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进|出,身体齤内部不断的被温暖的泉水冲刷,使得抽|动在进入的时候滑润,出去的时候紧|涩。
汗水蛰得他眼睛发疼,他一双环在哥舒衡背上的手本能的拉扯对方披散满背的长发,伤口迸裂,水中漾起了鲜血的味道,哥舒衡不耐地哼了一声,一个狠顶,顶到一处,狠狠碾磨,临刀浑身一颤,手劲一泄,直接被哥舒衡抓住双手,拉过头顶,用发带捆住,让他不能动手。
他终于知道,之前哥舒衡对他,是何等留手。
最后,他被哥舒衡从背后插了进去,男人的欲望就像是一把刀,要把他整个人剖成两半。
临刀勃齤|起的部分被碾压在温润平整的池沿,又是疼又是舒服,他忍耐不得,脊背弓成一道极好看的弧线,被哥舒衡几个吻印在背上,又在背心最敏感的地方重重一咬,临刀乍然惊起,身体反弓,重重坐到了哥舒衡腿上,这一下,将哥舒衡吞咽至了从未到达的深度。
这一下,就像是直顶到他的腑脏,疼得几乎痉挛,却异常痛快。
泪水终于从临刀眼角滚落,哥舒衡也重喘一声,粗暴地夹起临刀下颌,扭过他的脸,重重在他唇上咬了下去。
两人唇舌纠缠,都是凶狠猛烈,片刻便有鲜红血缕从两人唇角滑落。
哥舒衡又喘了一声,离开他的嘴唇,又低又哑的道了一声:“再来!”
说罢,就着交|合姿态,他一把提起临刀,让他正坐在自己怀里,这一下顶弄碾磨,临刀几乎叫出来,他双腿本能一绞,哥舒衡舒服得很,低喘一下,用力伐挞!
临刀被激得险些呻|yin出声,便一口咬在了他肩上,哥舒衡闻到血气,眼底绿意中添了一线凶狠之色,一把按在他后颈上,让他往下一坐,临刀牙关一紧,牙下便立刻见了血。
哥舒衡却毫不在意,他把临刀朝怀里按得更紧更深,几乎要揉进自己身体,才喘息着,在他耳边低语:“再咬得用力些——”
他说,我喜欢看你一身都是我的血我的jing齤|ye的样子
哥舒衡这样说着,临刀只觉得ti齤内嵌着的欲|望猛的弹动,箍住自己的手臂猛地收紧,让他窒息得肺部发疼——哥舒衡终于射在了他ti齤内。
而这不过是今夜的开始而已。
哥舒衡就像一只不知餍足的狼,在雪暴封山的三天里,与临刀抵死交|缠。
接下来两天,临刀只要醒来,便被拖入情|欲之中,哥舒衡填充着他的身体,到了最后,临刀觉得自己简直像一只被活生生剥了壳,但是活着的蚌,浑身上下被哥舒衡碰触的每一处,都变成了黏腻而滚烫的蚌的内部,只知道吸|吮、纠缠。
一路用的都是谢枯荣的药,他伤好得极快,现在左手已经可以握住东西了,看他醒来,哥舒衡把他扶起来,用裘皮包了,让他坐在池边浸着脚,自己则跑去外面生火做饭。
这是两人五天来,第一顿带热气的食物。
昆仑冰原一片雪白下,到处都是断裂冰层,除非找到山洞或坚实的岩石地面便不能轻易生火,临刀长驻昆仑,他亲眼见过一群人在雪地上生火,轰然一声,裂开的冰缝便把人整个吞了下去,一路走来,两人除了冷冰冰的干粮,就是生吃大乖猎回来的猎物,几乎和个茹毛饮血的野人无异。
哥舒衡烤了rou干,把干饭团下到热水里,放入药材,煮了锅药粥,一切做好,才把临刀从池子里抱了起来。
高烧本来就是极其消耗体力的一件事,又在温泉边待着,临刀昏沉地看了一眼哥舒衡,就闭上眼睛,微微张着嘴唇,随他抱起。
感觉到自己被轻柔地放在了一个石台上,随即被抱入温暖的怀抱,勺子抵在唇上,他模模糊糊听到耳边有人柔声细语,便张了唇,一口热粥喂了进来。
“……真乖。”看着怀里道士一头乌黑长发水泽shi润,面孔上一层菲bo的红,一双眼半阖半睁,长睫轻颤,偶尔意识清明,便有一线碎雪一般的神采微微流转。哥舒衡满意低笑,一口一口把粥喂好,最后一口,他含入唇中,轻轻哺入临刀口内。
道士的口内,有一股药材的香气,温暖shi润,哥舒衡慢慢把药粥推入他喉间,感觉到临刀本能吞咽,喉间蠕动,将他往内部拖动。——简直就像是在邀请他更深更深的亲吻,深至咽喉,甚至于能柔软的用舌尖舔舐他的内脏。
临刀微微睁开眼,眼前却一片萤光朦胧,他只觉得热,越来越热,从皮肤之下泛起一种酥软无力的疼痛,让他想伸展身体,又想蜷缩起来。
赤裸的皮肤与温润的皮毛摩擦,他轻轻发出了抽泣一样的声音。
口腔内部被完全的舔舐,连齿列都被柔软的舌头来回摩擦,临刀发出细软急促的声音,然后就被人温柔地抬高下颌,从额头开始,柔软地亲吻。
嘴唇不满足地开阖,哥舒衡轻轻回到他嘴唇上,咬着他的下唇,指尖探入他的嘴唇,抚摸他的齿列。
因为高烧而异常滚烫的口腔内里,紧紧的裹住了男人带着粗茧的指尖。
他下意识地吸吮,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