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外边跑,可主人的话它还是要听的,坐马车就坐马车吧,但它偏偏被主人的丈夫嫌弃了,最后它只能和小主人同乘了,可是它不明白为什么在马车上小主人会那么兴奋,坐马车闷死了,一点也不好玩。
“别闹了,”祁明珏推开搁在自己肩上的那颗脑袋,正色说道,“我还是不放心,我去舒儿的马车中看看,舒儿极少出门,也不知道他坐不坐得惯马车。”
李君然丝毫没有要放弃的意思,他将脑袋更紧密地贴着人家,箍住人家腰的双手灵活地解着人家的衣带,他吻了吻人家的脖颈,随意地说:“没事,一会儿就到了,舒儿那出不了事。”
“可是~”
“放心吧,别担心了,有阙儿和点点陪着舒儿不会有事的。”李君然有些急躁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他现在浑身燥热,身上的火已经着了,他还想给自家太子妃也点上一把火,“珏儿只要担心为夫就好,我们抓紧时间趁现在做点有意思的事。”
祁明珏撇了撇嘴,看着李君然那双眯缝起来笑得像狐狸的眼睛,顿觉不妙,本能地就抓住了那双不安份到处作怪的手,厉声道:“别闹了,一会就到了,让人看着不好。”
就在李君然不依不饶调戏自家太子妃之时,马车停了,过了好一会儿,杜仲见车门依旧纹丝不动,丝毫没有要打开的样子,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提醒。
被打断好事的李君然硬是压下了谷欠火黑着脸下了车,所有的人都能感受到太子殿下此刻周身弥漫着的Yin郁气息,纷纷屏息凝气,严阵以待,生怕成了太子殿下的泄愤工具。
祁明珏看着自家闹着小脾气的夫君,心情甚好,嘴角的弧度翘得更高了。
到别庄最兴奋的就数李望舒和点点了,两个小家伙撒开丫子地在假山中穿梭欢闹着,还把雷阙也一起拖下了水,李望舒更是疯闹得满头大汗,祁明珏怕舒儿吹风着凉,便拿着披风满院子追着人跑,李君然看着这么幅父慈子闹的模样脸色稍霁,眼底满是温柔。
白天玩的欢,晚上自然睡得沉,用了晚膳,稍稍消了食,两个孩子并一只豹子就相互抵着头呼呼地睡去了。
夜深人静,祁明珏拖着自家夫君进了书房的密室到天下第一庄去泡温泉了。
氤氲水汽盖不住满池缱绻萦绕,池中传出的阵阵暧昧急促地喘息声羞煞旁人,李君然环着爱人,靠在池边,舒|爽地长吐了口气,低头看着脸颊酡红,眸中含|春,娇艳欲滴瘫软在自己怀中回味余韵的爱人,早将马车上未能尽兴的不快抛之脑后了,时间静好,李君然看着看着再一次地失控了,他低头含住爱人的耳垂哑声诱惑道:“珏儿,再来一次,可好?”
不是李君然一个人失控,祁明珏也一样把持不住,他闻言翻身主动揽住了夫君的脖子,吻了上去。
那一夜两个人都不知餍足,搅得一汪池水起起伏伏不知多少次,直到两人都筋疲力竭地榨干了对方身上的最后一丝气力。
三年后,大燕,定远侯府
“好,舒儿的棋力大有长进。”定远候指点李望舒下了盘棋,颇为欣慰地称赞着。
“外曾祖父~”李望舒被夸有些害羞,他讪讪地糯糯叫了一嗓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祁明珏。祁明珏笑得格外自豪,他家的舒儿总是这么的出色。
老外公看着得瑟无比的自家外孙,心中好笑,自家的毛头小子长大了,也知道护着自个儿的崽子了。
“然儿,来陪外公切磋切磋。”老外公瞥了眼李君然示意他去练功房。
定远候话音刚落,秦风便急急跑了来:“殿下,太子殿下,不好了,康城急报,皇上,皇上他病重了。”
“什么?”李君然和祁明珏听到消息,异口同声惊讶地问道,他们出门前父皇还身体康健得很,怎么就病重了?
于是乎说好的每年一个月的大燕行程在第三年被缩减了,李君然当下携众赶回康城。
大周,养心殿
“然儿,为父的身体自个儿清楚,为父…命将不久了,如今,咳咳 ,如今朕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还没亲手,亲手将大周交到然儿的手上,为父心愿未了,死不瞑目。”孝文帝虚弱地断断续续说着这番话。
“父皇,”李君然看着父亲眉心微拧,“父皇洪福齐天 ,定能亲手将大周交到然儿手中。”
“父皇的时间不多了,不如三日后就举行然儿的登基大典?也好让父皇能得偿所愿。”孝文帝紧紧握着儿子的手说着。
李君然半响没有开口,孝文帝焦急地等待着,在他即将放弃之际,李君然无奈叹了口气道:“孩儿答应了。”
孝文帝长舒了口气,然儿总算是答应了,这三年来他可没少费心思能让李君然尽快接手大周帝位,如今终于成了,可还没等他高兴多久,李君然又开口了:“既然孩儿应下了,父皇就不要再演了。”
摸了摸鼻子,孝文帝尴尬无比:“然儿早就发现了?”
“嗯,”李君然还在埋怨着父亲,不为别的,就因为他听到消息时真以为父亲病了,病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