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停靠点。
很快门后就传来声音,门一下被拉开,余景还没来得及站起来,整个人就顺着门往屋里倒。
方君泽一把接住他,抱住,把门关上,反锁,一系列动作几乎是连贯完成的。他把余景抱在怀里,久久不出声。
君君在脚边叫着,看两个爸爸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自己回窝里睡觉了。
余景在方君泽怀里喘气,一连串发生的事原本真没什么,可是被这个人抱在怀里他就突然有点委屈了,他一直习惯了有事自己扛着,有问题自己解决,有难受憋着自己消化,突然有个人想成为他的依靠,也努力像个小男人一样成为他的依靠,他有时候真的很想偷偷懒,靠一靠他,仿佛只要挨了挨他的肩膀,他余景还有源源不断的勇气和力量。
等两个人都平静了些,余景才发现方君泽把他抱得很紧,恨不得嵌到身体里的那种;而他悬着两只手,无处安放。
“方君泽,我来是想……”
余景剩下的话被方君泽吞到肚子里了。
方君泽有温度的嘴唇触上余景带着凌晨寒气的嘴唇,很快就变得shi润温热。方君泽的动作很急切,他的双手解下余景的双肩包,手掌在他后背摩挲,把着余景劲瘦的腰往自己身上撞。
方君泽含糊说着“我以为你再也不回来了”。他反复说着那句话,根本没停下亲余景。亲他的额头、眉骨、鼻尖、嘴唇,咬着下巴,舔过平直性`感的锁骨,把他上衣一卷往胸口推,整个人弯下腰,去亲他的胸口。
余景从一开始用双手推他一直到后来抱紧了他,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方君泽的嘴唇太厉害了,或者说,从未跟人有人亲吻的余景根本抵挡不住这样来势汹汹的亲吻。
一直到方君泽把他衣服放下,打横抱起他,余景才开始挣扎:“放我下来,我有事跟你说。”
方君泽没放,直接把他往楼上卧房抱。边走边闷头咬着他耳垂:“别动,等下真的摔了会出事。”
耳朵是余景最敏感的地方,方君泽已经发现了。果然,他一含住那里,对那吹气说话,余景就真不动了,在他怀里软了。
那夜,方君泽把余景欺负惨了。几乎亲遍了他全身,摸索开发了他所有的敏感点。余景的胸口,耳垂都敏感的不行。最敏感的要数身体的中间地带。他把余景亲着浑身发软眼神shi润,就把两人的裤子褪下,余景都没反应过来。
方君泽看着身下没有抵抗力的人的神态,心里后悔当初早知道就不忍了,直接按住一直亲就对了。
一直到方君泽握住余景的那里,余景才像案板上的鱼弹起了身体。
他要往后缩,拿脚去踹方君泽,方君泽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腿,并且往开始流水的顶端按揉了一圈,余景双腿条件反射要夹紧。
方君泽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跪坐在他的两腿之间,握住余景那处的手没停下,一直动着。余景开始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他一边想着一切都不对一边又没办法逃离这种原始的欲`望。
方君泽把下`身一挺,自己的那处早就硬得发热发硬,戳着余景那根下面晃动涨起的囊袋,他挺动着腰,把顶端的水全擦在上面。
很热,非常热,全身都shi了。余景喘着气,双手双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放,他感觉到有一阵快感全汇集在下腹,越积越热,然后他叫了一声,在方君泽的手里高`chao了。
方君泽为了延长他的快感并没有把手撤走,而是缓慢地从根部至顶端撸动,让他射得更彻底。
“你摸一下我的。”方君泽拉过余景的手,握住自己还未释放的那处。
余景从未有过这样激烈的情事,他浑浑噩噩地握住方君泽那根,手心被烫了烫,在方君泽的带领下动了起来。
方君泽发出粗重的喘息,他压在余景身上,紧贴的身体有两人的汗水,有余景发泄出来的ye体,黏了两人腹部。余景把腿夹紧,方君泽提tun,那根从余景掌心滑出,插入余景腿间摩擦起来。方君泽把余景的双手推到头顶,两人食指交握,灼热的呼吸已经分不清谁比谁更热谁比谁更饥渴。
余景闭着眼发出细碎的喘息,方君泽低头亲他,直接把舌头伸进去,又是一番在惊涛骇浪之中的深吻追逐。重新微硬的那根被压在方君泽腹部摩擦,余景在模糊意识中感觉到那根又硬了起来。
双唇才一分开,就焦急着又碰撞在一起。似乎是一种默契,似乎对方才是彼此的空气。两人同时吻上对方,几乎是啃咬,交换急促的呼吸,都着急着要让对方带着爱和情`欲释放一次。
晚上不知道折腾了几次,方君泽一整夜没睡,不停地亲余景,帮他擦身子,擦着擦着,又把人从头到尾亲了一遍。余景早就累得睡了过去,他模糊感觉到方君泽在亲他,可是他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一直睡到上午十点,余景才醒来。
他先是被浑身的酸痛唤醒,抬了抬手,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再一看,身边同样没穿衣服的方君泽,他一下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
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