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寒廷轩叹了口气。“那可是月朝皇宫,能不担心吗?”
莫言之道:“杨朔有自己的计划,知道分寸的。”
寒廷轩笑了笑。“希望吧,那些家伙,可别逞强了。”
莫言之也笑了笑。“没事的。”
寒廷轩看了看外头。“金朝野心勃勃,这次怕是踢到铁板了。”
莫言之点了点头。“怕是金朝也不会想到他们的计策会败露,他们所图不小,也是早早开始图谋,不过,还是小看了天朝和月朝。”
寒廷轩冷笑了声。“金朝该死,大哥的死,跟他们也脱不了关系!”
莫言之叹息了声。“是啊,可惜了大哥和卓幽……”
寒廷轩握了握莫言之的手。“放心,言之,大哥的这个仇,我们一定会报的!”
“嗯,朝中但凡跟金朝有所牵扯的,我也绝对不会放过!”
寒廷轩沉yin了下,道:“现在,官静候这一脉已经被拔除了,剩下的,也就一个孙家了。孙家在青州那边养兵之事虽然被逃脱了灭族的命运,不过,现在的孙家也不安分,只是官静候的事情之后,他们gui缩的比以前更厉害了,一时之间找他们的错处倒是也找不到。不过……无碍。只要他们有野心,就一定会暴露。”
莫言之闻言倏的轻轻道:“夫君,你说,孙罗,会甘心吗?”
寒廷轩一顿。“这是什么意思?”
“不管是孙罗,还是他现在的弟子孙修柏,他们都是有野心的人,一味的gui缩或许是为了图谋以后,但是他们也会想到,皇帝现在对他们很是防备,甚至,已经在削权,如此,他们真的会任由我动作吗?”
寒廷轩眯了眯眼。“言之是想说,他们会铤而走险?”
“若是有机会,以孙罗的性子,会的。”莫言之很肯定道。
寒廷轩却有些疑惑。“言之觉得孙罗?可是,我与孙罗相处过一番,他老谋深算,而且惯于隐藏,从前或许还有些外露,但是在孙家元气大伤后,他便藏的更深了,这样的人,他会自己跳出来?”
莫言之摇了摇头。“不会自己跳出来,那是因为没有足够的利益和把握。可是,如果我们推波助澜的将利益和把握都份上呢?”
寒廷轩心中一跳,双眼热切的看着自家夫郎。“言之可是有什么计划了?”
莫言之微微笑了笑,点头。“是。正要与夫君说说。”
寒廷轩闻言立即道:“快说。”
一番商谈,寒廷轩根据莫言之的计划还补充了一些细节,从莫言之那儿离开的时候已经是许久后的事情了,而寒廷轩之所以会走是因为这个计划现在就得赶紧安排,否则的话,时机上怕会抓不住!
而且,他得和天玉夙那边沟通好,让那边也有所配合!
出了宫廷,寒廷轩意外的看到了东方夜。
东方夜也有些惊讶。“宸王夫?”
寒廷轩看到东方夜,眯了眯眼,想,如果这个计划有东方夜插手的话,会更逼真一点,而且,这是一个让东方夜彻底的站队的好机会,另外,还能试探出对方有几分诚心。
这么想着,寒廷轩热络的迎了上去。
“东方大人,你怎么在这里?”
东方夜老实道:“来这边办点事的,在那边。”东方夜指了个方向,随后道:“宸王夫是刚从宫中出来吗?”
“是啊。”寒廷轩微笑的点头。“还正要去找你喝一杯呢。”
“咦?”东方夜有些疑惑,不过很快想到了自己还没为能见东方回的事情好好道谢过,立刻便又笑着答应下来。“好啊,当是我请宸王夫才对。”
“哈哈。”寒廷轩一笑。“那我们去味子楼喝一杯?”
“好!请!”
“请!”两人便一路说笑的往味子楼去了……
十天后,月朝。
这些日子,月朝众臣都隐晦的察觉到了一个问题。
国师,怕是失宠了!
春祭,皇上选定的负责人选,竟然不是国师而是他人!
国师在朝多年,手下的人脉自然是不少的,而这些人,这些天,便一直在上奏上奏,并且,给月朝的帝王找了不少麻烦。
御书房,月魏尤冷笑了一声,“朕倒要看看,朕的月朝到底被渗透到了怎样的地步!”
月魏尤眸中的色彩极冷极冷。
“父皇。”月幽白从暗道中走出,月魏尤眸色顿时软和了下来。“是白哥儿来了啊。”
月幽白点了点头。“嗯,父皇,这是我这几日搜集到的东西。”
月魏尤点了点头,将月幽白送上的纸看了眼,然后便烧毁了。
“白哥儿,你也不用Cao之过急,安全为上,明白了吗?”
月幽白笑了笑。“每次行动都是和父皇的影卫一起的,没有什么问题。”
月魏尤有些心疼的看了眼月幽白。“白哥儿,你这几日好好照过镜子吗?”
月幽白闻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