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沧澜不知为何不想看此时蛇柏的模样,微微转了头看向旁边,“难道不是?”
蛇柏闻言眉头皱起,“你便这样觉得?我待你的情谊难道你不明白?我既然与你做了这等事,又岂会……你难道以为我与任何人都可以做此等事?更何况拿你做替身?做谁的替身?嗯?”
说着蛇柏只觉得自己气的胸腹间都开始渐渐疼痛起来,蛇柏坐起身右手不经意间抚上胸腹部,暗暗咒骂一声“该死的怨煞之气!”
沧澜见蛇柏如此倒是有些不明白了,可记忆里蛇柏呼唤的名字让他心里像是刺了一把刀:“主人,倘若是别人在那死海中,你也会如此对待不是么?毕竟你没有自己的神智!”
蛇柏一愣,低下头细细去想,其实他也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虽然记忆里似乎有个女人的身影,可是抱着沧澜时,那种身心皈依得到救赎的感觉是任何时候都无法形容的。
蛇柏并不知道这是因为那个女人的身影还是因为抱着沧澜的缘故,他不敢肯定也没办法肯定。
沧澜见此冷冷一哼:“主人,你答不上来了吧!我是个奴隶我清楚自己的身份,我并不要求你真心待我,只是我也不会真心待你罢了,如此而已!”
蛇柏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毕竟沧澜说的是事实,倘若是别人……是别人的话,他当时根本就已经没有意识,有的只是那些莫名其妙的记忆,所以相比不论是谁,那都将会发生那等事吧!
见蛇柏半晌没言语,沧澜心里只觉狠狠被捏了一下,疼的差点让他窒息,旋即猛地摔袖离开车厢。
这一晃便过了三天,车厢也到了南天门,因为沧澜坐在车厢外面,南天门的守门侍卫虽然略觉奇怪,却依旧放行了。
妖龙一路顺着沧澜的意念指路到了天耀宸宫之前停住,沧澜便跳下了车厢,未几蛇柏也从车厢上跳下来,只是却在落地的刹那猛地捂着腹部跪在了地上,随即冷汗涔涔的开始滑落额头,蛇柏咬牙捂住自己的腹部。
沧澜见此心里狠狠一跳,急忙上前扶起蛇柏焦急问道:“主人,你怎么了?”
蛇柏狠狠一咬牙,就着沧澜的力气站起身,然而腹部的绞痛却让他连话都说不清楚,站起身晃了晃,直接便昏了过去。
沧澜见此便慌了神,抱起蛇柏进了天耀宸宫。
蛇柏这一昏迷便是十二个时辰,沧澜守在蛇柏床边瞪着眼睛焦急的不得了。
然而以他的医术却实在没办法看出究竟为何蛇柏会昏过去,可是要他去请天界的仙官那是肯定不成的,因为先不论蛇柏究竟是什么原因,就说他的身份也定然是不能被天界之人发现的。
否则定然会逼着他亲手了结了蛇柏的,而他此时却不想也不愿亲手了结蛇柏。
不知为何,他似乎觉得蛇柏身上有什么和他相连,让他觉得无论如何下不去手,是以直到十二个时候后蛇柏醒来沧澜才放下一颗心来。
正在这时却突然有人来报,天水宫宫主逆水灡来了。
沧澜惊呼一声,却不知该如何,正要将人挡回去那人却已经进了来。此时逆水灡不慌不忙的靠在宸殿门口,一双媚眼却一直盯着蛇柏看。
沧澜见此正要起身赶人,逆水灡忽然指着蛇柏道:“本君能治好他的病!”
沧澜顿住,随即转头看着蛇柏,再看看逆水灡,“此话当真?”
逆水灡微微扬起头:“真!”
沧澜闻言顿住,随即道:“你救好他,条件随你开!”
逆水灡抬起水袖呵呵一笑,看着沧澜的一双眼却满是刺骨寒意:“若要本君救他,你,滚出去!”
沧澜闻言正欲发怒,却转过头看了看蛇柏,随即一甩袖走了出去顺带带上了房门。
逆水灡见此笑呵呵的走到蛇柏的床前看着蛇柏,猛地伸手按在蛇柏的腹部,蛇柏顿时一声闷哼,转眸看着逆水灡怒道:“滚开!”
逆水灡此时却收起那一副嬉笑的模样,将手在蛇柏腹部上仔细抚了抚,随即道:“你若是不想再这般痛苦,便乖乖躺好!”
蛇柏眼中闪过恼怒,然而腹部传上来的绞坠之痛却让他直接闷哼出声。
逆水灡见此低叹口气:“你啊你,五万年前便死心眼,如今还死心眼,这又是何苦?情之一字伤人肺腑噬人心神,如今更是……唉……罢了罢了,知己一场我便帮你一次,此物还给你,日后若是你无处可去,便携此物去我天水宫罢!”
蛇柏并不明白逆水灡是何用意,但见那漆黑如墨的小小龙形玉珏便觉亲近,也便收下了。
逆水灡拿起手叹了口气,随即捏了粒天露送入蛇柏口中:“此物能保你今日安然,至于其他,端看造化了……唉……”
说着不待蛇柏回话便若有所思的离开了。
蛇柏被喂了一粒天露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睡了小半日醒来后神清气爽,再无觉得身上哪里不适。
沧澜见此一颗心算是定了下来,虽然狐疑逆水灡为何这般好心,却是没有想到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