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最近的报道我都看了,你进步很快,越来越有优质偶像的范了。”
“算你聪明,还知道夸我,没顺着说拉低印象分的事,要不然……要不然我就……呼……就公开拖你一起出柜……”
体内快感如chao,韦小可还不忘耍性子,撑着陆彦川的胸膛又喘又笑。
陆彦川见他笑得开心,也跟着笑了起来:“说说看,你是怎么做到的?以前不是人称‘废柴花瓶韦小可’吗?”
“什么废柴花瓶!我那叫厚积薄发,韬光养晦!”韦小可臊得慌,用力夹了陆彦川一下,“而且,我在这篇破文里学了那么多……那么多东西……菜会炒了,衣服会洗了,外卖会送了,连高数题都会做了……跟它们比,唱歌跳舞真的一点也不难啊……”
是个有天分的孩子。
陆彦川想。
聪明,机敏,带着一点随性的傲气。要不是韦爹光辉太耀眼,也不会丧得浑噩度日,以至于黯然失色了那么多年。
“彦川,彦川……”
韦小可黏糊糊地唤他,睫毛沾着汗水,唇红齿白,满是动情的媚色:“我最近越来越熬不住了,每天晚上一躺上床就开始想你,后面……后面饿得不行……彦川,七天做一次太少了,不够的,我都快饿死了……怎么办,怎么办啊?”
“忍。”陆彦川道。
“我不想忍嘛……”韦小可扭着腰撒娇,“你来我家做客,或者我去你家做客,好不好?”
“不好。”
陆彦川言辞拒绝了,然后猛然一记翻身把人压住,低声说道:“宝贝,不让你满足,你才会继续想我啊。”
他狠狠地一击顶进最深处,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
“啊啊啊!”
韦小可尖叫着,腹肌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而一阵阵剧烈收缩,眼眸失去了焦距,迷离似雾,痴痴地望着陆彦川。
“宝贝,别委屈,我每天晚上也在想你,听你的歌,听你的采访,想象你在我耳边呻yin的感觉……我忍得不比你轻松,所以现在,做起来,才,特别,舒服!”
每一处停顿,陆彦川都会掐准节奏深顶一下,直顶得韦小可把腰都弓了起来,仰脖乱yin,小腹与tun间弄得一片chao热狼藉。
韦小可有一副天生适合唱歌的好嗓子,呻yin起来勾人极了。陆彦川痴狂地迷恋那声音,时时刻刻都想听,尤其喜欢他迫近高chao时欢喜又无助的哭喊,仿佛生死一线都由陆彦川拿捏——这样的满足感,什么也替代不了。
一个烂漫、鲜活又真实的恋人。
在这个剥夺了自由与尊严的系统中,陆彦川得到的最大安慰就是韦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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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剧情在稳步推进,60%,70%,80%,90%……
100%。
它宣告结束的那天,韦小可郑重念完最后一句台词,然后,空中浮起了三个淡金色的字:全文完。陆彦川与韦小可注视着对方,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套在脖子上的枷锁终于打开了。
一段被迫的旅程结束,意味着另一段自愿的旅程即将开始。他们想把囚牢远远抛在身后,自由地、不受管束地拥抱。
“等会儿我去接你。”陆彦川说。
“嗯。”韦小可点了点头。
凌晨五点,韦小可在自己的床上醒了过来。屋里静悄悄的,短腿沙皮正在旁边四仰八叉地酣睡。黑暗中他爬下床,从床头柜里摸出一瓶东西,钻进了卫生间。
五点二十分,他搁在枕边的手机发出了震动,屏幕亮起,中央跳出两个字:
下楼。
发信人:陆彦川。
韦小可迅速穿好衣服,抄起手机揣进衣兜,蹑手蹑脚地从阿嬷门前经过,溜出了家门。
陆彦川的车正停在墨黑夜色中。
他打开车门钻了进去,或者更确切地说,他扑了进去,与驾驶座上的男人激烈接吻,吻得难舍难分。他们开车去了陆彦川的房子,当落地窗映出一幕灰蒙蒙的清晨,韦小可已经仰面躺在了陆彦川的床上。
“第一次,没经验,你温柔点。”
韦小可张扬而诱惑地抬起一条腿,抵住陆彦川的小腹,轻轻用脚趾踩了踩。
这具身体,确实还是第一次。
真正的初夜。
陆彦川低头看去,只见他两腿间xue口微张,泛着水光,伸出手去一摸,满是滑腻shi热的感觉,就笑道:“准备得够充分啊。”
韦小可顿时就扬眉笑了。
他一把勾住陆彦川的脖子,挺起上身,颇有些傲气地抬了抬下巴,凑到他耳边说:“陆彦川,你不是喜欢我吗?来啊,来干我,别怂。”
陆彦川:“你……”
皮又痒了。
陆彦川勾唇一笑,送了他一场终身难忘的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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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年春天,粉丝们惊奇地发现,陆彦川和韦小可似乎并没有随着的收官而结束互动。
他们在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