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闫斌这样一撩拨,林白就有点难以自持。
但林白还是假正经地推着闫斌,嘴上还一边说着:“不要了,昨晚才来的,我草。”
闫斌不管他,故意冲着他的耳朵上哈气。
林白受不了他这一招,Jing神就有点恍惚。他突然就想到昨晚自己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闫斌早已经将自己扒了个Jing光躺在那里。
林白看着他,眼睛不自觉往下,然后就不自禁的吞了一口口水,妈的,闫斌不得不再次感叹老天的不公平。
这时候,闫斌也将林白从头到脚看了一个遍。他们两个人的眼睛在酒店暧昧的灯光下相遇,闫斌愣了一下,然后像个阅尽情场的老手一般,拍了拍旁边的位子。林白情不自禁的,就跟个卖春的小□□似得,夹着浴巾就走过去了。
“腹肌不错。”林白坐下后闫斌说。
闫斌其实也是第一次,语气都有些颤抖,但他怕林白临阵脱逃,于是佯装镇定。
林白哈哈干笑着,说:“你的胸肌也挺好看的。”
妈的,林白想,这是哪跟哪,这些个肌理rou块两人之前又不是没有见过,两人还睡在一起过呢,怎么这时候反而就紧张起来了呢!
林白心里打鼓,喉咙也在打鼓,他不自觉吞了一口口水,然后,闫斌先动了手,这一下就不可收拾,之后就一夜春chao化水,秋思无边了。
而从这之后,闫斌多了个外号——大黑——因某特征得名。
2
两个人在大理古城闲逛。
林白感叹:“哎呀,都没有人跟我搭讪!”
闫斌瞪了他一眼:“你还想谁跟你搭讪?”
林白:“搭讪是一回事,答应是另外一回事。”
闫斌哦了一声,然后道:“那你等着。”
说完,他把腿跑开了。林白不知道他要干嘛,又怕走散,就傻傻在原地站着等他。
他四处看风景。
街道上的石板路被人流磨得光滑,从山上引下来的溪水在路中间流淌,积雪的苍山就在不远处挺拔着,他看着人来人往,突然就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挺拔的身姿。
闫斌看到他看过去,立刻冲他露出一口大白牙,然后迈着自己那对长腿冲着他走来。
那么帅一个大帅哥直冲冲的对着自己走来,虽然该干的事情都干过了,林白还是忍不住心脏狂跳。
林白看着闫斌一步步走到自己面前,然后,他用低沉地嗓音对他说:“嘿帅哥,一个人吗?”
被搭讪了,林白心里好笑,但又忍不住激动。他故意咳嗽一声,道:“不啊,跟朋友一起。”
“男朋友吗?”闫斌笑看着他。
他耳朵一热,道:“对啊,男朋友。”
闫斌又说:“那有兴趣跟我去喝一杯吗?”
林白:“不行,我要等男朋友过来。”
闫斌:“这么听话啊。”
林白瞪着对大眼睛看着他:“可不是,我最听男朋友话了!”
闫斌一愣,接着伸手把他往肩膀上一收。
“你干嘛,我叫非礼了!”林白立刻开始挣扎。
闫斌笑看着他,说:“叫吧,就算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你!”
擦,他竟然擅自改了剧本,林白脸一热,就不知道怎么继续演下去了。
之后,两个人在大理古城里晒着太阳闲聊。这座城市有让时间慢下来的魔力,这点毋庸置疑,甚至当你在那条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走多了,你会习惯那首没有艺术感却被频繁播放的音乐,你也会觉得这里无论多么拥挤,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林白后来和闫斌去过很多城市,但是大理是唯一一座让他去过就一直惦记着的地方。
他一直记得那天他跟闫斌在苍山的索道上看洱海时的对话,他问他:“大黑,你说我们以后还会来这个地方吗。”
“会吧。”闫斌说,“但是那时候应该不是我们两个人。”
“我擦,你还想带谁来。”林白望着远处平静的洱海,不爽地回。
“有很多人啊,比如我们的父母,再比如我们的孩子。”闫斌说。
林白不觉看向他。此时,他正看着远处,黑色的眼睛里放着光,透着股让人心安的坚定。林白有点发愣,随即说道:“要是我跟你,哪来的什么孩子。”
“我早就想好了,如果我们能走到三十岁,那我们就受孕两个孩子,一个女孩一个男孩,忙的你没时间出去浪。”闫斌说这话时眼睛一直看着前面,就好像他面前就是这幅画面一般。
多么美好的期盼的,林白知道很多同志在跟自己另一半在一起时都有过这样的期盼,但是这现世的残酷就是它永远只会摧残人心中美好的期盼。
这摧残与性别无关,与性向也无关,这就只是一种生活惯性。
只是,很多同志在听到这些话时,总是一边幸福的同时又一边惊恐着未来的不确定性,总害怕自己这个身份会给自己带来巨大的毁灭,林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