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什么意思。我偷摸跟你说啊,我那天去送饭,在门口就听其中一个念叨了什么秦王殿下啊之类的,还没听仔细就被人赶走了。”
第一个小太监声音都尖利起来,“你作死啊听这些!还说给我听是不是想害死我!那位现在可是咱们的顶头!我跟你说……”
就听另外一个小太监忙好哥哥的叫了半天,两人声音放低的嘀咕去了。
不过听到这里已经够了,齐王眯起眼睛,兴奋的直接颤抖起来,秦王!原来这里面也有你一份!本王不会让你好过的!东厂的权利是本王的!
旁边的庞安看看齐王的神色,又莫名的看看那个小院,把头深深的埋了下去,掩藏起自己的脸色。
齐王在宫内打算搞些什么事情暂且不谈,晋王在宫外的日子也不太好过。
他自己也是有几个门客的,其中一个门客神秘兮兮慌慌张张的来找他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妙,当听到曹家开始与燕王接触的时候真是如天打雷劈一般,恨不得当下就去找舅舅问个清楚。
只是残存的智商告诉他,没有用,即使去了对方也可以矢口否认。晋王沮丧的坐下,挥手示意一脸忧心忡忡的门客出去,开始盘算起来。
晋王对于这种情况早有发现,当他在朝中与燕王对峙曹家却并没有一如既往支持他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些不妙。
如今猜测居然成真了。他应该怎么办?
晋王自然不甘心就此认输,要知道打从他小时候就被母妃灌输一个念头,皇位是他的,他才是下一任的帝王。这会儿,他也一定可以做些什么将曹家争取回来,毕竟他上位才最符合曹家的利益不是。
晋王第二天就与曹家频繁的接触,还让晋王妃派人接了曹家的女眷进府做客,急哄哄的做派十分难看。
而这种种行为,全部被小三子点滴不漏的转述给了皇上。
皇上大怒,但是怒后也是害怕,曹家的实力他也清楚,他只担心曹家会不会,会不会和晋王那个不孝子用更激进的方式来获取皇位?
晋王这个孩子从小就尚武,往日自己常夸他有先祖风范,但是先祖的皇位可是从别人那里抢来的啊!
不行,天元帝咬牙,禅位这事,再不舍得也得尽快了。
观得天元帝神色,小三子低下了头。
临近祭天仪式还有一天。
齐王在自己宫中团团转,自打他知道了那两位贵人中一位有可能是秦王派来的,就跟打了鸡血一般兴奋,但是兴奋归兴奋,他要是想把人弄到手却是个难题。
要知道这宫中莫不是秦王的人马,他能动用得了谁呢。但是若是告诉他五哥和母妃,齐王也是万分不乐意,这样如何显得出来他呢,明明他们都看不起他。
思来想去,他突然有了个主意。他可以假借他母妃的手令找人办事啊!
他母妃如今还是掌着宫权,手里必然有人,不是可以动用她的人手么!?
说干就干,齐王殿下之前三年未曾出宫,就在宫中晃悠,有很多的时间都消磨在了他母妃那边,曹贵妃行事再谨慎,在他面前也多少露了痕迹,齐王殿下自然知道怎么假借他母妃的手令。
一旦他拿到人得到口供,他就可以面见父皇,到时候谁还敢看不起他!
☆、第37章
祭天仪式当天。
礼部早已按照之前的惯例定制好这日的流程,虽然主事者从皇上变为皇子,也有例可循,不过是祭文与站位不同罢了。
秦王裹着厚实的大氅站在圜丘附近,看着比往日更加躁动不安的齐王殿下,很好的掩住了自己唇边的一丝笑意。
宫中的一举一动如何能够瞒得过现今的东厂都督?现在不过是看好戏罢了。
眼看着齐王不耐之色越来越明显,祭天的仪式已经开始了。
礼部的大臣扯着嗓子开始了庄严的祭天活动,燕王打头,随后是几位皇子。然后才是诸位大臣按照官阶排位,文武分列。
这边仪式开始,宫中那边齐王安排好的人手也开始行事。
曹贵妃的人手多是太监宫人,这些人行走宫中既不起眼又很少被人拦下盘查,一个两个的悄么声的聚集在皇上的寝宫周围。
打头的太监姓梁,叫梁则冬,他很是不安的看着四周,总觉得接到的手令透着一股子不对劲。
身边的人戳戳他,“现在动手?”
梁则冬耷拉着眉眼瞅瞅四周,也悄声道:“你不觉得这事蹊跷的很?贵妃一直让咱们小心行事小心行事,怎么会让我们潜入这边来抓走两位贵人呢?”
同伴吞了吞口水,也学着他的样子打量周围,小心的道:“但是这手令上的私章是没错的啊,许是那两位贵人太要紧了吧。梁哥,上吧,想想要是晋王登了基,贵妃可就是太后了,咱哥几个还愁没地位,到时候指不定也能弄个厂公当当。”
见同伴越说越离谱,梁则冬扯了他一下,示意他别说了,眼瞅着侍卫们就该巡逻到这边了,赶紧行事才好。
就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