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愿离开的。”黎清眸光清冷的看着黎轲,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嘲讽。“只不过,临走之前,从我这里拿走一张五百万的支票。”
“黎轲,你自认为的真挚的感情,其实,什么都不是,至少在钱的面前,不堪一击。所以,你也该收心了。这个男人配不上你,更配不上我们黎家。我们黎家,也不可能让你带一个男人进门。他听到这些后,很识相,乖乖的拿钱走人了。黎轲,我一向不否认你的能力,但是这一次,我必须要说,你看走眼了。”
黎轲眸光微沉,苍白的脸色此刻很是难看。
黎清见状,没有多说什么,只淡淡说了一句,“黎轲,你已经让我失望了一次,不要在让我失望第二次。”说完,黎清脸色稍缓,“你睡了这么久,也该饿了,想吃些什么,我让张婶给你送来。”
黎轲没有说话。
黎清看了他一眼,转身往病房外走。她能够猜到黎轲的心理,刚刚经历一场大劫,醒来之后就听到姚彦离开的消息,他心里会很难受。但是黎轲是一个坚强的人,同时心里也是一个冷清冷心的人。尽管喜欢上一个人,尽管这个人入了他的心,可是随着时间的淡去,这种喜欢也不换保持太久。
她了解黎轲,所以丝毫不担心黎轲因此陷入情网,不能自拔。他们黎家人,有着足以自傲的控制力和理智而冷静的头脑。
出门之际,黎轲突然传过来的低沉的声音让黎清停住了脚步。
“我相信他,也相信我自己。”说完这一句,黎轲没有在多说什么。病房里一片安静,安静得感觉不到任何其他的存在。
黎清脚步微顿之后,再次抬起,走出了病房。
一个小时后,出现在病房门外的,是赵裕生和骆铭。两人进了病房后,发现黎轲已经醒来,靠坐在病床上,两人紧绷的心也松缓下来。
赵裕生见黎轲醒过来,心情也好了,调笑着说,“嘿,哥们儿,生命力挺顽强的嘛。子弹打到你心脏底下都被你躲开了,真他妈牛!”说着,还对黎轲竖起了大拇指。
黎轲没理赵裕生,而是看着脸色有些疲惫的骆铭,“赶回来了?他怎么样了?”
骆铭脸色不太好,“昨晚赶回来的,他身体上没什么大碍,只是左腿粉碎性骨折,需要调养很长一段时间。但是……算了,等你早点好起来,亲自去看看他吧。他具体什么情况,等你看了就知道了。”
察觉到骆铭话里的意思,黎轲脸色一沉,想了想,声音沙哑的开口。“骆铭,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他那边,还要麻烦你在照顾一段时间……”
“行了,你别说了。”骆铭打断了黎轲的声音,“你放心,我本来也没打算丢下他,我会一直照顾他的,你还是先把自己养好吧。我辛辛苦苦赶回来,可不是为了看躺在病床上的你。”
“谢了,骆铭。”
赵裕生听着黎轲和骆铭两人之间你来我往的说着,感觉一头雾水。
“你们说什么呢?照顾谁啊?谢什么啊?”
黎轲见赵裕生粗矿的面孔上满脸疑惑的表情,脸色稍缓,唇角微扬。脑海里突然闪过姚彦的脸,唇角的笑又立刻收敛。
骆铭见黎轲脸色不太好,就没在这里多说,“裕生,这件事我等会儿告诉你,咱们不要呆在这里吵黎轲了,让他好好休息。”
赵裕生本来还想说些什么,见到骆铭投过来的制止的眼神后,就没出声,两人正准备离开,被黎轲叫住了。
“我休息够了,你们不用走。裕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跟我说,说吧。”
赵裕生见黎轲虽然脸色不太好,但气色还可以,就拉着骆铭进房坐在了沙发椅上。骆铭被他拉住,也只好陪他一同坐了下来。
“我正好想跟你说这事。黎轲,昨天开枪的那个人被我抓住了,我连夜审讯,这家伙熬不住,全说了。他不是跟你对头的邹凛的手下,他是为了一个叫林溪的女人。对了,这个女人还是孙茂的前妻,怎么哪哪儿都跟孙茂这个臭虫有关联!”赵裕生吐槽了一句,又说,“他说林溪因为你被整的惨无人样,心里嫉恨,就一直处心积虑的想杀你。如果杀不了你,就杀姚彦,你们两个人,无论是谁出事,他心里都痛快。”
骆铭听着赵裕生的话,眉头一蹙,“孙茂?黎轲受伤这事跟他有关?”孙茂可是他姑看中的人,虽然现在被鼎盛集团撤了职,跟他还是有一点远方亲戚的关系。
赵裕生闻言一愣,随之脸色一沉。“你还别说,跟他还真有关系。这间事故的起因,还真是因他而起的。”
“无论是什么原因,总之现在人在你手里,随你处置。”黎轲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费心神,现在他记挂着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
“裕生,帮我一个忙,姚彦不见了。我现在无法下床,你现在马上去帮我把他找回来。”
赵裕生深沉的脸色听到这话瞬间一乐。“嘿,我说哥们儿,有你这么重色轻友的吗。不就一会儿没见,至于么。我昨天还看见他在这儿陪着你,你就不准他离开一会儿?”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