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你成了亲,我也可以陪你……”
刹那间,孟云卿只觉得脸上被重重抽了一个耳光,别的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恐怖凝重的气氛顿时将方才的旖旎冲散得一干二净。
刘简抬手去摸孟云卿眼神Yin翳的冷硬面孔,下一瞬被他用力拍开,手背通红,从未有过的苦楚疼痛,终是慢慢垂落手臂,下床捡起一件件衣物穿上,包裹住里外冰冷的躯体。
眼前一片模糊不清,指尖还带着颤意,安平王不由得想,皇上太看得起他了,可他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还是想办法回绝了罢。
穿戴整齐,刘简朝门口走出一步,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孟云卿,总是云淡风轻、谦和有礼的俊秀青年此刻浑身上下散发出刺骨寒意,叫人望而生畏。
如若是在以往,见他气成这副模样,自己必定会百般温柔地搂着他,再说些个体贴的话,不用多,一两句便够了,那人再郁闷的眉眼都会立即舒展,回以一笑,抱住自己开心地亲吻……
自甜蜜的回忆当中拉回思绪,有那么一瞬间,刘简真的想这么不管不顾地去做,可是好不容易才走到眼前这步,他知道自己万万不可再有私心。
“孟大人再好好想想,皇上的心意不是你说不要就能不要的,至于本王的苦心……本王也不求你谅解,只希望你不要一味固执,平白毁了一桩天大的好事。”
这些言不由衷的话像是从另一个人口中说出来似的,平静得不像出自心痛欲绝的自己。
安平王内心充满自嘲的苦笑,原本只是拿来伪装给别人看的冷漠面具,居然已经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的境界,就连在这人面前也能不露心迹。
榻上的人倏地一动,晃眼间,高挑身形已挡在作势要走的安平王面前。
孟云卿两指捏住刘简面颊,无法控制地加重力度,从紧咬齿间挤出的话语带着怨恨的怒气:“王爷好生气量,下官自叹不如,既然王爷偏要如此作践自己,拿身子来同下官交易,下官若不领情,岂非不识好歹?”
刘简虽然心里做足了准备,可听到他这样不留情面的侮辱,眼神仍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
孟云卿将他拽扯过来,反手推到屋子中央的黄花梨木圆桌上,刘简措手不及,脚步不稳地扑倒上去,大半个身子趴在桌上,腹部撞上边沿,贴着桌面的下巴跟着一紧,闷哼一声。
紧接着,头皮一紧,一只大手用力扯开刘简一丝不苟的发髻,手指揪缠他的发丝迫使他往后仰头,随即后背一重,孟云卿清冷得不带一点儿感情的声音贴着耳廓响起:“来吧,王爷,好好取悦下官。”
话音落地,下身襦裤便叫身后人拉了下来,两条结实的长腿在凌乱的衣袍间若隐若现。
刘简第一次对于雌伏于孟云卿身下的自己感到羞耻,然而话是他自己说出口的,断没有再挣扎收回的道理。
孟云卿一手探入王爷衣袍,不复以往的温存,粗鲁地掐捏一片极富弹性的tun瓣,冷笑道:“王爷觉得难堪?这不是你自找的吗!”话锋一转,不由带了几分退让道:“不过你要是肯同我认个错,我便饶了你。”
刘简深吸一口气,竭力克制声音里的颤抖,道:“孟大人,你大可不必如此,本王出身青楼,自是懂得如何取悦于你。”
一听此言,孟云卿的理智轰然断裂,怒火与欲火彻底燃到了只剩下暴虐冲动的地步,他把刘简的衣袍掀到腰间,两手分开紧翘双股,根本不管对方是否适应,当即便将硬立在胯间的炙热勃发狠狠插入刘简的入口。
“啊——”习惯于被温柔疼惜的小xue一下子承受不住如此暴行,巨大的撕裂感传自心扉,刘简不能自己地大叫出声。
对这身下的爱人,孟云卿表现出从未有过的心硬,即使闻到了漂浮在空气中的淡淡血腥味,他也没有停止胯下的凶狠抽动,反而在刘简的痛苦叫声中,越发不遗余力。
自从认识刘简,他总是捧在手心怕捏坏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尽管对方随着年岁增长已经强壮到不需要他的庇护,可在他心里,刘简始终还是当年那个会叫他不禁心生怜爱的小皇子,但是他没想到,他的小皇子有一天能变得这么狠心,毫不犹豫地将他拱手相让……
温热的ye体从交媾的部位缓缓淌下,比第一次还刻苦铭心的疼,刘简扒住桌沿,颤个不止的眼睫覆下来遮住隐藏了许多情绪的双眸,腰tun被死死扣住,向后迎合撞入体内的粗壮rou棒,一下又一下,凶狠且迅猛,故意让撕裂的xue口伤上加伤。
“啊……啊啊……”
进犯的性器在折磨了一阵后,陡然抵上肠道内的敏感点,刘简的痛yin泄露出几分甜腻,孟云卿摸到前方去握他的阳具,那处已然动情,硬硬地立在两腿之间。
“王爷果然是个知情识趣的人,下官才Cao了你几下,这就硬了啊。”孟云卿冷讽道。
刘简早就对自己的体质绝望,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痛恨。
“是了,王爷的身子是被调教过的,离了男人就活不了。”孟云卿又俯下身来,在他汗shi的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