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挤入大兔子的大腿rou间。
一手揽住岳图的胯,一手扯住岳图的耳朵,将他拉的只能仰起纤细脖颈,露出小巧的喉结来,形成一道优美而色`情的曲线。
而他的性`器也不放过岳图,刚一插入他的两腿之间,就像是性`交Caoxue一般快速的抽`插起来。
仿佛只是一瞬之间,白朗小腹撞击岳图tunrou的清脆啪声就响彻了整个房间。
而白朗的性`器够长,Cao得最深的时候能顶到岳图两颗浑圆的蛋蛋,弄得岳图再也忍受不住,摇着头发出带着哭音的叫声。
岳图被白朗Cao得不断耸动着,他像一只狗一般,跪伏在沙发上,无力地承受着巨物的Cao弄。
而白朗扯着他的耳朵,让他的腰窝不自觉地塌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弯度来,tun`部被迫高高的翘起,承受着身后男人仿若公狗一般耸胯的频率。
他断断续续地呻yin着,不断摇晃的视线让他几乎不能视物,在清脆的rou`体撞击声中,岳图能感觉到自己的tunrou被撞到凹陷变形。
而大腿间快速进出的rou刃,让他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大腿内侧的皮肤像是要着火一般炙热着,双腿间因为男人gui`头的浊ye变得濡shi一片。而自己的性`器被男人的gui`头顶的不断摇晃,过于汹涌的快感让岳图根本无法招架,他急切的寻找着一个发泄的出口。
在剧烈的耸动中,他哀哀地叫着,双手很快就无力支撑,他想让男人抱抱他,但却被顶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岳图...图图...”身后突然传来白朗带着欲`望的低沉声音,他的吻不断落在岳图裸露的背脊上,说不上轻柔,也说不上粗暴,他的犬齿随着坠落的吻,轻咬着岳图的骨rou,仿佛激发了雪狼rou食者的本能,要将身下的猎物给吞食入腹。
岳图被刺激的全身颤动起来,他仿佛从中得到了点力气,努力地侧着头去看身后Cao弄他的男人,声声哀求道:“别..别弄我了,停...停下,我没...力气了。”
他话音刚落,双臂就再也支撑不住地软了下来,肩膀坠落在沙发上。
这样的姿势导致岳图只剩下tun`部高高地翘起,承受背后男人的Cao弄,他的腰肢软软地塌着,这无端带点儿脆弱的模样,看得白朗眼睛都赤红了。
一瞬不停的抽`插,使得岳图的侧脸随着摇晃不断摩擦着柔软的沙发,他的软发被摩擦得乱作一团,连那对长耳朵也无力地耷拉下来。
此时,岳图是真的受不住了,他求饶着抽着气哭了起来。
“呜...求你...”
他满脸泪痕、神情恍惚地看着腿间,时隐时现的紫红色gui`头,和自己打着颤的双腿,还有那顺着大腿慢慢滴落的浊ye。
眼前的一切都在告诉着他,他在被那个白朗发狠地Cao弄着,沦为了那个男人身下一只等待交配却早已经奄奄一息的雌兽。
想到此,岳图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他发出一声比之前更加高亢的呻yin,彷如被迫受Jing的雌兽在临死前的哀鸣,他竟哭着射了出来。
Jing`ye全洒在了他雪白的胸膛和真皮的沙发上,射`Jing的快感让他几乎失神,连跪立也再没有力气,无力地朝着一旁倒了下去。
白朗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岳图的腰胯,才避免了岳图跌落沙发的可能。
岳图紧闭着双眼,沉溺在高`chao的快感中,每一声喘息似乎都带着情`欲的chao气。
“呜,我...我射了。”岳图在喘息中断断续续的说着。
白朗扶着他的腰胯,按回自己的性`器上,“我看见了,这种事不用和我打报告。”
“哦。”岳图委委屈屈的呜咽一声,“那你什么时候才好,别弄我了。”
他又道:“我受不住了,白朗。”
“还没进去,你就受不了了,那以后怎么办?”面对身下大兔子楚楚可怜的眼神,白朗不为所动,他无奈地看着身下突然娇气的大兔子,拍了拍岳图的屁股蛋,厉色道:“好好给我受着。”
他不顾岳图使着性子的哀号,就又开始了耸胯的律动,甚至比之前还要剧烈,他俯下`身去,用健壮的胸膛紧贴上岳图裸露的背脊,双手抱紧了岳图的身体,在耸动中,两人的身体也轻轻地蹭动着,灼热的像是要擦出火花来。
岳图的双腿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全靠着身上的白朗将他拥着,他能感觉到越来越多的热ye从腿间滑落,而他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被Cao弄时的剧烈耸动,给他一种五脏六腑也跟着摇晃撞击的错觉。
这样的感官对于岳图来说,是全新的,甚至带着疯狂的。
即将射`Jing的快感,让白朗的顶跨的动作愈加激烈,而随之相反的是,岳图哭叫的呻yin在慢慢地减弱。
整个房间里,除了清脆的啪声和yIn靡的水渍声,就是白朗愈加频繁的粗喘,带着欲`望濒临爆发的低吼。
而白朗的性`器也不再只老实的出没在岳图被磨得发红的腿间,它在不断上移,竟挤开岳图的tun瓣,在tun缝中摩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