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也不行,所以小宫女才想到这万能的法子,既能叫醒娘娘,又不会被娘娘责罚。只可惜的是一片羽毛只能碰一次,作为她的贴身侍女,当然要随身携带一个装有许多羽毛的盒子。
“来什么来,滚滚滚。”半躺在贵妃椅上的洁妃烦躁的挥手道。
无奈之下,小宫女把双手做成喇叭状对着洁妃的耳朵喊道:“娘娘,是三……皇……子来了。”
全场的人算是深刻体会到什么叫作真正的河东狮吼功了。此功威力无敌,势入破竹,横扫千军。妃子们全都捂住耳朵,差点从板凳上摔下来。
这下,洁妃终于醒了,对着小宫女的脸“啪啪”送上几巴掌,怒道:“再吼就撕烂你的嘴。”
小宫女委委屈屈的站在那,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三皇子,看你这副被滋润过的表情,该不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洁妃冷冷一笑,讥讽道。
萧情凤眼一挑,弯起唇角笑道:“原来是洁妃大驾光临,萧情失礼了。但看你一副苦愁深怨的模样,该不会是被某人给抛弃了才来找萧情求安慰。”
洁妃低哼了声,叱道:“萧情,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本宫不敬?”
萧情道:“我哪敢,洁妃的狠辣手段我又不是没见识过。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萧情也不敢对洁妃不敬。”
话说到这份上了,洁妃也不好发火,冷笑道:“今日本宫来是想向你讨个说法,八公主的脸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她不怎么待见萧美容,但她好歹也是自己的女儿,欺负她的女儿也就相当于拂了她的面子。在这宫里,敢与她抬杠的也只有那个小贱-人的野-种了。
“难道八公主没向你说明情况么?那好,我再解释一遍,当时带她来清和殿,本是让她瞧瞧我买的那箱胭脂,没想到第二天她就跑来撒泼,诬赖我的那些胭脂把她的脸给毁了。你说这怪不怪,我买的那箱胭脂虽说是便宜了点,但起码用着无害。我也试用过,怎么到八公主的手上时便成了毁容药了呢?更何况是八公主偷窃再先,还反过来诬陷我,这又是何居心?”萧情道。
话说得倒好,一句两句全把自己的过错给撇开,洁妃道:“你从集市买来的那些胭脂,我也察看过了,确实无害,但仍洗不清你的嫌疑。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碰巧的事,八公主来你这,第二日便毁容了,谁能肯定不是你在那盒胭脂上做什么手脚,然后颠倒黑白诬陷八公主。明知她是本宫的女儿,偏要去招惹她,这岂不是在与本宫过不去?若本宫没料错的话,你的母妃之死让你记恨上本宫了,进而想要寻机报复。可大家也有目共睹,你的母妃是因何而死,与本宫是一点关系也无,而你却因本宫刚好在场便把恨意转移到本宫的身上。这些年来,本宫扪心自问,待你还是不错的,可你呢?闹出这种无伤大雅的事出来又是为了什么,如果只是为了消口恶气的话,本宫大度不与你计较,但你得向八公主道歉。”
向萧美容道歉?这岂不更加坐实了他陷害八公主么?萧情笑道:“凡事要讲个证据,没证据的都是扯谈。想必八公主也让大夫检验过了那盒胭脂,既是没问题又怎能把罪责强加到我身上。你说我与你过不去,记恨你,可有事实依据?而你今日所说的这番话,仅是为了显示你有多宽容大度么?还是想警告我不要妄加动作,否则会死得比我母妃还惨?”
洁妃眼里闪过一丝狠戾,这杂-种留着终究是个祸害,早知当初便不该听信那人的话留他一命。“你若想曲解本宫话里的意思倒也无妨,本宫不会计较,但美容是无辜的人,你要是心里有气便找本宫撒好了,不要殃及他人。”
“我无意对你们母女怎么样,也不屑这么做,只望你们不要再来扰我安宁,搬我是非就好。”
萧情的话一出,四周静默了下来。
“这是不是代表戏到了高-chao?”萌妃小声道。
棉袄妃白了她一眼道:“都快结束了,还高什么chao?”
“这么快就结束了,真没意思,我还以为他们会打起来。”萌妃手撑着腮无趣道。
“这又不是武打戏,不过你想看的话,我可以带你去大将军的训练场,那里的打斗可Jing彩了。”道袍妃对她说完后,便抬头对着虚空招了招手,微微一笑。
萌妃和棉袄妃很有默契的闭上嘴巴,深有感触的互相对视了一眼。
第十章
山路上,缓缓行来一辆华丽的马车。马车上坐着两名男子,其中一位身形瘦削,脸色憔悴,一路上都在不停的咳嗽,另一名黄衣人瞧着心疼,把他抱进自己怀里,轻轻拍打着他的背,担忧道:“刚刚不是很好的么,怎么一进到马车就咳嗽个不停?”
“可能是马车太颠簸了,有点难受,咳咳……没事,休息一下就好。”
毕莘转头对外面的夜五道:“不要把马赶得太快,放慢一点。”
夜五表示很郁闷,他都已经让马匹放最慢的速度了,感觉马好像在溜达吃草一样,到底还要慢到怎样的境界,以这样的速度前行,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到达山隐寺。要是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