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然而男人一旦傲娇起来就会双商降低成为大男孩。冀扬心里有委屈,这时越想越气。
趁我眼瞎欺负我!
也不看看自己的颜值和年龄,要不是我,天下还有哪一个男人会看上你!
关于陈善根、白浩安的事情还没交待清楚,别以我会这么容易忘掉!
你以为你偷偷做事我就会原谅你么?
……
总之,男人的哀怨若是被发酵,简直比山西老陈醋还酸爽!
当怨念、恶趣味、欲求不满……种种情绪完美混合在一起,冀扬嘴角上勾,邪魅笑了。
被倪子坑了的柳青栾连打几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并没觉察到“危险”的降临。
这些天他一直借住在猫妖苗晓的院子里,竟然大意到没在乎苗晓今天夜不归宿——当然,苗晓有苗晓的自由,他回来与否全凭自己的心情,并且,他时常接了任务而外出。
夜里睡得迷迷糊糊听到推门声,柳青栾只翻了个声身。
容家的安全性很好,几乎不可能有邪道在这里发动突袭。放宽了心的柳青栾没料到,对方一声不吭掏出个麻袋就把他套装了起来。
麻袋显然是经过炼化的禁锢法器,柳青栾身处其中,不仅全身被绑,嘴还被胶袋给封住了。
由于没看清来者相貌,麻袋又隔绝了感应,柳青栾情不自禁往最坏的地方去想:天啊,不会是陈善根吧!这回算是完了,他有本事潜进容家,我又没办法发出警报……
柳青栾感觉对方扛着他没跑多远,像是七弯八拐到了某个地方就停下。他正纳闷,忽地一股力道将他甩了出来,呼一声跌到一个软软的地方。人没跌着,大脑暂时短路。
灯被打开了,看清现实的柳青栾好想骂脏话。
这里不正是冀扬住的那个屋子么?眼前站着笑而不语的家伙不正是冀扬本人么?
身体动不了,嘴也张不开,柳青栾像一只做茧的春蚕挺躺在冀扬的床上,偏还要摆出一副慷慨就义前的悲壮表情。
“我的眼睛能看到了。”冀扬慢慢解开胸前的纽扣,笑容既冷又邪,“能看到之后,我特别想做一件事……”
柳青栾下意识觉得眼前的冀扬有往鬼畜方向发展的趋势,想骂醒对方,奈何呜呜几声像是汪星人吃不到rou骨头的哼哼。
结实的胸膛大面积裸-露出来,冀扬舔了舔嘴唇:“我和你总共也没做过几次,每次都是在我看不见的情形下进行的,我早就想好好看看你被我gan时的浪-sao样子了!”
柳青栾是一个闷-sao的人,当他进入状态了,什么浪啊sao的可以全然不顾。问题是,当他没有进入状态,他还是非常正经的。冀扬说的这些话,无异在强-jian了他清纯的耳朵,使得他情不自禁面红耳赤,一双眼睛放出正义之光。
他要让冀扬在他眼神里羞愧,他要让冀扬不敢直视他,他要让冀扬赶紧放开他。
然而柳青栾忘了,他不是如来佛,不可能站在原地不动就有人跪拜诚服;他也不是圣母玛丽亚,摆个造型就有人前来忏悔哭泣。
他只是一名修为不如冀扬的修行者,他只是冀扬公司的一名小小助理。
他……被冀扬欺身上前撕碎了衣服。
仍然是他,在冀扬狂风暴雨般的欢-爱攻击之下击溃了自己,抛弃了假正经,摇头晃脑哭喊着索取……
☆、第零柒肆章
几番雨露,几番云端。
当一切归于平静,热汗尚未退去的两人靠在一起,温情又回到了原点。
从前的争吵成了此时的玩笑梗,当迷底被揭开时,冰硬也成了温柔。
爱情是溪流,你可以想象它细水长流,但你别奢望它一直静缓深流。溪水是活水,坡缓时它就安宁,遇到滩急它就跳跃,纵然变化多端,终归要汇江入海。
身为男子汉,不纠缠前事,冀扬开始为以后做安排:“我的视觉恢复了,最后一颗魄珠的事由我自己来,不能再让你冒险了。”
柳青栾没有强烈反对,也没立刻应诺,只淡淡地说:“我不出面,陈善根能现身么?他知道只要捏着你的魄珠,你的修为就会大受影响,并且境界一直停滞不前。他是不必着急的,血色十字会暗藏的势力还不少,他总有地方躲。而你……却是等不起的。血色十字会做过那么多邪恶的实验,谁知道他们会拿你的魄珠做什么?最后一颗魄珠没能收回,我始终放心不下……”
说理,柳青栾第一次占了上风。
冀扬知道他的性子,没办法强拗、只能妥协:“那你得答应我,不能单独行动!”
柳青栾勉强点头,他本意是不让冀扬出面,问题是他也没办法说服冀扬。
温存正好,敦敦的敲门声响了。
门外,白无常故意清咳一声之后才问:“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们现在可以进去吗?有急事,在线等!”
柳青栾一时着了慌,自己还光着身体呢!
想穿衣服吧,衣服已经被冀扬全撕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