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阿贝和弥修的结缘之花:葬魂花。仔细观察便可发现,东西堆积的并不杂乱,而是被等分为了十几份,显然是为了尝试不同的复活法阵。
宫兰有些鄙夷地看着下边跪满的异能者:“我就直说吧,神教带你们来此处就是为了今天的复活仪式,若是成了,你们要什么我给什么,明白了吗?”
能被神教看中,说明这些人本来就不是简单人物,可此时一个个都噤若寒蝉,宫兰带来的压迫感太强了,他们一个个都跟被蛇缠绕住的猎物一样,从内心深处感到恶寒。所以回答宫兰的是乱七八糟有气无力的声音。
宫兰眼中的鄙夷神色更明显:“你们要做的很简单,把你们的异能力传送到我和神使的身上就行了。明白的话就开始吧。”
异能者们非常乖巧地分成光系和暗系两拨,分别站立于棺材的前后两端。宫兰慢步走下台阶,阿贝也在另一边站定,复活仪式开始了。
宫兰和阿贝身上爆发出的强大能量是这些人难以想象的,一个个都怀疑起来自己贡献的那可怜的一丝丝能量够干什么,但是没有人敢不尽力,纷纷将自己的异能过渡到宫兰或者阿贝身上。
石蚕张开第一张卷轴,繁琐复杂的咒文在地上浮现,法阵中心正是克维。香冥和稂梓将之前搜集的葬魂花、圣光玉之类的稀有物品放置在法阵的各个节点,加之强大的异能波动,法阵开始缓缓运转。
弥修就站在宫兰身后的不远处,法阵需要的能量强大到超乎想象,他由于血脉的优势并没有脱力的状况,可是不少人在法阵启动的第一时间脸色就变得很差,尤其是法阵一旦启动,就由不得他们了,体内的异能被法阵中心源源不断地汲取。
法阵节点的物品开始被溶解成ye体或光晕,慢慢向克维身边靠拢。宫兰眼光炙热地看着克维,醒来吧!醒来吧!
然而总是事与愿违,直至节点的物品被法阵完全吸收,直至法阵变成一个运转的空壳,克维也没有苏醒。
宫兰面色不善:“继续。”
第二张,第三张……眼看着卷轴和材料越来越少,克维仍旧是闭目躺在棺材里。不少异能者都因为异能透支而昏死了过去,没倒下的人也是一个个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但是没有一个人敢说拒绝的字眼。
等到只剩下最后一张卷轴的时候,已经没有多少人还站着了。宫兰的神情已经濒临绝望,怎么可能偏偏那么巧最后一张就有用?但是没办法,明知绝望也要继续下去了,宫兰眼中散发出诡谲的邪光:“继续!”
弥修也是一头大汗,现在最好的情况是组织宫兰,最后的机会若是还是失败,那宫兰肯定是要崩溃爆发的,那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但是宫兰显然已经走火入魔了,石蚕不得不张开最后一张卷轴。弥修也咬咬牙,拼尽全力散发出异能,希望克维能够苏醒过来,不然怕是麻烦大了。
最后的卷轴,最后的材料,最后的机会。奇迹并没有发生。
宫兰猛然撤回异能,双手支撑在棺木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愤恨地看着克维恬静的睡颜:“克维!!为什么不看我一眼啊!!”
阿贝暗道不好,急忙闪到弥修的身边,拉起即将虚脱晕厥的弥修,一眨眼间出现在圣殿之外。身后爆发强大的暗系异能波动,整个神殿瞬间被惨叫声淹没。宫兰盛怒之下爆发的力量将整个主神殿震塌,尘土伴随着尖叫漫天飞扬,那些留下来的异能者恐怕全部都凶多吉少了。
弥修惊呆了,这宫兰真的是疯了吧?石蚕和香冥稂梓三个也是心有余悸地飘在阿贝身边,这个时候最好谁都别去招惹宫兰。
石蚕轻叹:“这些力量,本该来对付叛军。”阿贝道:“别说没用的了,宫兰只能靠自己走出来,别人谁都劝不了他。”
弥修突然惊呼:“阿贝!你受伤了!”
阿贝的颈部被染红了一片,弥修小心翼翼地拉开才发现,阿贝的耳朵里居然冒出了殷红的血ye,在阿贝苍白的皮肤上看起来格外的触目惊心。阿贝随意摸了一把:“没事,没感觉,应该是最近太累了。”弥修心疼地看着阿贝:“看的我难受死了,阿贝……”
最近总是透支异能,再加上刚在罗门城受了重伤,今天累积爆发才会流血吧,阿贝道:“没关系,反正暂时是不会在进行复活仪式了,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行了,又要哭是不是?我受过无数次比这更严重的伤,这不要紧的。”
而此时神爱城的某个房间,气氛却是极致相反的旖旎。
喘息和闷哼的声音听的人脸红耳赤,万兖的蜥蜴在地上乱爬,身上覆盖了好几层乱丢的衣物,它在一片黑暗里胡乱摸索。
鸢尾压在万兖身上,在他的肌rou轮廓上留下一排排压印:“我说,你怎么这么爱叫呢?”万兖被他咬的直叫唤:“舒服的时候,何必再压抑自己呢?我说你能不能轻点,要吃了我啊?”“吃?我自然是吃不够的。”鸢尾低沉的声音缓缓地说着,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味道。
“那,什么时候让我也吃你一次?”万兖笑道。鸢尾的笑容邪魅无比:“宝宝,跟了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