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希望您还能认得出我。”
“我跟你一起……”
“歌剧还没演完呢,您何不看到最后?”
恩佐打开门,闪身离开,剩下朱利亚诺一个人跪坐在凌乱的包厢里。
他是什么意思?根本猜不透。他行事一向神秘而乖张,虽然有他的道理,却总让朱利亚诺摸不着头脑。独自一人待在空荡荡的包厢中,朱利亚诺生出了一种“惨遭无情恋人抛弃”的悲凉感。他默默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地将椅子复位,尽量不给打扫的人添麻烦。至于地毯上那些可疑的shi痕……实在没办法了。直到歌剧结束,他的脸都是红彤彤的,没等演员出来谢幕,他就灰头土脸地跑出剧院。
他孤零零地穿过小半个梵内萨,回到“鲜花涌泉”。此时天色已晚,ji院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候到了。他混在一群奇装异服的客人进了ji院。新一轮选美大赛开始了,一群赤身裸体的ji女戴着面具穿过大厅,客人们忙不迭地起哄。朱利亚诺看也不看他们,匆匆上楼,来到静谧之间。
推开门,他发现恩佐也在房内。刺客除去一身华丽装扮,只披了一间银灰色的丝绸浴袍(朱利亚诺敏锐地观测到浴袍下面一丝不挂),头发随意扎成一束,赤脚站在房间角落的黑胡桃木架前,端详架子上的东西。朱利亚诺简直不好意思往那个方向看——不是因为恩佐,而是架子上放着一堆稀奇古怪的“玩具”,从大小不一的假阳具到各类材质的鞭子,还有许多根本猜不透其用途的东西。
朱利亚诺摘掉面具,疲惫地瘫坐在床上。“你不该把我一个人丢在剧场。”他抱怨道。
恩佐好奇地转向他,仿佛他们今天第一次见面一样:“我认识您吗,先生?”
“……哈?”
“真奇怪,我们以前明明没见过,我却觉得您似曾相识。您真像我一位旧识。”
朱利亚诺一怔,心中豁然开朗。原来是这样。还没结束。两人在狂欢节上分别,后来又恰巧地重逢,然后认出彼此。
他说:“天下竟有这等巧合?您那位旧识姓甚名谁,我也想认识认识。”
“可惜,我并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他的相貌。我们在狂欢节上相遇,彼此都戴着面具。我一看到您就想起了他。”
“我也想起了自己的一位旧识,同是在狂欢节遇到的。”
“我曾同我那位旧识一同游览梵内萨,乘船顺流而下,经过大图书馆和Yin影塔……”
“还有帕拉朵宫和爱恩斯桥?”朱利亚诺问。
“最后去了大剧院……”恩佐向他走来。
“当时正在上演。”
“可惜我没有听完。”
“真的是你吗?”
“我也不知道。或许一切都是巧合。”恩佐惋惜地说,“狂欢节上那么多人,大图书馆、Yin影塔、帕拉朵宫,谁都可以去,歌剧谁都可以听……”
“但是我记得他。”朱利亚诺握住恩佐的手,“如果你是他,你也一定记得我。”
“我想我们需要确认一下……”
恩佐解开束发的缎带,白金色的长发像瀑布一样披在肩上。他将发带系在朱利亚诺眼睛上。
“您不要看,免得被视觉扰乱了判断。”
朱利亚诺仰躺在床上,任由恩佐剥去他身上的衣服。他什么都看不见,不知道恩佐接下来会做什么。心里打着鼓,疲惫的身体因未知而兴奋起来。他是不是硬了?Yinjing立在双腿之间,就在恩佐眼前?
他不由地向后退去,然而恩佐抓住他的右脚踝,将他扯了回来。
“请您辨认一下,‘这’是您的那位旧识吗?”
恩佐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笑意。
朱利亚诺的右腿被折到腹部,露出隐秘的后xue。他不久前才被恩佐狠狠Cao过,后xue一时间无法闭合,只要xue口稍微张开,里面的Jingye和yIn水就会汩汩地往外流。小xue被这么多ye体浸润,也不需要什么润滑。朱利亚诺死死抓着床单,感觉到有个坚硬的东西塞进xue中。那东西冷冰冰的,又粗又大,不知有多长,一直塞到他忍不出呻yin出来,还没全部进入。
这不是恩佐的东西,是……是……是架子上的某个假阳具!恩佐居然把这玩意儿塞进他下面!他以前从来没这么做过。他自己就很厉害了,所以不需要道具额外的辅助。
“拿、拿出去……!”他喘息道。
“嗯?不是‘他’吗?”
“不是!拿出去!”
假阳具迅速抽离。小xue顿时空了,xue口饥渴地一张一合,期望被庞大的东西填满。很快,它便被又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插入。这次的东西比刚才那个小一些,形状弯弯曲曲的,表面布满尖刺般的突起物,塞入的过程中,突起物摩擦着内壁,带来异样的快感。朱利亚诺扭动身体,双腿却被恩佐强行拉开。他自己看不见,却能想象出现在的情形:他被蒙住双眼,躺在床上,双腿不知羞耻地张开,露出被蹂躏成rou红色的浪xue,一只假阳具插在xue中,只露出外面一截握柄,而恩佐饶有兴致地打量他yIn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