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保姆,这八成就是他老板吧。”
邱老二一听,然后又往许之航他们开的车看了看——因为赵老爷子管得严,所以赵宇不敢太张扬,只是让人随便派了辆越野,没想到看在邱老二的眼里,则是想到,连政府部门的车都开不出了,八成是北京的土财主,想管他的事儿?想得美!
他越发就镇静下来!他姐夫,可是在省里都有人的,否则怎么可能稳稳当当的在这镇上当了十几年的镇长呢!
强龙不压地头蛇!这是老话!更何况,眼前这俩显然不像是什么龙。
他镇静了,看着许之航就不屑了,然后就敢出声了,“喂,小白脸,没看见这里执行公务呢!别在这里捣乱!”
许之航就咯吱咯吱的将头扭了回来,第二次了,这都第二次了,他混到能见岳父了容易吗?开场就落他威风,如今聊得正好又这么叫他,许之航的脾气就犯了,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你叫我?”
这边还没应,许之航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了上去。也不知道他怎么做的,秋彦和一干村民只觉得眼睛一花,他的腿就已经踢在了邱老二的肩膀上,等着眼睛看清楚了,邱老二也躺地上了。
唯有赵宇在旁边替好友揽好感,“他这是小时候被他爹送去练过武术,劈叉道倒立翻跟头都不是问题。”
林老爹就晕蒙蒙的点了点头,虽然觉得这些都像是学杂技学的。
那边邱老二哪里想到,这人居然敢动手,他当时就急了,还没站起来,坐在那儿就喊,“人呢!人呢!没瞧见这人殴打我,他这是妨碍公务,把他抓起来,别跟他们废话了,直接挖,我看看谁不怕死!”
他话音没落,后面几个穿着协保服的五大三粗的男的就围了上来,显然想直接将许之航抓起来。
林老爹一瞧,连忙往外走了两步,挡在了许之航的面前,冲着邱老二说,“有事好好谈,你要干什么?”
邱老二吊里吊气的说,“干什么!他打我你没看见啊,我现在以妨碍公务罪要逮捕他,名正言顺!”他说着就退了林老爹一下,“滚开!”
秋彦一瞧这人敢推他爸爸,就想冲过来,但赵变态早就已经接到了许之航的指令,看好秋彦,连忙把人给抱住了。
这边许之航趁着个高,从一米八的高度俯视一米六五的邱老二,“你算是哪门子公务,谁让你在这里耀武扬威的,我听说这租地都是签的五十年不变,你凭什么要挖人家的农家乐?是看着挣钱了,也想分一杯羹?国法呢!”
一听许之航提国法,邱老二就哈哈大笑起来,直接弹跳起来,站直了盯着许之航,嘲弄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敢管我的事儿!老子说是公务就是公务,老子说这是国法就是国法,你出来前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许之航就很顺从地转头问林老爹,“他是谁呀!”
“他是镇长的小舅子。”林老爹一听就觉得这事儿没谱,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帮他?他又怕许之航惹上不该惹的,连忙拽着他往后推,冲着邱老二说,“你要好好谈这事儿还有的谈,你要是抓人动手,这事儿就没得谈了。你想清楚。”
邱老二一听,眼睛就转起来,“怎么,老头子,你肯让出来了?行啊,人我都带着呢!现在签,签了我不但给你补偿,这人我也不追究了。”
林老爹的心啊,疼的紧巴巴的。
这可是他十几年的心血,以后可是想要传给秋彦的,是他为秋彦准备的,能退的后路。这么好的地方,秋彦手艺又好,怎么在这儿挣不到钱呢!难不成就这么给了别人了?
他的嘴巴抖抖索索的,就是说不出肯同意的那句话。
许之航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接着挑衅,“哦——!你不就是个镇长的小舅子吗?你有公务员编制吗?”他伸手就从邱老二旁边的人手中扯出了那个合同,“这上面写的不是金源有限责任公司吗?呦,法人邱金源就是你吧,关镇里什么事儿?!这是你自己想要吧,接着你姐夫的名头来强占土地吧。”
那边邱老二瞧着许之航这么半天都在这儿跟他试图讲道理,更不害怕他了,只当这人就是个会做点生意的小商人,大言不惭道,“就是我用怎么着?我用跟我姐夫用,我姐夫用跟镇上用有区别吗?林老头,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签不签?不签,来人啊,把房子给我挖了!”
挖土机顿时就启动起来,因为还向前移动了两步,还发出了轰隆隆的压地声,吓得一旁的村民哗啦啦的往一边让,生怕伤到了自己。
林老爹只觉得这事儿是真没法了,然后拍了拍许之航的胳膊说。“今天谢谢你了,可这事儿你别掺和了,没用的。我来吧。”
许之航就微微笑了一下,然后直接就上去一拳头,又把邱老二给打到地上去了。在林老爹瞠目结舌的呆愣中,他俩很快扭打到了一块,就听见许之航边打架还边骂,“你是国法,你是公务,你的意思就是镇上的意思,你怎么不去上天!你怎么不说你是土皇帝!靠着你姐夫为非作歹,人家林大爷经营这地方容易吗?这漫山遍野的核桃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