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有一个这样美丽的老婆比较光彩的心态来面对结婚。他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觉得自己如此失败过,一个即将成为自己妻子的人,却从来没有喜欢过自己。对於尤慕严,他可以那般放肆,全只是仗著慕严喜欢自己而已。而现在,既然花如雪不喜欢他,那还不如不结婚的好。
“不行。”不像其他女子的哀求或纠缠,斩钉截铁的两个字,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宋夙念的思维。
“我不适合你,”宋夙念连自己也没想到会说出这种没有自信的话,索性挑明了,“昨晚你或许没有看到,我背著你在和一个女的纠缠,後来我又和那个女的去开了房。你看刚订婚我就敢这麽做,我不是一个能让你托付终身的男人。”
“你是说昨晚你和那个女人?那件事我也有责任。是我没有做好,没有让你以未婚妻看待。”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虽然看不到花如雪的表情,但是光听她的语气,就能清楚她对这件事并不介意。
“我真的很不懂你,为什麽你和其他女的那麽不一样?一点嫉妒心都没有,不喜欢一个人还要和他结婚,看著男朋友出轨,却在做自我检讨。”宋夙念盯著面前这个自己捉摸不透的女子,她总是能让他手足无措。
“是我任性了。”
☆、慕严君之事 11
11
当慕严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床的周围已经围满了一圈人。
“啊,小严严终於醒了!小小,大伯伯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年轻人Jing力再充沛也要适度,你看把我们家小严严折磨的昏迷了那麽久才醒来,你这个禽兽。”
“小严,你醒了啊。起来吃点粥。”
“两个人睡一张床,像什麽样子?!”
“你嫉妒了吗,晚上我找你来睡呀,亲爱的小豔。”
慕严第一反应就是,头好晕。他现在迫切希望有一个稍微理智一点的人能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他家怎麽突然冒出来这麽多不明生物?
一眼就望到了那个已经被挤到门边的“罪魁祸首”。
“多谢大家的关心,我不过就是有点感冒了,卧室太挤,大家还是去楼下吧,我换好衣服马上下来。沈君倾,请帮我把衣服拿给我。”尤慕严满脸堆笑地招呼长辈们先下楼,却唯独叫住了自知罪孽深重,想最先逃离的沈君倾。
“怎麽回事?”等大家都离开了房间,只穿一条内裤的尤慕严从床上跳起来一把揪住那小子的衣领,恶狠狠地逼问道。
“你昨天晚上不是有点感冒了吗。”沈君倾举起双手一副缴械投降的姿势。
“这我知道,你不是打电话给伯母拿了药过来给我服下了吗?为什麽一大早的,你们家人全过来了,个个都好像我得了什麽不治之症一样?”慕严用力把沈君倾按在墙上,赤裸的身体贴著他不让他动弹。
“家里没药了,我就向伯母家要了点感冒药和退烧药,正好你的胃药吃完了,又要了点胃药。然後一大早的,他们就都过来了。”沈君倾一脸无辜地乖乖解释,“估计是他们以为你犯了胃病又感冒高烧,才来看你的。”
刚把感冒压下去,尤慕严就敢光著身子在卧室里乱闹,沈君倾怕他冻著,索性将双手环过正贴著自己的慕严,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慕严醒了是吗?”好听的女声从门外传来,接著门就被打开了。看到姗姗来迟的花如雪出现在门口,慕严正想回答她,门就被重重的合上了,然後是急促地下楼声。
如果慕严没看错的话,花如雪在她关门的一瞬间好像露出了一副看到天堂的表情。她到底看到了什麽?他一边好奇,一边看了看自己和沈君倾的姿势。倒吸了一口气。
“喂,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快钻进被窝,昨晚刚感冒就光著身子乱蹦。”
“你说,花如雪会不会下楼乱说什麽?”
“不会。”
“那就好。”
“她只会把她看到的说出来。”
“。。。。。。”
等慕严穿好衣服,洗漱完毕下楼後,发现其他人都已经走了,只有花如雪一人坐在楼下的沙发上。
“叶落伯母他们呢?”慕严坐在沙发上,吃著沈君倾递过来的早饭。
“他们回去了,公司太忙。”花如雪笑yinyin地看著一口一口地吃著粥的慕严。
“小雪,你急著把他们支开,找慕严什麽事?”沈君倾抱著计算机很自然地坐到尤慕严旁边。
“我是来道歉的。慕严,昨晚宋夙念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情。”
正在喝粥的尤慕严一口就喷了出来,随後是一阵“咳咳”的咳嗽声。等尤慕严缓了一口气,接过沈君倾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嘴,才有些尴尬地看向花如雪。
“那个,花如雪,我和宋夙念,那真的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我们现在真没有什麽了。”尤慕严怕花如雪误会,赶紧解释道。尤慕严一心想著千万不要让花如雪把自己当情敌。和女的抢男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他以前确实是干过,但他早已痛改前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