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冉发生暴动了,过段时间我想去那边走走。”
“……你这爱凑热闹的毛病啊……”
“你跟不跟我去?”
“跟!我哪敢不跟……像你这种招蜂引蝶的浪子,若不看紧点,随时都有可能被女人勾走啊……”
“胡言乱语。”啪地一声轻响。
“啊——衍亭……”
夜里,赵衍亭又将沈越夕的双手绑着吊了起来,是的,只是吊着手,沈越夕整个人面对着坐在他的怀里,大半体重压在他的身上,shi热的小xue将他的整根欲望含了进去。
赵衍亭已经就着这个姿势玩弄了沈越夕两盏茶的时间了,他拉扯沈越夕胸前的金链,来回抚摸他光滑的脊背,手指又缓缓下滑,摩挲他敏感的xue口,身下的欲望也缓缓地向上顶弄。
沈越夕的rouxue一整日都含着珠串,此时再被玩弄了这么久,早就在爆发的边缘了,偏偏赵衍亭将金钗重新插进了他的铃口,狠狠堵死了他发泄的渠道。过多的快感几乎要从他的体内溢出来,他浑身酥软地被吊着,被插着,神智昏沉,宛转yin哦:“啊……啊……呜……啊……嗯……”
赵衍亭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怀里美艳的白发妖物,看着他沉溺于情欲中,整个人化作一潭春水,随着自己的动作轻轻晃动,甜美又无力地呻yin,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意。
他将手指插入沈越夕的口中,轻轻抚弄那柔软舌尖;沈越夕无意识地回应着他,舌尖舔舐他的手指,津ye滑落嘴角,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赵衍亭的心痒到了极点。
这个柔顺又yIn荡的妖物啊……
赵衍亭抽出手指,就着手上的津ye揉捏他左胸上戴着ru夹的红肿的ru尖,口中问道:“要我舔你吗?”
沈越夕被他捏得阵阵发抖,口中无力地答道:“要……”说着,自己将另一边的ru珠凑到赵衍亭的唇边,哀求道:“哥哥……舔我……”
赵衍亭称赞了一声:“乖。”随后将ru夹解开,将充血的ru珠整个含入自己的口中,用火热的唇舌轻轻逗弄。
沈越夕闭着眼睛、意识涣散地呻yin着:“啊……好舒服……舔我……”
赵衍亭又舔咬了一阵,沈越夕的声音中渐渐带上的哭音腔,呻yin也慢慢地变成哀求:“啊……我想射……让我射……呜……”
赵衍亭放开他的ru尖,边说边狠狠顶他:“你白天已经射了两次了,不能再射了。”
“呜……想射……求你……哥哥……啊……”沈越夕啜泣着,流下眼泪。
赵衍亭舔着他的眼泪,说道:“你用后面高chao一次,我就让你射,好不好?”
“呜……嗯……呜……”沈越夕颤抖着,呜咽着,也不知道是答应还是拒绝。
赵衍亭自然是当他答应了,当下也不再耍别的花样,双手架起他的双腿,就向上狠狠顶撞。
沈越夕全身悬空,身体被赵衍亭撞得不断向上晃动,yIn水从张合的rouxue中淋漓落下,他爽得脚趾张开又蜷起,大声地哭叫着:“啊——不要——啊——不——”
赵衍亭不知疲倦地撞着他,口中低声地哄道:“乖,用小洞高chao给哥哥看,哥哥就让你射。”
“呜呜——哥哥——啊——啊——”沈越夕摇着头,紧闭的眼中泪水滑落。赵衍亭奋力地抽插着他的yIn洞,他体内的快感已经逼近崩溃的顶点了。
“越夕……越夕……”赵衍亭在他耳边一遍一遍地喊着他的名字,深情地说道:“我爱你……沈越夕……”
“啊啊啊啊啊——————”在赵衍亭狂猛的攻势和甜蜜的耳语下,沈越夕终于尖叫达到了高chao。他身体后仰弓成一个优美的弧度,性器跳动着滴下一点蜜ye,后面的rouxue却痉挛着、喷出大量yIn水。那shi热的水ye浇在赵衍亭敏感的欲望顶端,爽得赵衍亭大声吼叫着也激射了出来。
赵衍亭将沈越夕的tun部死死压在自己的性器上,一股股的Jingye激射进了沈越夕痉挛收缩的rou洞中。
射完后,赵衍亭狠狠地喘了好一会,才缓缓从沈越夕的体内退出来。
啵的一声轻响,疲软的性器离开艳红的rou洞,那rou洞缓缓收缩,却无法完全闭合,大量yIn水混着白ye从小洞中汩汩流出,沾shi赵衍亭的下身和身下的床铺。
赵衍亭爱怜地抚弄了一会浊ye泛滥的可怜小xue,才扯开沈越夕手上的活结,将已然昏迷、瘫成软泥般的沈越夕平放在床上,又缓缓抽出他性器中的金钗,再俯身将红到发紫的性器纳入口中,唇舌抚慰,手掌握住他一对鼓胀的春囊,轻轻揉动。
沈越夕虽已昏迷,但身体仍处于高chao的余韵中,被他这一弄,片刻间便颤抖着泄了出来。赵衍亭口中吞咽,将那些浊ye一滴不剩地吞进了肚子里去。
做完后,赵衍亭躺到了沈越夕的身边,他将这个美丽的妖物揽在自己的怀里,一遍一遍地抚摸,又轻轻亲吻着,心中一片满足。
孤独了这么多年后,他终于得到了可以相伴一生的人。
这美丽的白发妖物,是他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