败当年家人被诛,看见这种人,为了所谓的义字,而牺牲家人的行为,着实觉得不屑。
林平之轻叹一声,虽是心中同情刘正风一家的遭遇,但也不敢去求他相助。而且,自从自家家人被害之后,他也不再是当初那个林平之了。
两人一路无息的跟着曲洋二人离开,到了一片荒野之地,一边是溪水湛湛,瀑声涛涛。那两人,竟是坐下来抚琴吹箫起来,那曲子倒是大气磅礴,又带着几分悲壮感。
“叔叔,这两人受伤严重,只怕活不久罢。”
林平之两人在不远处的树后看着,又忍不住轻轻握住他的手,“叔叔,这两人同生共死,倒也值得。”
东方不败看了他一眼,小平之意有所指吧。 东方不败正要开口,忽的听见这山野之间,还有第三者的声音,是个女孩清脆的嗓音:“是刘正风师兄。”
东方不败脸色一沉,与林平之飞身一掠,掠到了高处的一株松树上,居高临下的看下去,看见了那声音来源之处。
竟是令狐冲,身边还有个年轻美貌的少女,想必就是仪琳了。东方不败微微眯眼,心中隐隐升起怒火来,果真是个浪荡小子!
令狐冲与仪琳本是逃来此处,他如今身受重伤,没想到,会遇见曲洋二人,两人在一边暗中看着,也没发现这里还有第三拔人。
过了一会儿,那费彬一行人,又追了前来,想要将他们一并诛杀,令狐冲之前得恩于曲洋,便要出手相助。
那费彬与他三言不合,就打了起来,东方不败在远处冷眼看着,看出令狐冲如今受了内伤,才露出了败相。
林平之看令狐冲吐了口血,不禁着急:“叔叔,你当真不出手?”
怎么说他们也从小认识,也算有几分情谊在啊。
东方不败冷笑:“他为了保护那小尼姑,才受了重伤,是死是活,又与我何干?”
令狐冲,当真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呐,他心中冷嘲。
林平之暗讶,轻叹:“叔叔,你若是不救他,真死了,后悔的可是你了……”
他竟是在吃醋吗,吃那小尼姑的醋?
“令狐冲,你这么多情,护着曲非烟这魔教妖女,又想护着这小尼姑,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救谁?”
费彬握着剑,步步逼近,眼神冷酷。
这小子敢扰他大事,岂不该死。
令狐冲挡在两人面前,嘴里吐着血,之前受的内伤还没好,现在,竟是连这小子都敌不过,只是,怎么也是要护住这两女孩。
他想着,自己也许今日只怕是要死在此地罢,只是,他心中却想到东方不败,要是知道他死了,会不会伤心……
这些日子,他以为自己能忘记得了他,想要疗这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