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人”两字。
过了一会儿,那些侍卫动了动僵硬的脖子,才想起有正事要办,纷纷冲进太子殿下的寝宫,亮出兵器道:“殿下,我等救驾来迟,请问贼人加狂徒在哪?”
萧霖昭收起那幅卷轴,回头定定的看着他们。那名领头的侍卫环顾了下四周,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给萧霖昭一个同情的目光,道:“太子殿下,属下绝不会说出去的,您的清白自始至终都是又清又白。”
其他侍卫也异口同声道:“去污效果好,属下口风严,太子殿下清清又白白。”
萧霖昭的脸色一黑再黑,他的宫里到底养了多少这种奇怪的生物,个个都不按常理出牌,说出的话绝对有气死人的本事。
“你们刚才可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物?”萧霖昭尽量平复语气道。
侍卫们互相觑了一眼,摇头道:“属下们不曾见过可疑人物,太子殿下的清白岂能由人玷污。”
“混账,本太子问你到底有没有?”萧霖昭一掌拍在桌上,指着那领头侍卫道。
领头侍卫抖了抖,坚定道:“没有。”
“很好,我再问你一次,谁点了你们的xue道?”萧霖昭气得脸色发青,Yin沉道。
几个侍卫交头接耳讨论了好一会儿,最终投票选出一个最佳答案:“好像是一名黑衣人。”
“黑衣人?”萧霖昭低喃了一遍,难道是夜五?那他刚才为何还说什么千里隔空点xue的绝技?该不会是诓他的吧。
待萧霖昭正要训斥侍卫们的时候,小禄子突然跑过来扑进他的怀里,哭喊道:“太子殿下,您要为奴才做主啊,奴才受了天大的委屈,是天大的委屈。”小禄子刻意加重“天大”这两个字,把鼻涕眼泪全抹在萧霖昭的衣服上。
萧霖昭嫌弃地推开他,皱眉道:“发生什么事了,宫里可有人识得画像中的人?”
小禄子哭得稀里糊涂,抽噎道:“奴才有辱太子殿下的使命,那幅画作被一名黑衣人给抢走了,而其他的印品也被那些三姑六婆给撕毁了。”
小禄子把那时的场景叙述了一遍,加加减减,把整个场面给描述得绘声绘色。萧霖昭听了后,便道:“那些妃子们长得也不赖,被她们粉拳招呼应该是很享受才是,何来委屈之说?”
粉拳?小禄子心里顿时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过来。那些彪悍的女人挥出的拳头简直堪比大石头砸在他身上,还粉拳,太子殿下您这形容实在是太……太雷人了。
小禄子指着自己淤青的脸,学着八公主的口气娇声道:“太子殿下,您看奴才的俊脸都被她们毁了,呜呜……我不活了,我要撞墙去。”说完后便抬脚走向离他较远的那一面墙,还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萧霖昭。他尽量的把步速放得慢了再慢,直到身体贴向墙根了,萧霖昭仍是未有任何反应。
小禄子跺了跺脚,又跑回来,委屈道:“太子殿下,奴才为您鞠躬尽瘁了那么多次,您就不能稍微体贴一下奴才吗?”
萧霖昭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他道:“这是宫廷秘制的丹药,拿回去抹上一抹,保证药到伤除。”
小禄子立马把它收进自己怀里,愁眉苦脸道:“奴才不仅被那些妃子们打了,还被锦儿那毒妇给陷害了。太子殿下,您一定要狠狠的惩罚她。当初您让奴才去寻她时,奴才寻不着是因为她故意躲在了柴房中。”
“嗯,本太子会给她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你先下去歇息,养好伤后再来执勤。”萧霖昭道。
“太子殿下的大恩大德,奴才没齿难忘。”小禄子虔诚的跪拜后欢喜的走了出去。
锦儿过来的时候,萧霖昭午睡中还未醒来。锦儿蹑手蹑脚的来到萧霖昭面前,嘟着嘴就要亲下去的时候瞧见他床边有一轴画卷。锦儿心生好奇,拿起来打开一看,惊得她差点叫出声。
锦儿忙捂住自己的嘴,偷眼瞄了下萧霖昭,见他仍沉在睡梦中时松了口气,把画轴放回原来的位置,又轻手轻脚的准备离开。还未出门口,背后便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锦儿,你这几日野到哪去了?”
锦儿感到背脊发凉,缓了下才转过身僵硬的笑道:“尊贵美丽的太子殿下,奴婢没有令牌不能出皇宫,还能野哪里去呢?要野也是野在高贵如凤凰的太子殿下您这儿。”
“擅离职守,欺负同伴……你说,我该怎么罚你才好?”萧霖昭眼带笑意道。对于锦儿时不时给他加什么修饰词,他早已习惯了。
锦儿咽了咽口水,要不是身份有别,估计她早就扑过去了。笑得如此温柔的太子殿下感觉好诱人啊!
可是花痴归花痴,锦儿还是清楚她现今的处境。太子殿下是个有原则的人,不可能无底线的纵容她这些下人,所以为了免于责罚,也只剩这个办法了,就不知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
“太子殿下,奴婢是来请罪的,希望太子殿下能让奴婢将功补过,奴婢知道您画里那名蓝衣人像谁。”说着便壮着胆子走上去在萧霖昭的耳畔说了几句话。
“此话当真?”萧霖昭脸色一变,有点不可思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