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尖端轻微刮过欲望勃 起的端口,然后一股更大的力道强迫他深深的埋下头。阳 具抵到了喉咙口,模仿着抽 插的频率动作着,整个舌面都被迫取悦着口中可恶的阳 具,仅仅从萧重涧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中都能明显感觉到这个男人此刻所得到的愉悦感有多强烈。
唾ye因为无法吞咽而顺着唇角慢慢流下来,极其情 色的顺着被强行抬起的脖颈蜿蜒而下,直到在□出的锁骨上留下shi润的痕迹。
杨九抓着萧重涧外套上的布料,指关节因为过于用力而泛出青白。萧重涧低下头,可以看见杨九细长的手指痉挛一样抓住自己,一根一根的,好像一把攥在手里,就能硬生生碾断一样。
他抓住杨九的头发,深深的把自己插进去,然后就在插入到最深处的时候把自己射在了里边。
“……啊……”
杨九无声无息的软下去,萧重涧一把捞起他的腰,把他深深的抵在了扶手椅里。
杨九唇边还残留着浓稠的Jing ye——萧重涧很长时间都没有发泄过了。他大概还有些恶心和眩晕,萧重涧仔细的用外套把他裹起来,然后倒了杯茶来,就着手喂给他。
“一大清早的发什么情?!”杨九咳嗽着责问。
萧重涧的表情很无辜:“晨勃,这很正常。”
“你丫个Jing虫!”
萧重涧低沉的笑起来:“我还真不算是这方面不体谅人的……”
杨九推开他,踉跄了一下站起身来,自己去浴室里漱口,萧重涧想跟过去,但是浴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差点夹到他的鼻子。
“你害羞什么啊……”萧重涧笑了笑,也不以为意,自己转身去打电话给香港叫他们来接人。
萧家的飞机从私人机场上起飞的时候,千里之外的B市一家粥铺的顶楼,晨光从破旧的木头窗棂间漏进来,微微的映亮了墙上黑白的像框。三少眼皮动了动,从短暂的睡梦中惊醒过来,只听耳边咿咿呀呀的,那些越剧名伶的女孩子们还在唱。
他这才想起来凌晨迷糊过去的时候忘记叫她们下去了,这些女孩子倒是也不敢偷懒,老老实实的唱到他醒来。
他挥挥手:“下去吧。都赏。”
已经疲惫不堪的女孩子们如蒙大赦,飞快的退了下去。
手下弯着腰走进来,无声无息的递上洗漱用具和擦脸的毛巾。一个心腹走进来,恭恭敬敬的递上一个账本。三少随便搁在手里翻了翻,然后啪的一合,冷笑:“叶少生前,真算得上富可敌国,三十五亿随便挥手就送出去了,怕是他都没放在眼里。”
心腹问:“如果叶少真的说好了跟萧家那个堂弟做这笔军火交易,那现在他人尸骨未寒,咱们就悖逆他生前作的决定,是不是太不顾叶少的面子了?”
那青衣男子闻言,也不晓得在想什么,只冷冷的一笑。他抬眼望去,在香火缭绕的晨光朦胧里,暗旧的木质墙板上挂着那副黑白遗照,上边的人有素白的面容安详的脸,顾盼之间眉目奢华。那底下是他昨晚刚洗净了手、熏过了香灰、仔仔细细挑出来供上去的瓜果,他还记得这人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这些细节别人都未必记得,所以别人都难得能把这人伺候好。
三少起身向外走去,“……一个死人,要什么面子呢。”
老子归来
萧家几乎没什么大的变化,朱芮在的时候留下的痕迹已经被清除得干干净净,从主卧到书房再到外边客厅,所有的细节都无声的诉说着这里的主人是个单身男人的事实。浴室里一把牙刷孤零零放在那里,边上挂着一个记事簿,潦草的写着今天要去见什么人做什么事,时间停在了几个月以前“前往B市”那里。
杨九一晚上没睡觉,早上的时候被迫解决了一下萧重涧的生理问题,然后经过几个小时的飞机颠簸,一路上无时不刻要抵御来自某人的心怀不轨的sao扰,到达萧家的时候已经困得上下眼皮打架。萧重涧还没来得及展示他苦心保持的“此地为单身男性住所”的效果,杨九就已经扑到床上去打起了呼噜。
萧重涧哭笑不得的推他:“醒醒,醒醒,至少先把老子的贞Cao验收一下吧?……你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杨九回答他的是一个大大的鼻涕泡泡。
萧重涧百无聊赖的去吃饭,刚坐下来就看见江陵一脸道貌岸然的蹭进来,见了老板,立刻摆出一副万年不变的扑克脸出来。这人在B市的咖啡店里和一个兼职调酒师的心理医生谈追求谈理想谈人生的意义,结果一谈就忘了时间,等过了十二点,店门口冲出来一帮黑衣人,直接就把他捆捆丢上了车。老板在车上问:“叫你看着的杨九呢?”江陵一拍脑袋:“哎呀忘了!”
然后他看一眼老板的脸色,立刻倒下来装死,一装就装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香港本家。
萧重涧慢条斯理的喝茶看报纸,江陵磨蹭了半天,过来怯生生的说:“老板,我来汇报工作。”
萧重涧大奇:“原来你还有工作?”z
江陵正色道:“想老板之未想是我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