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也正是在这里,他认识了许品非。
这样想著眼前的水乡也突然蒙上了一层伤感的色彩。夏小唯呆呆地站在青石板小路上,这时连秋突然站起身来,夏小唯还来不及闪躲,那人已不经意地看向他所站的方向。那人的脸色立刻由黯然转为惊异,其中还混杂著一丝喜悦:“你怎麽在这?”
夏小唯还来不及收住伤感的情绪,只得随便找了个话题:“你怎麽在抽烟?”
连秋看了看手中短短的烟头,说:“想心事的时候好像少不了它。”
“你在想什麽?”夏小唯循著他的话问道。
“想你。“连秋简洁明了地说。
“想我什麽?”夏小唯继续问道。
连秋的眼神不知落在了何处。“我在回想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那时我来这里看个朋友,正好看到你在拍戏。你挨了一耳光,眼睛睁得很大,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地看著对方。我当时在想,这男孩长得这麽漂亮,可惜命不好。”
听了他的话,夏小唯眼里的水雾又开始蠢蠢欲动。他没有说话,只狠狠地抽了口烟。
“後来我就开始注意你。我想替你做些什麽,但是我什麽也做不了。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我非常痛恨自己。”连秋沈默了很长时间,天地之间只剩下他玩弄手中打火机的声音。
“然後有一天,我看到你跟那个男人在一起。”连秋自嘲地笑了,“那一刻我只有一个感觉。”
“什麽?”夏小唯紧张地问。
“嫉妒。”
连秋突然笑了,说:“其实那次在酒吧里,我是一半醉一半清醒的。”
此刻夏小唯有了种被表白的感觉,这种感觉湮没了方才找寻时的无助,令他心里升腾起一丝甜意。
连秋点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说:“我从来没跟你讲过我跟yin竹之间的事,想听麽?”
夏小唯没料到他会主动提起这个,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嗯”了一声。
连秋沈默了一会,好似在酝酿情绪一般,过了片刻他才开口道:“其实也没什麽,就是一个有点老套的故事。那时我刚从广州过来,她是我第一个朋友。从认识的那天开始,我们一起走过了将近三年的时间。之後她认识了徐坚,然後移情别恋。大概就是这样。”
“听说徐坚只玩了一个月就把她甩了?”
“畜牲!”连秋愤恨地斥了一声,转而道,“你别看他表面风光,其实他专门替徐家做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有什麽风吹草动他是替罪羊。他不是空降下去的,是从小喽喽一步一步走上来的,其间经过多少Yin暗的事,你可以想象一下。”连秋冷冷地叙述道。
“他不是徐家的人吗?”夏小唯有些诧异,“怎麽会……”
连秋脸上现出嘲弄的笑,说:“每一个风光的家族背後都有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我突然觉得他跟你有点像。”
“我跟他像?”连秋难以置信地说,“你没听过他的那些传闻?”
“什麽传闻?”夏小唯摇摇头,“没听过。”
“曾经有人上了他的女人,被他废掉一只手。知道怎麽废吗?”连秋比了个一刀往下砍的手势,“像这样,五根手指,齐根砍断。”
“啊!”黑夜里夏小唯吓得叫了一声,连秋Yin森森的语气让他一时之间仿佛亲临其境。“好恐怖!”夏小唯心有余悸地说。
“还有呢!”
“还有?”
“你猜猜那个女人的下场是什麽?”见夏小唯摇了摇头,连秋语气鬼魅地开口了,“他叫了四个手下,陪那女人玩四皇一後,他坐在旁边看,看著那个女人被弄得奄奄一息。”
“假的吧?”
“假的?”连秋挑了挑眉毛,“你以为我故意吓你?”
夏小唯看了连秋一眼,犹疑地说:“我听说,季yin竹跟他在一起後,性情大变?”
连秋沈默半晌,应道:“是的。”他又沈默了许久,夏小唯以为他会继续往下说,然而他却没有再说下去。
夏小唯心里有些不舒服,怨怼地问:“你是不是还对她念念不忘?”
这回连秋答得果断:“没有。现在我心里只有你。”
“骗人。”夏小唯轻轻“哼”了一声,说,“你身上还有纪念她的纹身呢!”
“你说我身上的竹子?”连秋露出惊讶的神色,“这是为了我妈纹的。我妈喜欢竹子。”
“你就编吧!”
连秋露出无奈的神色:“我可以给你看我在广州时候的照片,那时候我还没有认识yin竹,但我身上有纹身。”
夏小唯这才信了他的话,心中的一颗巨石顿时落了地。
“她给了我太深的伤害。现在伤口已经愈合,但是伤疤一直在。”连秋的眼睛看著剧组的方向,焦点却似乎落在了不知名的远方,“只要看到徐坚,受过伤的地方就会隐隐作痛。”
连秋回过神来,他用力握住夏小唯的手,看著他的眼睛认真地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