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Jing彩,对不对?”电话那头传来魏凌睿冰凉的声音。
秦栋终于镇定下来,说道:“那天我被人下药,还以为她是……”
“她本来就……”魏凌睿打算秦栋的话,冷笑道,“最下贱的□□,秦栋,我没想到,这种货色,你也下得去手,就是为了报复我?”
秦栋突然觉得很可悲,他没想到,在魏凌睿心里,自己竟然是这样一个人,便说道:“我已经说过了,那天我被人下药,根本就不知道她是谁。”
“无所谓了,反正我很快就要跟她离婚了,”魏凌睿的语气微微变得缓和起来,“阿栋,不管你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都会原谅你的,包括你跟何泓嘉,我不会计较的,反正他也不会再出现了……”
秦栋一惊:“他怎么了?”
“没什么,大概回家了,”魏凌睿漫不经心地说,“也许很快就要结婚了吧?”
手机里传来“滴滴”的忙音,魏凌睿呆呆望着闪烁的手机屏幕,扬手将手机摔到地上,突然无法抑制地,放声大笑起来。
淼星□□。
宋源十分殷勤地帮秦栋倒酒,笑道:“真想不到秦先生会大驾光临,真是稀客啊!”秦栋和他碰了酒杯,轻轻抿了口红酒,说道:“宋总近来生意不错。”
“全凭大家照顾,”宋源笑笑,说着客套的话,真难得,今天没有漂亮的男孩子作陪,见秦栋挺沉默,凑过来,笑的十分轻佻,“你来找我,不会是想通了吧,要是跟着我,也让你这么好赚……”
秦栋瞅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跟他拉开距离,说道:“我想宋总是误会了。我来这里,只是想向你打听点儿事情。”
宋源一下子被勾起了好奇心:“你想打听谁?”
“何泓嘉……”
“何泓嘉?”宋源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当是谁呢?他不是跟你在一块儿吗?听说都搬到你那儿去住了,整天在家洗衣做饭的,哈哈……”
秦栋看了下手表,一脸淡然道:“时间也不早了,下午一点半,林少约我在金飒会所见面,宋总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就告辞了。”
秦栋正要起身,却被宋源拦住了。
“不着急,”宋源笑笑,敲了根烟递给秦栋,却被他拒绝了。
“你不会还惦记着上次的事吧?”宋源觉得挺受伤,自己点了烟,放进了嘴里,“你看,完全没问题。”
“不是,”秦栋说道,“我不喜欢抽烟。”
宋源吸了口烟,将烟蒂轻轻地抖落在烟灰缸里,想了一会儿,像是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终于说道:“你跟何泓嘉被人拍了照,直接送到他爸那里去了,把老头子气得半死,直接住院了。后来不知怎么的,在京城里传开了,对方抓住这件事大做文章,搞得何家下不来台。后来何泓嘉就被他哥抓回去了,听说好像要他赶紧结婚,何泓嘉不同意,被他爸打断了腿,还被关起来了。”
秦栋一惊,立刻问道:“他现在在哪儿?”
两人第二天就去了京城,刚下飞机,宋源就带着秦栋上了一辆挂着军牌的车。宋源开车,没往市区走,反而下了高速,沿着一条崎岖的山路慢慢往上走,大概半个钟头的路程,就看到半山腰处有座古色古香的园子,十分漂亮。这个季节,湖里的荷花开的正好,还有不知道名字的水鸟在湖里嬉戏。要不是门口有戒备森严的武警把守,秦栋还以为自己到了什么景区呢。
宋源按了下喇叭,横在门口的栏杆慢慢升起,车子缓缓地驶了进去。秦栋问道:“这是什么地方?”宋源答道:“医院。”这倒是大大出乎秦栋的意料,谁又能把这里跟苍白冰冷的医院联系到一起呢。宋源心里突然觉得自己脑子短路,为什么要管闲事?告诉秦栋何泓嘉在哪不就得了,为啥还莫名其妙的亲自带他跑一趟,这要是给何树嘉知道了,能有自己好果子吃?
何泓嘉的病房被孤独地安置在一栋小楼里,门口竟然还有警卫把守。见宋源和秦栋过来,便说:“住院部往东走。”宋源正寻思着怎么跟他讲,这时楼上下来一个人,宋源忙向他招手:“黄哥,这边!”这个人名叫黄斯远,是何树嘉的秘书,整天跟在何树嘉后头,今天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哎哟,这不是宋总吗?”黄斯远见到宋源,十分热情,“您怎么来这儿了?”“听说何少住院了,”宋源说道,“我想去看看他。”黄斯远显得很为难:“何厅吩咐过,谁都不准见他,我这儿……”“你甭担心,”宋源笑笑,“这事儿还是他让我来的,您也知道,老这么关着也不是办法,不如好好给何少做做思想工作,他要是想通了,您也不用整天呆在这儿了,多无聊……”这话显然说到黄斯远心坎上了,他四下瞧了瞧,露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悲催表情:“还是你了解我,在这儿整天被二少骂,我有什么好的,里外不是人,唉……那就麻烦宋总了……”他看了一眼跟在宋源身后,一直没说过话的秦栋,随口问道:“这位是……”
“我秘书,”宋源说谎不打草稿,显得十分淡定。“原来是同行!”黄斯忙向秦栋问好,秦栋只好朝他笑笑,怕露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