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退了出去。
转头搅了搅锅里炖著的莲藕大骨汤,以防它糊底,又不经意的瞥见洗衣机里还塞著的一大团衣物。既然已经洗好了,就拿出来吧。天生劳碌命的家夥放下汤勺,就过去收拾。
可是,当他看清洗衣机里塞著的衣物时,犹豫了一下,想不想假装没发现,又关上了仓门。
“好香,你去偷吃了吧?我闻到汤的香气了。”许嘉宝闭著眼睛使劲抽抽鼻子,从滚动的喉结看得出,他还咽了咽口水。
馋猫!带著宠溺的笑意,轻弹了他脑门一记,祈康之脱了家居服,也躺了进来,“要不,剩下的一周假期,咱们回去过吧。”
习惯的拱进他的怀里,不客气的把大腿跷上去,小白鼠依旧闭著眼睛问,“为什麽?不是说好了,在这住一个月的吗?”
“我怕再住下去,你老爸就会有意见了。”
“为什麽?”半睡半醒的脑子有些迷糊,一时没反应过来。
祈康之也不解释,只是突然想起还有一桩旧账没有清算,於是伸手滑进某人的内裤,一面把玩著他的专属小玩具,一面趁人迷迷糊糊时追问,“你那时候偷偷跑掉,难道没有想过会有我们的孩子?还是说,你想有了孩子也不告诉我?”
男人眯起的眼睛里多了一丝危险的信号,完全闭著眼睛的小白鼠半点也没有察觉,老老实实的坦白,“不会有孩子。”
哦?
“我一直有吃药啦,都没有断过,怎麽可能有?”
哦。第二声意义不明的音节响起,耳边的声音变得更加醇厚和迷人,“那现在也有吃药吧?”
“嗯……休完假我就要回去上学了,我还想平时再接点活做,哪有那个时间?”小白鼠被人撸得很舒服,本能的挺了挺腰,答得理直气壮,半点也没有心虚。
很好,怪不得他那麽“努力”也一直没见成果,原来是有个家夥居然敢不请示他,就擅自决定了他们孩子的去留问题。
手上更加加了把劲儿,声音里却不觉透出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那药放哪儿了?”
小白鼠的脑子越来越迷糊,话都不经过大脑就脱口而出了,“在洗漱柜里,每天早起涮牙时吃一颗,剩下也不多了,回去你得提醒我找小刚再拿点。”
好。男人不问了,只是加强了手下的动作。
嗯嗯──太强烈了,小白鼠拉长了鼻音,有些不满的哼哼著,“别闹了,我想睡觉。”
“你睡你的,一会儿就好。”男人火大的克制著自己的情绪,他决定了,要给自作主张的小白鼠一个惩罚,一个“小小”的惩罚。
习惯了欢好的身体,根本无法抗拒男人的引诱,就算脑子再想当机,可是身体还是在不良的引导下启动了应该启动的各项程序。
很快,就自发自动的张开两腿,迎接男人的进入。
不得不说,这样的做爱很舒服。完全不用出力,只要舒舒服服的躺在那儿,任身上的男人带给他快感就行了。
小白鼠懒得甚至连眼睛都不想睁,吻也不想接,男人都没怪他,只是拿个小枕头略微垫高了他的屁股,让自己炽热的新鲜体ye在他的体内多留了一会儿。
这次性爱的时间并不算很长,所以很快,懒惰的许嘉宝就得到了休息。
祈康之倒是进洗手间洗了个澡,顺便做出某些处理。只是回来搂著小白鼠大被同眠时,眼睛里有一闪而过的戏谑与邪恶。
晚上等到许家夫夫下班的时候,果不出其料,潘惜平一进门,刚换好鞋子就慌慌张张去打开了洗衣机。
祈康之假装没注意,让老丈人紧抱著那一大团衣物,跟做贼似的回了房。偏有只不识趣的小白鼠还追上去问,“爹地,要不要我帮你收拾?”
不用不用!潘惜平老脸很有些发热,等许念恩回来,把他关在房里使劲捶了一顿,压低了声音训斥,“你早上明明答应过会收的,怎麽会忘了呢?幸好没给孩子们看到,否则咱们还怎麽见人?”
许念恩跟好好学生一般,低著头乖乖挨训。心中却没皮没脸的想,就算孩子们看见了,那又如何?
夫夫恩爱,天经地义!
可是这话,打死也不能说,打不死,就更不能说了。
晚饭後,识趣的儿婿主动出声了,“爸爸,假期也快结束了,我们打算提前几天回去。嘉宝要重新上学,还有些手续要办的,也好让他收收心。”
我已经收心了,为什麽一定要提前走?许嘉宝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但为了保持自己的正面形象,证明他不是贪玩,难得的没有反驳。
“这样啊。”许念恩暗赞祈康之识趣,知道他肯定能说服爱人,所以故作好人的把主动权交给潘惜平,“惜平,你说呢?康之说得也有些道理,但他们难道才回来一趟……”
“就是!”潘惜平很舍不得他们走,“难得回来住一回,也不在乎这几天了,休完再走吧。”
祈康之微微一笑,“爹地,嘉宝现在就算是回学校去上课,也上不了多长时间就要放寒