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看着他充满占有欲的动作,孟少戏谑的眨眨眼:“不是挺好?”
“好什么?伤风败俗吗?”
“别这么说。”孟少故作神秘的摇头:“调教是一门艺术,像祁峥你这种一板一眼的人不能理解我们这种高尚品味。”
听到他的话,原本躺着的黎熙伸手拉住祁峥的手做起身子不赞同的说道:“理解你做什么,他只要理解我就好。”
“……”孟少被他们这种刺裸裸的秀恩爱闪瞎了眼,而祁峥接下来的动作更让他深受伤害。
“别看,太丑。”祁峥用手捂住黎熙的眼,把他抱在怀里,准备离开宴会。
黎熙笑着点头答应,在经过门口的时候,他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的许楠,脸色突然就冷了下来。
“以后不要这么打扮,过度的模仿只会让自己更加难看!”
“是。”许楠低低的应了一句,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底一片酸涩。
出了孟家大门,祁峥突然开口询问黎熙:“你刚才为什么生气?”
“明知故问!”黎熙挑眉:“你从头到脚都是我的,别人多看一眼都不行,更别提仔细观察,妄图模仿。”
他充满占有欲的宣言让祁镇沉静的眼变的幽深,他伸手将黎熙锁在怀里,低下头,第一次主动亲吻他的唇。
-----------------
湛天朗的牺牲,终于让湛氏的情况终于得到缓解。
在孟少的协调下,法院终究还是撤掉了“剽窃”的起诉,让湛氏暂时可以维持住表面的光鲜。
可实际上,它的内里,却早已在一次次的错误抉择中耗为空壳。
只需少许外力,便会轰然倒塌。
在孟少手中备受凌辱的湛天朗对此也是十分清楚,但却无力扭转。
事情的走向和上一世意外重合,可这次推动一切的却不在是许楠而是黎熙。
湛天朗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浑身无力。
重活一世,也没有任何改变。反而让自己的境遇变的更为凄惨。到底真的是自己太过愚蠢,还是老天恶意玩笑,故意如此惩戒。
卧室的门被无声的推开,细碎的金属声响伴随着充满恶意的脚步逐渐向他逼近。
湛天朗绝望的闭上眼,等待着新一波的凌虐。
----------------
时间转瞬即逝。
在这短短的一个月内,?湛父悄悄将湛氏资产尽数敛在一处,投在以私生子名义成立的公司里。并安排好一切,随时准备脱身。
至于湛天朗手中剩余的百分之三十股份,湛父已经完全不在乎。
因为,只要湛氏宣布破产,哪些便全部都是废纸一堆,他甚至连自己手中的股权都让私生子出头转手卖掉。
眼下,还有什么,会比钱更重要?
湛父心中估算着事情的进程,眼里划过一丝森冷的凉意。
私生子陪在他身侧,脸上恭敬地模样将他心里的嘲讽尽数掩埋。
要不了多久,这一切就都会不复存在。
不论是湛氏,还是眼前这个丧尽天良的老人……
-----------------
三天后,警方上面将湛父带走,原因竟是涉嫌买凶杀人。
湛父无论如何也无法想到,十年前的顾家旧案居然还有目击证人。
就连当年的肇事司机也在警方的逼问下,无法承受舆论压力,最终将他供出。
十年前,顾家车祸的秘密就此真相大白。
与此同时,湛父的狼子野心也被一并披露。
为一己之私,竟设计使多年好友车祸亡故。
甚至还不留余地的侵占遗产,将亡友唯一的儿子以联姻为名囚禁长达十年。
这样恶劣的言行简直罪大恶极,司法机关一应介入,便立刻将他依法拘留。
在拘留所中,湛父十分淡定的保持沉默。
他在等待私生子为自己疏通人脉。
却不成想,外面已经彻底变天。
湛氏多年的偷税漏税、欺压员工、收买工商部上级的事情被匿名一一举报揭发,工商局亦是对此十分重视。更有其他早已看湛氏不顺眼的世家从中推波助澜。
一时间,湛氏人人自危,就连有些合作关系的商户,也立即终止合约,甚至就连支付高额违约金也在所不惜。
在这样的内忧外患之下,湛氏的股票一夜直接暴跌到停板。
原本尚能强撑一段的湛家,竟来不及接受调查,就已经宣布破产。
而最令众人诧异的是,湛父的手中居然一份股权都没有。因此,做为湛父之后的第一法人,湛天朗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情况下,就被警方带走调查。
他这一去,定是难以再见天日。可湛天朗目光呆滞,竟无一丝一毫的反抗之意,眼底更是一片空洞之色。
孟少看着被他被带走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