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能力攻略任何一个直男。
白泽不知道楚劣尘那晚是不是真的如他表现的那样兴奋,如果是真的,那副yIn荡的样子真的任谁看了都会一辈子也忘不了。
并不会只有他白泽念念不忘。
即使是恢复了清醒,他也没有因此事而讨厌恶心楚劣尘,相反,他还会时不时的想着对方那一晚的表现打飞机。的确比干撸爽很多,但又总觉得不够劲。
一直躲着楚劣尘也是因为他的理性思维始终占据上风,希望借由疏远对方来淡忘那个被药物迷惑的夜晚。
可现在,望着楚劣尘那张看似毫不色情,却明显不怀好意照片,白泽最原始的本能跃跃欲试,他能感觉到体内的血ye不断涌入胯下,前列腺ye也不安分的从某个出口一汩汩的涌出。
十二厘米:好吧,见。
楚劣尘:【开心】那我待会去接你?你中午想吃什么?前阵子跟朋友去了一家不错的四川菜馆,他家的香辣猪蹄真的特别好吃,你能吃辣的吗?
十二厘米没再理会他,而是毫不犹豫的抓住自己裆下坚硬如石的老弟,动作激烈。
十分钟后,白泽推门走了出来。
苏寿正倚在门边,白泽从他脸上轻蔑的表情推断,这货已经在门口蹲了十几分钟了。
“爽吗?”苏寿冷哼。
解决了生理需求,当然神清气爽。白泽选择对这个长得不算难看的娘炮温和一些,“有事儿说事儿。”
刚做完羞耻之事,白泽浑身散发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身上还带着一股涩涩的味道,那是所有男人都熟悉的,某种ye体的味道。
白泽背对着光,高大的Yin影投射在苏寿身上,有种强烈的压迫感,还有一种令他怀念无比的,无法言喻的安全感。
苏寿稳了稳情绪,不自在的离白泽远了一些,“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白泽挑了挑唇角,“谈什么?”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关系一直很好,为什么从你中毒之后,却老是躲着我?我约你好多次总是找各种理由搪塞,你难道想跟我割席断交吗?”
你一直想neng死我,我不躲着你能行吗?白泽真不想搭理他,一是怕主角光环太刺眼伤到他,二是苏寿那副自我感觉良好的娘样很欠揍,他怕自己忍不住揪着他头发往墙上撞,怕自己忍不住分开他的腿往门框上杠。
白泽压了压心底那股变态的欲望,懒洋洋的睇了苏寿一眼,“我这不是忙么。”
“放假之前你打篮球玩游戏搪塞我我就不说你了,暑假你还忙?骗谁呢?”
“暑假确实很忙呀。”白泽闭上眼,尽量不去看他那副欠揍样。他掰了掰脖子,“我要为考博做准备嘛。”
“说起这个,你到底怎么想的?自己有几把刷子不知道?敢挑战全校的权威,你是不是刚做完大脑穿刺?”
“大脑穿刺倒没有。”白泽舔了舔因释放了过多的ye体而发干的唇瓣,玩笑似的口吻说:“如果我说,我是穿越时空过来的,你信不信?”
白泽无心的小动作在苏寿心里激起了惊涛骇浪。舔唇,那是极具性暗示的行为。白泽从上小学开始,就被很多男生女生喜欢。小男生在性向并不明确的年纪遇上白泽,真的是一件很倒霉的事情。
苏寿有的时候会想,他会成为同性恋是不是被白泽拐带的?
白泽从小就强势,又喜欢欺负他,还动不动就玩弄他的小鸡鸡。他那时候长得又瘦又小,根本没法反抗白泽,渐渐地,他已经习惯了被压迫,习惯了被强势的男人支配,习惯了做一个柔弱安静的美男子。
幼年时代,每每被白泽玩弄小鸡鸡的时候,白泽都会像刚才那样舔舔唇瓣。那时候他还不懂什么是性,他只知道,白泽的每个眼神,每个不经意的小动作都充满了魔力,让人心跳加速,移不开视线。有他在的地方就会发光,有他在的地方就会成为焦点。
白泽曾经是他的天,他的命。即使知道对方只是玩他,从来没有爱过他,他也心甘情愿的沉沦。
可那是过去的他,重生过一次,他不是应该彻底忘记他,对他没有任何情感,只剩下恨和报复了吗?
为什么只要一靠近白泽,只要与他对视,只要闻到他的气味,他还是会心跳加速,还是会浑身发抖,还是会无法思考?
这不科学!
白泽真的很高,一个月不见似乎又长了一些。而钟权……早就停止了生长,在180止步不前。
他突然想起重生前与白泽在床上缠绵的日子,白泽即使技术不好,次次只是做机械式的活塞运动,却因他情感上对对方的痴迷,而总能让他欲仙欲死,堪比升天。
可钟权呢?他原本以为钟权会比白泽大,可那根本是裤子产生的错觉,他的东西跟白泽比,差远了。虽然钟权床上功夫了得,各种花样层出不穷,想方设法取悦他,可不知是不是上辈子情殇太深,以至于这一世他再也无法像过去那样全身心投入,再也没有跟白泽做爱那样极致的快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