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别人欺负就有点打脸了。
“行,他们开车走一趟,我也埋一排钉子,这是就算过了。李四少,你说呢?”忍气吞声,逆来顺受,可不是庄然的作风。
李公子打量了一眼庄然,对旁边的蒋松然说:“不是我不给你面子。”
蒋松然也是无奈,自己的父亲这次能不能在这次换血中站稳脚跟,就是李公子舅舅的一句话的事儿,但是庄然,哎。
“庄然,人也打了,算了吧。”火烈鸟出声劝着。
头上的血干涸凝固,庄然掏出手机打了熟悉的电话:“顾叔叔,你现在在哪?”
顾绍章将部队里的训练计划拟定好,终于盼了个探亲假,到家不到半个小时就接到庄然的电话。
“小然?在H市,怎么了?”顾绍章对着身后的警卫员摆了摆手,坐在沙发上问。
“我受伤了,在立交桥这边。”
“什么!等我,马上过来!”顾绍章对着楼上的爷爷喊了一声,晚上回来,拿起越野车的钥匙直奔立交桥。
“Cao,小子,还他妈学会找人了?行,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人不能惹!”柳三也拿起电话叫人。
发展到这一步,早已经无法调节,庄然本就气不顺,即使天王老子在这,他也不打算握手言和。
柳三的人先一步到了立交桥,一群人,手里拿着长短不一的砍刀,围着庄然。
蒋柏然魂儿都快吓飞了,明晃晃的大砍刀,让他腿发软,他想劝劝庄然要不就这么算了。拉着庄然的胳膊晃了晃。
还没等双方人马到齐,就有不守规矩的先抡了刀,结果庄然旁边的蒋柏然挡了下去,胳膊受了一刀。
蒋柏然其实是出于本能反映,庄然是自己的好哥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也没想到前一秒还怕的腿软,后一秒怎么做到飞速挡下这刀的,胳膊已经麻了,感觉不到痛感,对方的砍刀应该是没开刃,要不然为什么骨头这么麻,rou没划多深。
“谁他妈让你动手的!”柳三召唤来的老大一脚将刚才出手的人踹在地上,太丢人了,对方叫的人还没来,自己这一帮人对着个孩子先动了手。
庄然拿起外衫缠在蒋柏然的胳膊上,幸好伤口不深。
“这怎么算?”庄然没想到让自己的朋友受了无妄之灾。
“一刀还一刀,小子,你敢你就来。”为首的人说。
庄然没有捡起地上的刀,走到出手的人身边,一拳打在对方的肋骨上。
“两根肋骨,我收了。”庄然现在庆幸,小时候跟着顾叔叔学了几年拳,没有多少花哨的动作,非常实用。
火烈鸟已经快不认识身边的两个人了,平时乖乖的堂弟突然挺身而出,话不多的庄然竟是个深藏不露的主。
越野车冲过人群,停在庄然身边。顾绍章从车上下来,拉过一脸血的庄然,冷眼看了看周围一圈人。
小流氓们都是狐假虎威,被突然出现的男人冰冷的眼神震慑住了。
“你们想怎么样?”顾绍章冲着一群人问。
“小兄弟不懂事,不就是扎了个车胎,至于么,人也打了,还不行?”说话的是李公子。
“你谁?”顾绍章站在庄然身旁,看着二十多岁的青年。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省公安厅长的亲外甥,也不去打听打听。车子是我扎的,怎......”柳三指着顾绍章的鼻子说着。
在场的人都会都没有看到顾绍章是如何将柳三的胳膊卸了下来的,只看见疼得满地打滚的柳三和脱臼的两个膀子。
“哦,公安厅长?”顾绍章回忆了一下,真的是多年不回来,体制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一个小小的省公安厅长的名号就敢拿来作威作福了。
顾绍章只想快点带庄然离开这,去医院好好包扎一下,不想和这些人浪费时间。带着庄然上车却被为首男人的砍刀横亘腰间,挡住去路。
“你要是受了我这一刀我就放你走,以后不找小朋友的麻烦,要不然......”为首的男人说。
顾绍章环顾了周围,粗略估算一下,九十六个人,解决起来至少要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小然的伤口......
庄然的头仍在出血,视线和意识也开始模糊,刚才强支撑起来的身子,力气也抽丝剥茧地离去。
“下手利索痛快点。”顾绍章说的无比轻松。
听的人也是一愣,“是条汉子,就腹部这个位置。”为首的指着顾绍章的小腹说。
其实为首的本来也就打算给不长眼的小孩点教训,拿着砍刀就是装饰个门面,闹出人命来不值当,谁都没有脑热到那种不要命的地步,所以下手的时候也留了余力,只是让伤口更吓人一些罢了。
顾绍章眼睛连眨都没眨一下,好像受伤的不是自己似的。这一刀和枪林弹雨相比,简直就是鹅毛浮水,“平了,以后谁敢找他的麻烦,就都掂量掂量。”顾绍章指了指自己的车牌子。
众人才反应过来,这是一辆白牌子车,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