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的男人说他幼稚?凭什么陆云可以和他同进同出,竟然还住到一起,凭什么?
晏钺心里一阵紧缩,自己和他只在一起三年,可是那个男人,他们认识了十多年。万一、万一晏晏早就爱上他了……
“难道不是吗?他不过呛了你几句,你用得着这么小……”
话还没有说话,就被晏钺猛地扑到在沙发上,晏钺捏着他的下巴,咬牙切齿的,“他跟你什么关系,你这么护着他?”
晏晏又气又恼,猛地瞪他:“关你什么事?放开我!”
晏钺兀自轻咬他的下巴,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角,嘴唇移到他敏感的耳垂处,狠狠地吮吸了一口,晏晏止不住哼了出声。
晏钺眸光一暗,在他耳边轻问:“他也对你做过这些?”
晏晏怒的伸脚想踹他,被他猛地抓住,另一只手缓缓地往下移,在晏晏最敏感的地方用力揉了一把,“你看,都有感觉了,你躲什么?”
“晏钺,你有病吗?”晏晏气得破口大骂。
晏钺轻蔑一笑:“你装什么贞洁?既然别人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就当是for one night。”
话说出口晏钺就后悔了,他嫉妒的要发狂,可是也真没这么想,就是、就是气急了口不择言。
晏晏原本怒不可遏,听到他的话,反而冷静下来了,自暴自弃的笑笑,也不反抗了,说:“对,你上吧。”
晏钺心猛地一抽,手里的动作一滞,半天没有动作。
晏晏嘲讽一笑,拨开他的手,“不上吗?不上我走了。”
晏钺急得抓住他的手,低声唤道:“晏晏。”
晏晏的心跳停了一拍,晏钺喊他和别的人喊他不一样。别人喊他的时候,就只是在喊他名字,一个姓一个名,一个重音一个轻音,但晏钺喊出来不一样,就像是在呢喃,晏晏,一个叠词,两个轻音。
以前的时候,他最喜欢晏钺抱着他,两个人一起窝在沙发上,一边看动画片,一边听着晏钺一叠声的喊他,让他不能集中注意力看动画。
晏晏伸手盖住晏钺的双眼,声音轻yin,像是从远古飘来的一般。
“你知道,那天,我看到你和别人躺在一起的时候,想的是什么吗?”
晏钺身子重重的抖了一下。
“在那之前,我在外面飘荡了三天。你还记得晏仁邢吗?他来找过我,后来入狱了。有很多事情,不是你不说,我就不知道的。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想,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愿意让我帮忙?白狐狸爷爷能做到的,难道我就不可以吗?后来,我终于明白了。其实,只是因为我不够重要罢了。”
晏钺抓住他放在自己眼眸上的手,声音悲凉:“晏晏……”
晏晏推开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回头看了晏钺一眼,轻声道:“你别找陆云麻烦了,我走了。”
说罢,一如十多年前一般,走的毫不犹豫。
只是这一次,他离开之后,再也不会找一个角落,哭得暗无天地。
晏钺再一次看着他,缓缓地离开。
可是上一次,他还能告诉自己,为了母亲,为了权势,他的牺牲是值得的。
可这一次,他再也找不出任何理由,让自己不那么难过。
他跌坐在沙发上,一直坐到了夜深,再到日出。
容昕打电话给他的时候,问他今天需不需要他配合演戏。
晏钺缓缓地往窗外看了一眼,说:“去找我助理要你想要的,以后不用来找我了。”
第二十九章
自从晏钺不再来之后,剧组连讨论八卦的对象都没有了,倒是有一个原本演容昕那个角色最后被他挤掉只能演其他角色的小演员很不服气,一直在那边风言风语,说什么抱到金大腿有什么用,还不是要被大腿给踹掉了!
容昕是没有理他,他想得很开,只要实际得到利益了,管别人说什么呢!
一天到晚只知道说闲言碎语,羡慕嫉妒别人的人,不好好钻研演技,又怎么可能有出头的日子?
有一次容昕在排戏的时候,一个表情怎么都做不到位,被晏晏冷眼说了几句。小演员在一旁笑的恣意,甚至得意忘形的嘲讽道:“不过是个卖屁股上位的,演戏演不好也没关系,床戏演得好就行。”
这话说的太针对,太难听,容昕再不理他难免让人觉得懦弱,脸色一沉,却听到晏晏说:“徐高轩,你先来下一场戏。”
小演员,也就是徐高轩脸色一变,下一场戏今天轮不到他,他还没有仔细看过,突然让他演,这实在太难为他。他原本看晏晏从来不管这些事,还以为他不在乎这种,没想到他竟然会为这么个卑鄙的人出头。
当下一咬牙,想找个借口避过去,又听晏晏说:“你说得对,演技不好床技好就行,但据我所知,徐高轩,你两个都不行。”
晏晏本来没真打算让徐高轩直接下一场戏,只是看不惯他这副嘴脸。其他剧组他不知道,但在他的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