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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北京天安门天安门上太阳升......
“恩...嗯啊..松开...求,求你让我射...嗯啊...”
我去你妈逼。
林澈黑着脸跳下沙发,穿过墙壁,站到走廊上。
“为什么老子要被迫跟着季丞肖这个基佬???给我换一个人,狗都行。”
“......”
“算了,还是给我个人吧。”
鬼感觉不到累,林澈在走廊站了两个小时,就在他身体不累心快累炸了的时候,房间里的两个人终于搞完了。
“季少,我先走了。”被季丞肖压在下面的少年穿好衣服说。
“恩,不送了。”季丞肖躺在床上随意地道。
林澈一脸贱兮兮地看着少年走远,又瞥了眼床上的男人:“好家伙,干成这样还能走路?简直了!”
林澈蹭蹭地跑回季丞肖的房间,继续躺回沙发。他挺喜欢那个沙发的,颜色是整个房间里唯一不同的卡其色,又大又软,在上面翻个身都不会掉下去。
季丞肖裸着身子下了床往浴室走去,林澈当什么都没看见翻了个身,他估计季丞肖洗个澡收拾收拾就要去医院了,刚Cao完男人就去医院给病人看病,季丞肖还是挺重口的,林澈鄙夷地想。
浴室里传来的哗啦啦的水声就像催眠曲一样,林澈盯着沙发的眼睛越来越小,最终完全闭上。
林澈临睡前还在想,他作为一只鬼睡眠似乎有些多啊。
或许他的本名其实是叫做——
吸血鬼.血族.帅的.林澈.沉睡的美男.B.O.O.M
002
“季少,黎少等你很久了,请跟我来。”一个身穿黑色侍服的服务员恭恭敬敬地弯下腰对着刚从车门里迈出一条腿的男人说。
面容俊朗眼眸温和的男人点了点头,把车钥匙随手丢给打开车门的服务员迈开修长的双腿便往酒吧里面走去。
男人自然就是季丞肖。
如果有人是传说中的Yin阳眼,那么他就能看到在季丞肖的身后的地上,一个不明的物体好像是被拖着一样紧紧跟在他的后面。
“丞肖,你可让我好等啊。”酒吧二楼,一个身穿浅蓝色衬衫的男人晃了晃酒杯里红酒,笑着对走上来的人说。
“无所谓,你时间多得是。”季丞肖挑挑眉,拿起暗红桌子上的酒杯坐了下来,幽深的双眸瞥向楼下,在这里,酒吧的全景一览无遗。
“我哪有那么多时间,你要知道我的时间那可是排的满满的,好不容易才抽出时间和你耍耍......”黎邤不满地抗议。
季丞肖转过头:“忙着和小明星约会?我可真是感谢你百忙中抽中时间见我。”
“你有脸说我?”当然,黎邤是绝对不敢说出来的,这种话,想想就好。
这不叫怂,这叫珍爱生命,是对自己的生命负责。
...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会趴在地上,而且整个身体有种摩擦起热的感觉?
林澈迅速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脸震惊地低头看看自己情况不太对劲儿的双手和身体。
抬起头,林澈发现这里并不是季丞肖的家,而是......灯光昏黄装饰奢侈散发着暧昧气息的酒吧?
明明睡得正香怎么突然跑到酒吧来了?而且还是这种他从来没来过的高消费酒吧。
到底发生了什么?
...
“呃......对了靳臣那家伙最近怎么样了?”黎邤眼睛不自在地乱瞄,装作无意地问。
季丞肖微微勾起唇,露出一个浅浅的但有绝对诱惑力的轻笑:“你怎么不问他本人,问我做什么?”
黎邤重重摔下手中的酒杯,连忙大声喊道:“谁要问他!他是死是活关我屁事!”
......这个声音好耳熟。林澈转过头看向声源处。
果然,季丞肖稳稳地坐在暗红的沙发上,对面还有一个长相阳光帅气的男人。
“......”
朦朦胧胧间,林澈似乎知道为什么他身体诡异的发热了。
都是因为十米的奇怪设定,他就像个拖把一样脸着地被迫从家一路跟着季丞肖的车拖到这里,一路上摩擦摩擦,说不定时不时还有汽车碾压过。就算是个只有魂魄的鬼这样也有感觉了好嗎?!
林澈叫你他媽的只顾着睡!季丞肖你可是个救死扶伤的医生啊,看看看看,这是哪啊?
糜烂的夜店好伐!国家养你有什么用啊!上交给国家国家都嫌弃不愿意要!
老子现在摩擦起热感觉都要巴拉拉变身了,你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那里和美少年喝酒,请问你走夜路吗?
我想跟你好好谈谈。
黎邤缩了缩脖子,有些奇怪地看了眼天花板,嘀咕着:“这空调打的有点低。”
季丞肖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一楼低沉的音乐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