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白朗问道。
岳图回神时才发现自己的脸颊上全是shi意,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抖。
白朗心疼地去扳岳图的脸颊,却拗不过胸口顽固的大兔子。
羞于见人的大兔子将脑袋死死地埋在白朗胸口里不肯出来,不争气地用白朗的睡衣抡了抡眼泪,声音闷闷的道:“我听老爸说过,如果哨兵是一把利剑的话,向导就是守护的盾。”
“白朗,我想成为你的盾,那张与你这把利剑所适配的唯一的盾。”岳图的声音带着点儿哭音,软软轻轻的,白朗却在里面听出了些许坚定。
“所以你得等等我,我会努力追上你的。”岳图抬起头来,那双闪烁的眸子深深地望进白朗的眼眸里。
白朗心里又酸又软,明明心里感动地不得了,到嘴的情话又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可我没有太多耐心,别让我等太久。”
“可我没有太多耐心,别让我等太久。”
自知嘴笨的白朗,于补救性地吻了吻岳图的鼻尖。
但我们的大兔子已经领会到白朗的意思了,一点儿也不失落,反倒是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甜言蜜语,乐呵呵地咬住白朗的唇,又舔又吻起来。
白朗的情`欲被岳图的一个吻轻易点燃,他反客为主地回吻起来,手臂和大腿一个用力,就翻身骑上岳图的腰胯,将岳图死死地按进床垫里。
他捧着岳图的脸颊,将这个吻给加深,勾弄舌尖的水啧声在耳边响起,直到岳图因为缺氧开始推拒,直到他发出了轻轻的呜咽,白朗才饶过岳图已经被吻得充血的双唇。
可惜这还没完,他霸道地逡巡而上,轻轻吻上了岳图漂亮的鼻尖和卷翘的睫毛。
岳图缩着脖子承受着身上白朗充满爱意和疼惜的吻,他慢慢攀上白朗厚实的背脊,用手掌轻轻抚摸起白朗因用力而凸起的背肌。
而白朗的双手也不闲着,轻轻探入岳图的睡衣里,用拇指抚弄着岳图雪白细腻的皮肤,享受地感受着身下人敏感的颤动。
岳图轻喘着气,乖巧地垂着那双带水的眸子,静静地看着白朗用那双修长的手指,将他的睡衣纽扣一颗一颗地解开。
直到白`皙的胸膛直接裸露在夜色之中,白朗才埋首,用舌尖卷上那颗挺立的ru首。
岳图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睫毛有些颤抖,不自觉的就想挺起胸来迎合对方的动作,他不由自主地抬起手,将五指插入白朗柔软而茂密的短发里慢慢地收紧。
白朗感受到发梢的力度,他低着眉,抬起眼,用那满怀情`欲与占有的目光在黑暗中去锁定岳图泛着水光的双眼。
“别...咬那儿。”
白朗轻笑:“弄疼了?”
岳图摇了摇头,声音又柔又软,“我...又不是女孩子。”
“那为什么这里会有感觉,你看...它们变得又红又肿了。”
岳图难为情地摇起头来,白朗说的句句在理,他半句话也答不上来。
看着岳图这百口莫辩的可怜样,焉儿坏的大白狼心里愉悦的不得了,他使力掐住岳图的腰胯,将他拖到自己已经肿胀的胯下。
当他双手来到岳图睡裤的边缘时,大兔子还企图十分虚伪地抓着裤子,不好意思地稍微抵抗一下。
白朗:“?”
他满是深意地看了眼装模作样的岳图。
岳图急得眼尾都泛起了艳色的红晕,可与之相反的是,嘴边却说着最纯情的话,“那个...我...我硬了。”
看着他支支吾吾的傻样,白朗心里好笑,冷峻的脸上十分严肃地探出手,逗猫似地挠了挠岳图抬起的下巴,在岳图痒的嬉笑着直躲的时候,趁机将岳图的睡裤褪下,俯身在他耳边沉声道:“我也硬了,想给你看看它。”
岳图闻言,深吸一口气,才止住了想要呻yin出声的欲`望,他发胀的性`器被白朗一手攥在手心里,与白朗那根更为粗长的大家伙摩擦了起来。
于此同时,白朗的手指粘了点儿冰凉的润滑剂,慢慢插入了岳图的屁股里。他一手慢慢的插,一手掐着岳图的tunrou,一圈一圈地揉了起来。
掐弄的动作让岳图的后`xue止不住的收缩着,将白朗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吞了进去。
白朗的手掌很宽厚,轻易的就将岳图的半边屁股攥在手心。
岳图本就生的白`皙,而他的屁股蛋儿,几乎没见过光,又白又嫩像水豆腐一样,白朗修长的手指几乎陷得没影儿,全没在那rou里,随着揉弄泛起的rou波诱惑着人去做出一些更加过分的动作。
白朗最终没有忍住,他用手掌可劲儿地拍着岳图白屁股,他一手拍着岳图的屁股,一手还插在岳图的xue里,一边将岳图拍得直往前怂,一边又扣着xue儿将岳图拖了回来。
这样来来回回没几下,岳图就崩溃地哭出了声。
他呜咽着去抓那只扇他屁股的手掌,可半天没抓住,又颤巍巍地探去xue`口,握着xue外那厚实的大掌,想要将后`xue里插着的手指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