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双眼丝毫不信。
“就这些”温浅眉眼弯弯淡然回应。
“洛尘就将你绑回宫中就为请你做客?”君痕颇为哭笑不得
“本帝若说,他是瞧上本帝,让本帝去给他做夫人,你信是不信?”
信,怎么不信,君痕暗中在心中想到,只是他面上笑意盈盈道“。。。。。。他若是瞧得上你,那太阳真该打西头出来了”
“咚”
“。。。你说话便是说话,动手做甚?”君痕揉着被茶碗擦过的额头颇为无奈。
“不管他瞧不瞧得上我,只要你觉着他瞧不上我,就是你瞧不上我”温浅面无表情说出的话绕的君痕头昏脑涨,他压了压额幡然醒悟,温浅。。好似。。不喜别人。。以他容貌说事。。。。
思此,君痕翻开新碗,赔罪似的倒茶在掌中以法力温热才递去:“我并非言你相貌不佳,只是那神帝据说是趣好非比常人,实属奇异,以丑为美,所以他若是瞧得上你这般模样,那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别提温浅,饶是听墙根的洛尘听得此话亦是面上一僵,他趣好非比常人?他以丑为美?他瞧不上温浅?
温浅听得君痕胡编乱造的一番说辞,心中也是哭笑不得,但他面上却丝毫未曾显露,只借口困了便将君痕赶出房外。
待君痕离去,房中静寂下来,温浅以臂撑额靠在桌边,三万年前的事。。。么。。。
他以为自个儿快忘记了三万年前的那桩事,如今得君痕重提,过往种种却清晰浮现于眼前,他仰首饮杯中茶,起身时不经意扫落茶盏,清脆破碎声响打破了寂静的夜,温浅怔了怔,嘴角浮现一抹苦涩笑意,原来。。他竟是怕的么。。。
一夜无眠,待东方泛白,朝阳升空,温浅才惊觉他竟是坐了一整夜,烛台的烛光不知何时灭去,清清冷冷,窗外不时传来的悦耳鸟鸣散去温浅心中的Yin郁,他释然一笑,如今大抵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洗漱了翻整理衣着悄悄然出了门,拐上一侧长廊,伸手正欲敲响紧闭的木门,却冷不丁的门被拉开,二人皆是一怔,君痕似是未曾想到温浅起如此之早,温浅却是惊疑君痕一早上一副将要出门的样子。
“你。。。。。。”温浅皱了皱眉正待开口。
“别愣着了,既然起了就一道出去用些早食,也省的我再给你捎回来”君痕眉眼含笑。
“你还是捎回来罢”温浅眸中划过一丝无奈“这般模样,着实是不想出去”
君痕笑而不语,伸手一挥,一个女子的虚影便出现在温浅身侧,容貌衣着皆是同温浅一般无二“如此就好,想来那妖物也没胆子在青天白日招摇出行,你可宽心,再者天天闷在屋子里头对身子着实也不好,出去走走总是好的”
温浅迟疑一会儿,终是颔首应下,差那女子回房去,自己撤去术法恢复往日面容,君痕毫不吝啬夸赞道:“你这张脸,倒是男女通吃”
回应他的是温浅转身离去的潇洒背影。
“今日集市比几日前热闹了许多”温浅再一次扶住一个不小心撞到他的姑娘,一向浅淡的眉眼中竟多了一丝无奈,君痕于一侧忍笑的很是辛苦:“再过几日是上元节,自是热闹了许多,据说官府破例连宵禁也免了”
温浅面不改色将方才姑娘假意丢失的手帕塞进君痕手中,自己大步向前走去,君痕微微一怔,还不待反应,便听得身后女子软语:“公子可曾见过小女子遗失的帕子?上面还绣着对鸳鸯”
君痕嘴角抽了抽,反身将那帕子塞给那姑娘,大步追上温浅,徒留那姑娘在身后愣着,似是不明白为何突然间换了个人,她方才明明是瞧准了扔的。
“你这是不道德”君痕一撩袍子气喘吁吁坐下,看着一副悠然饮茶模样的温浅,额头青筋直跳。
“何为道?何又为德?”温浅慢悠悠饮口茶:“道非天地可寻,本源之初,无所无终,无所。。。。。。”
“你”君痕拍桌而起,引四周客人皆瞩目,他板着脸看一圈,随后坐下颇为头疼道:“温浅,你可是个鬼,怎的也学起那些老顽固论起道来了?”
温浅唇角翘起清浅弧度,一晚上的坏心绪顷刻间烟消云散。
君痕眸中笑意一闪而过,却详装挫败般的苦着脸。
“今晚有何打算?”君痕看着埋头吃着桂花圆子的温浅问道。
“有事就说,吞吞吐吐像个大姑娘”温浅咽下口中食物从怀中掏出锦帕拭了唇畔。
“那今个晚上去趟醉花楼可好?”君痕丝毫未压低的声音引得四周客人瞩目,皆是一副鄙夷神色。
“你。。。。。。”温浅蹙眉。
“二位公子可也是要去醉花楼?是去看鸢尾姑娘的罢”一道突兀的声音在君痕身后响起。
温浅抬首目光漫不经心的从那人身上扫过,皱了皱眉咽下尚未出口的话语。
“看来这头牌的名声响的很呐”君痕支下巴晃悠着酒杯。
“那是自然,不过若依我看来。。”来者一袭白袍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