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坚持的话,我也没办法了。”男人也不急,举起了手里的手机,强迫席彻的眼睛对着屏幕,上面的图片清晰无比,“那如果,我告诉你,项宁还活着,你会不会想去试一把呢?”
席彻蓦然睁大了眼睛:“不可能!”
照片上的人,是项宁,却不是任何以前席彻见过的项宁,而是,时隔七年之后,该是这个样子的项宁,那张脸太过熟悉,没有被岁月侵蚀,可是眼中却明显有了岁月的痕迹,带着一丝苍凉的感觉,穿着宽大的睡衣吸着烟,有种淡薄的感觉,却是掩盖不了一身的优雅贵气,眼中是那种满满的骄傲矜贵,洁白的锁骨下方一颗小小的痣,再往旁边偏去,左胸口一个永远洗不去的痕迹——当初子弹曾经射.入的痕迹。
“有什么不可能,当初他也不是认为我死了吗?可是我还好好活着,从地狱里爬回来找他了,你以为,像他那种人,是舍得死掉,是会那样轻而易举地被你弄死吗?席彻,你太天真了!我见过项宁,他是我这辈子见过最聪明的人,甚至比项齐还要难对付,他死了,让你负疚一辈子;他死了,你身边再来了一个项安;他死了,你还是有一天要身败名裂;他死了,你有一天也和他一样尝到那求而不得的痛苦……你觉得,一切,都只是巧合吗?”
一切,都只是巧合吗?那一刻,席彻突然觉得心中的某种信仰一朝崩塌。
我的人生,或许只是别人规划中的一场游戏,我到底是谁呢?项宁,我,只是你的一个玩偶吧……
再次见到项安的那一刻,看着那人如幼童般稚嫩的目光,席彻突然明白,自己的爱情,是一场真正的欺骗。
作者有话要说: 友情提醒,请各位读者不要那么早下任何定论~( ̄▽ ̄~)(~ ̄▽ ̄)~
最近找了兼职,上午上课下午做兼职晚上回来写作业准备考证码字,一天到晚都很忙,以后更新会在晚上,但尽量早点,加更不会像这段时间每天都加更了,请原谅
ps:关于评论,其实每次看到评论我都巴不得你们说一句我就回上十句,事实上,我错了,一般我总会越解释越混,恩,大概是被我写一大段解释的都弃文了……其实挺伤心的,特别是看到某些不好的评论,说实话,的确会影响我的写文心情,这篇文我花的心思远远比你们想象中的多,从人物到每一个设定我都认认真真去构思,或许的确有不足,但是无法忍受自己的心血被批得体无完肤,这比没有任何人看还要糟心,可是这两天我看着评论突然不知道怎么回了,对于一些总是评论支持我的小天使来说,我有种愧疚,虽然说写文最好保持一颗金刚不坏之心,可是我还是做不到……就算是个逗逼也总有文艺的时候,何况每次对着这篇文我总有一种沉重的感觉,想给人物生命,想用心塑造每一句话。我总是想,看的人有很多个,但写的人只有那么一个,我自己笔下的人,只能自己流泪去心疼。
☆、手术前
项安这几天有点沉默,对比那些天天天缠着杨丰玩游戏的小孩来说,的确是安静地几乎诡异,总是喜欢一个人蹲在墙角发呆,然后可以种一天蘑菇,杨丰甚至以为项安恢复正常了,可是,每当他忍不住去敲项安的头时,这小孩会气呼呼地给他一个白眼,眼中依旧是傻乎乎的,眼神幼稚得可爱,然后nai声nai气地来一句:“不理……坏……”
“小屁孩,我哪坏了啊?不就是把你丢给阿彻一天,你不是好好的吗?也不见阿彻虐待你啊!怎么就闹脾气了啊?”也不管此刻的项安听不听得懂,杨丰被项安的小模样逗笑了,捏了捏项安的脸,总觉得自己在带一个孩子。
项安不理他,换一个角落种蘑菇。
“喂,阿彻,他怎么了?不会是真的被你欺负了吧?虽然他以前不是一个好人,可是现在这样子,不要做的太狠啊……”杨丰调笑地对席彻说道。
席彻正闭目养神,这些天他的Jing气神倒是好了不少,听到杨丰的话抬起眼看了一下项安,眼神颇有些复杂,却在一瞬间恢复:“可能,是想家了吧。”
“想家?席彻,你的意思不会是想把他送回去吧?我觉得我们会被项家全世界追杀,你有把握逃掉吗?”杨丰要吓一跳。
席彻的目光幽深,他对着前方淡淡地开口:“毕竟,他是项家的人,对吗?”
可是,这一句话,却不知道是给自己听的还是给杨丰听的。
杨丰瞪大了眼:“你是疯了吧?”
“我没疯,杨丰,我希望你有心理准备,手术结束后,我会亲自带项安回项家。”
杨丰一个踉跄,几乎倒地。
……
手术的日子一天天而近,杨丰是一天比一天焦躁,简直比自己手术还要Cao心,忙里忙外瘦了一大圈,反观席彻倒是这些日子似乎过得挺滋润,容光满面更盛从前,看看书浇浇花弹弹乐器,按时吃药治疗打针,闲了,逗逗得了抑郁症的“小孩”项安,这孩子依旧是没有一丝恢复正常的样子,傻乎乎的,又天真又可爱,席彻经过这么久的努力,终于也是刷足了好感度,项安这小孩偶尔会拉着席彻要亲亲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